放浪剧情小说(作者:ovelia random)
2003-12-04 21:43 | 苏芳
首先请大家注意不要随便转载这个文章,此文章已经有固定版权了,归属《游戏。人》杂志所有,需要转载必需经过其同意,否则出现纠纷后果自负。 正文:身体不过是一个灵魂的躯壳,一个屈从于灵魂的傀儡。
你看,身体并不是永恒存在的,因此,它要依靠他人的膏血为生,以免自己被变回尘埃的原形。
所以,灵魂之间要互相欺骗、蔑视和杀戮。
A.J. Durai
第一章 任务的开始
阴霾的天空,电闪雷鸣的夜晚,空气中飘荡着令人不安的分子,时时令人的心压抑不已。是什么让一个普通的雨夜变得使人窒息,是什么让邪恶的种子在人们心中发芽,又是什么,让放浪者的传说,诞生。
震耳的雷声,丝毫没有打破这屋子里沉闷的气氛。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一张长长的方桌,桌边坐着三个人。
凌晨0:24—室内—vkp 总部—夜晚—
“从mullenkamp教团占领公爵官邸到现在已经6个小时了。他和他的同党挟持着公爵的家人及仆人作为人质。现在官邸仍然被他们占领着。”一个较老的VKP官员拿食指叩着长长的桌子。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手上夹着烟的女性官员,而中间坐着的,是一个中年官员。远处的墙角里,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墙角里站着的人发话了,他显然不是官员的身份。
“那混蛋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释放他们被拘捕的成员,二是要求batista主教的退位。”说话的是那个中年官员。
“不过,他们在法律范围内的宗教自由是受到保护的。我们得用些什么籍口才能拘捕他们?”墙角里的人继续发问,他的发型有些特别,双肘戴着标有十字的护盾,强壮的身体,让人不由地想到他或许是专职杀手或政府的密探。
“我们什么籍口都不需要!mullenkamp简直就是一群在宗教外衣掩护下的流氓!我们认定了他们要为圣诞期间,企图谋害国王未遂的事件负责!”女性官员抽了口烟,终于开口了。
“也就是说,vkp不会施放他们的成员了?”发问的仍然是那个强壮的男人。
老年官员猛地一敲桌子:“当然不!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探员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都是因为那些什么‘宗教自由’!把自由送给那些狗杂种们,他们却恩将仇报,反咬你一口!可是议会的态度却犹疑……”
中年官员向女性官员对视了一眼,打断了老年官员的话:“别把那些气话都录进去。”
“是,大人。”中年官员背后不知是谁作出了回答。黑暗的房间里,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宗教上的纠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把我们也牵连在内了?”靠着墙角的男人继续问道。
中年官员犹豫了一下,这时他背后传来的声音,回答了这个问题:“经过调查我们发现,mullenkamp的经济后台就是公爵本人,”这看不见的人,引起了发问者的注意,“事实上,假如没有公爵的英雄行为,valendia现在可能仍然在内战的阴云的笼罩之下。他在暗处掌握了大权,即使现在他名义上是退休了,可他对议会的操纵却依然没有减弱的迹象。”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中年官员的背后赫然站立着几个高大的黑影,似乎个个都穿着厚重的铠甲,随时待命。
“我们一直都在观察着他的情况,现在时机已经成熟,是行动的时候了。”其中一个黑影说。
“此外,”中年官员握着双手,冷冷地发话了,“我们必须查清楚,为什么主教在未经批准的情况下,就把‘红刃’派往现场。下面,由Heldricht解释一下作战方案。”
“你现在马上前往graylands。”女性官员Heldricht对墙角边的强壮男人说,“在马车上,有一分公爵官邸的地图。我已提前派了一位探员,当你到达的时候,她就会和你会合。”
“……她?”墙角边的男人松开了交叉的双臂,带着疑惑的语气重复了一次。
“Callo Merlose。”Heldricht说出了她派出的探员的名字。
vkp,全称Valendia治安维持骑士团(Valendia Knights of the Peace),是一个直属于Valendia国家议会的组织。组织的成员们,为了国家的和平而日夜不停地工作。
他们被分成不同的班别,而其中Ashley所属的重犯罪者处理班(Riskbreaker)的任务则更为艰巨,他们要执行的
任务都是极高性命危险的,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安全,或是涉及到重要的国家机密。
凌晨1:58—室外—bardorba公爵官邸外—夜晚—
这里是一幢城堡般的建筑物,也就是VKP官员提到的“公爵”的官邸。此时已经是深夜,四周静悄悄地,只有草地上的脚步声告诉了我们,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个身穿黑上衣,右肘戴护盾的女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远处。
“我猜你就是ashley吧?”女人身后的树林里又传出了脚步声,她回过头,身后出现的就是那个在VKP总部的强壮的男人,“我叫callo merlose,是你的搭档。叫我cal就行了,路上还好吧。”自称callo merlose的女人走上前去。
出乎意料的是,被叫作Ashley的男人却根本没看merlose一眼,径直走向前方注视着远方的公爵官邸:“官邸里面有多少人?”
Merlose跟上前去:“据探子来报有十多人。当然,我们还没发现sydney的踪迹,所以可能里面还会有不少人。”
“人质呢?”
“包括公爵的家人以及仆人们,一共34名。令人欣慰的是,公爵本人当时正在外出当中。”
“公爵本人没有被挟持?”Ashley终于转身看了给了他的搭档第一个正眼。
“没有。”Merlose左手托着右肘,显然对这位搭档的风格有些不满。
“骑士团的动静呢?”
“我们还要继续观察下去。里面人质的被挟持,使得直接行动变得鲁莽而且危险。我们只能趁与sydney谈判的时候,暗中做好战斗的准备——”
猛然间远处玻璃碎裂的声音划破了长空,Merlose和Ashley的脸被映红了,只看见公爵官邸的屋内火光熊熊,并不时发出惨叫的声音。
“怎么回事!?”
“看起来,骑士团的围攻已经开始了。”
“我们并没有让他们这么做!这简直是对我们的领导权的公然挑衅!”
“……也许,他们是被迫的?”Ashley脸上依然是镇定的表情,他停了一下,突然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等等!你去哪儿?”
Ashley头也不回地说:“骑士团的到来,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那太危险了!我们要等待援军的到来!”
“援军?”Ashley侧头瞥了Merlose一眼:“我就是援军。”
漆黑的树林里,只剩下Merlose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向公爵府直冲去的Ashley,不知如何是好。
教皇的手下的圣印骑士团,又名“红刃”(The Crimson Blades),领头人叫做“Guildenstern”,在Mullenkamp突入公爵府之后,教皇也派出了他的骑士,向着公爵府的方向进发。骑士团在Valendia境内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军事团体,在政治上与议会对立,在宗教上,则与他们要歼灭的敌人——Mullenkamp教团严重对立。骑士团这次的任务是要消灭被他们认为是异教徒的,由Sydney率领的Mullenkamp势力。
凌晨2:32,原本黑漆漆的天空被照耀得分外刺眼,仿佛火焰正在云层里熊熊地燃烧。不论从什么地方都能看到,附近最高的建筑——Bardorba公爵官邸,从它的窗子里不断地冒着红光和黑烟,搀杂着让人难以看透的恐怖,直冲向云霄。
从官邸的西面,一条黑影迅速地逼近,是Ashley,跟着破空的狂风,踩着雨滴的节奏,幽灵般地来到了官邸外墙的门前,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城堡,只听得轰耳的雷鸣声中不时夹杂着异教徒的惨叫。Ashley从腰间拔出单手刀Fandango,手起刀落,闸门轰然砸下,遮住了在雨雾中他远去的身影。
庞大的公爵府不知有多少个房间和走廊,从一个小小的窗户里,传出了两个人的对话。
“发现sydney的踪迹没有?”
“还没有,大人。”
一个穿着不俗的高阶骑士听了手下的汇报之后,从身边的异教徒的尸体上拔下了自己的长剑,“马上把人分成两批,一批去灭火,另一批就去把那些异教徒消灭掉!”
“我马上去办,大人。”低阶骑士快步离去了。
高阶骑士缓步走到窗前,凝望着远方,自言自语:“你究竟在哪里,sydney……”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Ashley已经移动到了官邸大楼的正门广场,隐藏在一堆盖着遮雨布的箱子后面。
“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在房间里点火,把那些人质统统杀掉!”一个高大男人下了命令之后,转身进了楼里,留下两个教徒。
“我们得趁“红刃”来到之前快点行动!”
“是!快点搞定,我们就可以快点走了。”
两个教徒商议着准备离开。Ashley微微一侧想起身跟上,却误碰了遮雨布,一个放置不稳的小箱子“咚”地一声掉进了积水里。
“什么人!”两个教徒闻声立刻转身。Ashley缓缓地站起来,不慌不忙地抽出了腰间的Fandango……
“我跟你说,sydney!敌人很快就会来到的!”
“少在我面前发脾气!难道你想我们来到这儿却空手而归?”官邸内一楼大厅的门被一下推开,震得长廊回音不断,几个教徒慌张地从里面奔了出来,身后传来那个名为sydney之人的声音:“还不快点去搜!”门又被砰地一声关上了。从长廊的边的一尊雕塑后面无声无息地闪出一个影子,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该死的公爵!他把那东西藏在那里了?”这声音的主人显然就是那个sydney,瘦长的身材,金色的披肩发,上身赤裸,下身穿着金属的靴子和皮裙般的东西,他由肩至手都裹着一层金属外壳,尤其是金属的手指,碰在一起叮当作响,而最奇特的,是他的背后有一个大大的纹身。
“你肯定是公爵吗?那该死的东西,究竟存不存在?”回答他的是刚才门外的那个高大男人。
“你怀疑我?”sydney突然转身直盯着对方的眼睛,“Hardin,你怀疑我的能力吗?”
被称为Hardin的人顿时显得十分慌张:“原—原谅我!我没有...但是,sydney!我们再这样的话就会走投无路的了!”
Hardin虽然头脑简单,但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sydney考虑了一下:“那就这样,把那个小孩给我带来这儿!”
hardin点点头,大步从侧门离开了房间。
sydney转身走向一旁的桌子,桌上放着一把长剑。同时,大厅的正门被那个黑影悄悄地推开了。
“不要动,sydney!我已经瞄准了你的心脏!”黑影从门后闪了出来,手持自动弓的Ashley正赫然站在sydney身后。
sydney缩回了正准备取剑的手,把双手高举,缓缓地转身看着这个比他强壮得多的男人,微笑着说:“你不是骑士团的,是吗?”
Ashley没有回答,边举着弓靠近sydney,把一捆绳子扔到了sydney脚边:“把双腿用这条绳子子绑起来。”
“啊,原来是个riskbreaker...一只看门狗!”sydney带有挑逗的口气,实在不像是个处于劣势的人说出的话,而他却丝毫没有动那根绳子,反而缓步向桌子边退去。
Ashley有些不耐烦了:“你没听见我说话吗?绑起你的腿,现在!”
sydney的嘴角向上微微一翘:“这转折点还真是不妙……”就在这时候,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几乎是自杀的举动——转身抄起桌上的长剑向Ashley冲过去!
Ashley对眼前的突变丝毫没有异样的反应,冷静地一箭射出,精准地插在sydney的左胸,sydney应声倒地。
Ashley面无表情地走到sydney的旁边,伸出手指探他的鼻息。突然大厅的侧门“咣当”一声开了,只见hardin右手夹着一个小孩出现在Ashley眼前。
“Sydney!”Hardin看见眼前的情势知道不好了,快步向Ashley冲过来。而Ashley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身体机械地一弹而起,正准备再展开一场厮杀,忽然眼前一黑,身体随着身后的一下猛击砸在了地板上。“你的对手……是我。”
Ashley面向地板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身后发生的事情居然是真的,他镇定了一下,猛地回头,只看见刚才躺在地上的sydney直挺挺地站在自己的背后,左胸上还插着那支木箭,鲜血还在滴答着落到地板上。
“Hardin……快去……去……Lea Monde……”
Hardin知道自己的伙伴已经掌握了这里的形势,点点头,夹着那个孩子走出了屋子。
“站住!”Ashley双手一撑准备起身去追Hardin,忽感到背后冷风袭来,向左一避,sydney的长剑已经从刚才他头颅所在的位置穿过,砸得地板上火花四溅,Ashley双脚一弹刚刚站起,sydney又是长剑横扫,Ashley立即上身后仰退后三步,才有机会站稳脚跟,拔出自己的Fandango,和sydney面对面地站在大厅里。
“死而复生,这似乎是传说里才有的东西吧。”
sydney没有回答,放下了长剑,右手抓住那根穿透自己左胸的木箭,一用力,只听“扑”地一大口鲜血从他嘴里吐出,那根沾满血污的木棍掉到了地上。sydney单腿跪地,边咽着血边说:“那么……我来教你……尊重一下传说吧……riskbreaker……”他头向天花板一仰,用嘶哑的声音大喊:“D'Tok!”
就在这时候,一条飞龙突然从天花板落下地面,着地的时候,连地板都颤动起来。飞龙的身体插满了剑,它摇晃着头,目标瞄准了Ashley......捂着胸口的Sydney站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对Ashley说了最后一句话:“对不起...我没有时间...陪你...玩...”然后缓缓地走向窗口,纵身一跳,被飞龙挡住去路的Ashley只好无可奈何地望着Sydney跳下去。就在这时,飞龙从嘴里喷出白烟,Ashley知道强劲的对手正摆在他的眼前……
打败飞龙之后,随着一声奇怪的嘶喊,飞龙化成了灰烬,随风而去。松了一口气的Ashley走向已经破碎的窗口,沐浴着清晨初升的阳光。窗外一群鸟飞过,Ashley望着它们,喃喃道,“Lea Monde……”
Lea Monde,一个神秘的名字。
清晨时分—公爵行宫的寝室—
从窗外望去,隐约可以看到在清晨的天色之下的公爵府,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一位脸色有点苍白,看来身体已经很虚弱,可仍然充满了贵族气息的老人坐在床上,对身边侍候的仆人和参谋说:“就是说,昨天晚上来的,不是政府的军队,而是主教的了?”
他就是Bardorba公爵大人。历史记载,他是结束内战的功臣之一,曾经是元老院最有权威的成员,后来因为健康问题而退居幕后,然而他在议会依然有非常大的影响力。有传言公爵与Mullenkamp教团有密切联系,是历史的操纵者,对这一点他坚决予以否认。
可是本次Graylands事件中,公爵并不在公爵府,而是在自己的行宫,这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呢?
时间已经是清晨5:38,从公爵疲惫的神情看来,他已是一夜没合眼了。
这时候,一副深沉而略带奸险的声音从对面传出来:“是由Guildenstern率领的圣印骑士团,大人。”这声音是从一个半跪着面朝公爵的人那里传出来的,从他的声音和姿态可以看出,他已是战场上的老手,而且阴险狡诈。
公爵身旁的参谋说话了:“圣印骑士团——一支直属于主教的军队。”半跪着的人继续说:“为了追赶Sydney,它已经打着人马向Lea Monde方向进发了。”
公爵想了一下,作出了回应:“...我知道。快去派手下伪装成骑士...到官邸去纵火。”两个参谋面面相觑,其中一位提出了疑问:“放火,大人?”
“那该死的Sydney,竟然把飞龙都用上了。我们要毁尸灭迹,不能给世人留下证据!”公爵的呼吸一顿一顿的,右拳轻轻的拍打着手中的书,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可是参谋们还是继续问下去:“可是,那些人质……那都是您的家人啊!”
公爵终于发火了:“没关系!烧掉吧,把房子都连根烧掉吧!”天公似乎也被激怒了,外头顿时雷鸣电闪。
那位参谋还是知趣的,快步离开了公爵的寝室。
“议会的反应呢?”公爵继续问下去。“VKP已经派出一支小分队去处理这件事了。”那个半跪着的人回答的时候,他嘴唇边的一块黄色的异物也随之颤动。公爵听到了VKP这个名字,露出了不屑的神情:“Riskbreaker...又是那帮蠢才!”
“您的意见呢,大人?”“Lea Monde是属于你的。不要让任何活口逃出去!去那里对付Sydney和骑士团的人吧。”
“议会呢?”公爵轻描淡写地回答:“我自有应对之策...放心,他们不会麻烦到你身上的。”
“那么,您的儿子Joshua呢?”公爵在这时候沉默了一下,室外又是雷鸣电闪。
“它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的希望。如果有什么不测发生在他身上...”
“祝随心所愿,大人。”说完之后半跪着的人站起来,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上衣胸前的十字架形状的裂口。他离开之后,公爵的目光移到墙上的全家福。
全家福中的小男孩,难道就是公爵所说的Joshua吗?
外面的雨开始大了,仆人们把窗子都关上了。“难道,我真的老了,要衰败凋零下去吗?”公爵发出了一声叹息。
—Lea Monde外围—中午11:42—
Lea Monde是一座有两千年历史的海边要塞。那座矗立在城镇中央的大圣堂,是Lea Monde坚强不屈的精神的象征。它还是上古时候虔诚的教士St. Iocus的圣地。Lea Monde在其最繁荣的时刻,曾经有超过5000人居住,但是,在25年前,一场大地震,使得Lea Monde的历史走到了尽头。
可是在哨站里面,Merlose却看见了最血腥的场景:只见地上,椅子上,有数具尸体在那儿躺着,很明显是被骑士团的刀剑砍死的,鲜血流了一地,状况异常恐怖。很明显,她来晚了。Ashley从地下走出来,对站在出口的Merlose说:“...怎么样?
“两具哨兵的尸体...是被谋杀的。”
“呃...只能从这儿进城吗?”
Ashley走出来,和Merlose一起望着地道深处:“地上有一条大裂谷,我们不能从地上进去。“从水路呢?”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被水道阻隔的Lea Monde主城。“也不行。当年地震时,浮上水面的暗礁使水流在那儿形成的暗涌...太危险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派人进去调查,发现这里就是异教徒的大本营。没有人能够回来。”
“不过,我敢打赌,他们的死,不是由于这个原因...”
“当然。它们是被人杀死的。...下面的情况如何?”
“自己下来看一看吧...”Merlose于是就跟着Ashley,一起走下地道。
在地道内部,他们发现了两句低阶骑士的尸体,还发现了大量贮藏的红酒:“...这是什么?”
“那正是我要找到的东西。这里的高度设防确实很适合作为酒窖呢。”
Merlose一边检查尸体一边对Ashley说:“哦?Lea Monde出产的佳酿曾经是全Valendia最好的。可自从停产后,剩下的收藏,价格一直居高不下。”突然一阵响声传到Merlose的耳中,她赶紧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Ashley缓缓地把通往酒窖深处的闸门打开了。
Ashley望着门里面。“我找到的酒就都当作是你的。”
Merlose听出了言外之意,对Ashley的决定有些不解:“你打算自己一个人去?”
“一个没有战斗经验的同伴只会为我带来麻烦。”
Merlose一时语塞。“......”
“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Sydney的情况吧。”
Merlose于是就开始向他解释:“Sydney Losstarot。Mullenkamp教团的首领。他的真名和年龄未知。是末世中许许多多的自称先知的狂人的其中一位。”
“那为什么一个普通的教团,会犯下这样严重的罪行呢?”
“我不知道主教的看法,但是VKP认为,它不是什么先知——实际上,他暗中与Bardorba公爵有很紧密的关系。也就是说,宗教不过是他们的伪装。”
“也许,这次事件就是公爵与教团双方矛盾激化的标志?...抑或是教会的政治迫害?”
Merlose向着另一边走去,墙上的灯光忽明忽暗。
“在这个年代,也许有很多自称为先知的人物,但是,Sydney总有点...与众不同。他预言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不能灵验的,那些拜倒在他的演说下的人——那几乎像是吟唱歌谣似的,充满煽动性的演说——都这么说:“他简直是个奇迹。”
Ashley一阵沉默。
“无论怎么说,他总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他能猜出他见过的人的过去。他甚至通晓读心之术...所以有人说,他的魅力大得能使他的追随者死心塌地的追随他...”
此时Ashley似乎对Merlose冗长的叙述有些不耐烦了,抛下一句“你好象对他很了解哦”之后便径直往酒窖深处走去。“Ashley!”Merlose想喊住他。
Ashley转过身,向Merlose做最后的交代:“如果我明天晚上还没回来就通知总部,好吗?”然后随着一阵“哐啷”的声音,门自动地被关上了,只留下了Merlose在门外。
Merlose正准备着从楼梯返回地面,抬头一望……Sydney已经在楼梯顶端等着她了。
“根据生还者的供词所述,Ashley Riot是在中午之前出发前往Lea Monde的。不过,口供中的叙述含糊不清,我们不能否认发生差错的可能性。不过口供肯定了进入Lea Monde的通道只有一条这个事实,所以官方认为口供中所属情况是真有其事。
我们派人去观察通向Lea Monde的矿坑的情况,结果一去不返。在入口,我们发现了两具骑士的尸体。
我们的人是被“红刃”杀死的,但是骑士身上的伤痕告诉我们,他们是自杀而死的。现在我们已经把尸体,带回验尸间,专家们正在对它们进行化验。”(摘自:Graylands事变调查报告,第3章14节)
Ashley走进酒窖内部,看着一派木做的大酒桶:“啊,上好的葡萄酒——”
就在这时候,整个地道都震动起来,天花板上有碎石脱落,过了一会儿,震动才平静了下来。
Ashley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被活埋呢。”这是他才注意到,周围传来的一阵阵低沉而巨大地风声,像是怪物的惨叫声一样。
“确实是一股神奇的力量啊……”
第二章 遁入黑暗
Ashley在酒窖中的某一个房间遇上了两名低阶骑士,他立即找到一个角落藏起来,偷听他们的对话。
其中一人要推开一扇门,却被一阵雷电击中了,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楼上的一人走下楼梯问道:“怎么样?门能开吗?”
“不行,连碰一下手都会被弹回来!”
“这是什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给锁上的?”
“这不是用锁锁上的...这一定是给咒文锁住的!”
“那是谁锁的?...是有人在里面吗?”
“我怎么知道?...我们不是被困在这儿了吧!”
“我们派去的那些人呢?”
“影子都没一个。”
“我们难道还有时间在这儿游荡吗?”
“镇静点,老兄!...喂,快点过来看看!”于是他们就向楼上的房间走去了,还不时传出“这是什么?”的声音。
Ashley听完之后不禁发出了疑问:“咒文?”于是他便尾随着这两人走进了楼上的房间。
“这难道也是咒文的力量吗?”
“天呀!我随人经常听人说...但是这...”两个骑士的谈话间带着惊讶和不相信的语气,Ashley定睛一看才知道,
他们正在谈论的是正漂浮在空中来回移动的一块漂浮石。Ashley尽管已经是身经百战,可面对此情此景仍然觉得很怪异。
“这算什么!公爵官邸不也发现了一条什么...‘龙’吗!”
“这么说,那条龙肯定也离这儿不远的...”
“不知道Guildenstern它们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他们怎么会有事?”
“想一想!我们在城市的入口就已经看到这样的怪事了,那城里面会有什么?”
“你真是幼稚到家了,老兄!我们的上司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解决?也许那些只是掩眼法罢了,嗯?”
“我们要做的是把Mullenkamp的混蛋消灭掉,而且……”话没说完,被另一人接过话茬了。
“保护Lea Monde的‘神话’!”
“我听说过一个谣言,说Guildenstern也会使用魔法...”
“你这混蛋!”也许是前面的话翻了禁忌,其中一人显得有些过激,“我们——上帝的忠实信徒——真正的圣印骑士,对这些歪门邪道从来是不屑一顾的!”
“这只是一个谣言罢了,兄弟...但是,如果Sydney真的是魔鬼的追随者的话,我说对他以毒攻毒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说应该让上帝做我们的挡箭牌!”
“可我只看见那些蒙着你的眼睛的屏障呢。不管是什么,我只相信我所看见的,而现在...我看见的,是魔法,使巫术。”
“...那你就去学呗!我保证如果你能用魔法,大母猪也会飞了呢!”
“是是是,不过,有了魔法,再肥的母猪都可以块过最快的鹰——如果你相信那些所谓传说者说的话。”
“你是说,有了一本咒文书?”
“你甚至可以使石头像一块云一样浮起来呢...”
就在Ashley出神地听着他们谈话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周围有人的存在,于是不由自主地往旁边忘了一眼。
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孩身影……是谁呢?他一时想不起来,可过了一会儿,小孩的阴影就消失了。Ashley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碰到了墙边,发出了一阵响声,惊动了本来还在争论的骑士,于是他们便向着Ashley的方向一步步进逼。Ashley抽出武器,他知道这场战斗在所难免了。
打败了两名骑士之后,Ashley继续往酒窖的深处走去。一路上陆续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地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预兆呢?
这时在另一个房间,另外两名低阶骑士正接受一位看上去级别很高的长官的命令。“那边来了只议会的看门狗。你们去那边把他搞定吧。”
两名低阶骑士听到命令之后感到不解:“议会的...看门狗?”
“VKP的人。你们会听从指令的,是吗?VKP是你们的敌人。快点去!”
“是,大人!”虽然不明所以,可是上级的命令不可违抗,他们还是离开了。这时候,那位长官转过身子,往另一边的门离开……原来是Sydney假扮的。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Ashley又推开了另一扇门,突然感到地板有规律的颤动,他定睛一看,才知道又一强敌——米诺牛出现在他面前了。
击败了米诺牛,得到了打开刚才被封住的门所必需的刻印之后,Ashley准备按原路返回,可正要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金属的刮擦声。Ashley猜到是谁了,于是转过头来大喊一声:“Sydney!”
Sydney放下正在拍掌的手,说:“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危机化解者’(Riskbreaker)了。一般人都把‘知识”当作是‘真理’一样来顶礼膜拜。他们不过是一群生活在恐惧中的可怜的羔羊罢了。但是你却与众不同,永远那么镇静。行动起来永远那么干净利索。好像...好像是没有灵魂的杀人机器一样。你是怎样做到的?形神本该合一,但你却是分离的,就像小孩子与他的理想一般。你的灵魂在哪里?是VKP的训练使你变成这样的吗?还是什么东西蒙住了你的灵魂?
Ashley和Sydney一起来到了一棵大树下,Ashley看见一个三口之家在一棵大树下野餐。那家人里面,父亲的样子跟Ashley几乎一模一样。他的妻子站起来,吻了他一下然后走开了。正当他跟他的儿子说话时,他一转身,发现他的妻子被人用刀杀害了,鲜血染在她的衣裙上。他跳起来,向他的妻子奔去,但正在此时,儿子也被弓箭刺死了,倒在地上。
从幻觉中返回的Ashley痛苦的跪在地上,原来Sydney刚才做的,仅仅是一直在读取Ashley的记忆。这时Sydney停下来说:“你杀了你的妻子和儿子...”
Ashley一边摇头一边反驳:“...他们是死于堕落的混混之手的,混蛋!”
Sydney的语气此时突然变得异常肯定,甚至有些激动了:“你错了。你保护不了你的妻儿,你没有尽到一名骑士,一个丈夫,还有...一名父亲的职责。是你杀死了他们!”
Ashley被激怒了,大喊一声“Sydney!!”想冲上前去供给Sydney,Sydney此时却凌空飞起,降落到身后的高台上。
“来捉住我呀,Ashley Riot!!反省一下你自己,再去寻找真相吧!”
“你究竟想干什么?”
此时Sydney向着Ashley身后喊:“Hardin!”
Ashley往后一望,只见Merlose被绑起来了,被Hardin带到了门边。
Merlose向Ashley大喊:“不要管我,Ashley!先对付他们再说!”
这时在Ashley背后的Sydney,竟又漂浮起来了:“魔都Lea Monde会宽恕你的罪过的,Ashley。他还会使你的力量——一种在你体内潜伏着的力量——觉醒起来!
“这是我主宰的游戏。我逃跑,你就来追我。如果说我是雄鹿的话,那么你就是猎人了。但是,我这头雄鹿,已经为你设下了圈套...我等着你来接受我的考验呢,‘危机化解者’!”Sydney说完便消失了,而Hardin也趁机带着Merlose离开了。
Ashley按原路返回,用刻印打开了先前被封引的门,继续前进。在路上出现了新情况:他发现有大量的僵尸,由骑士团的低阶骑士变成的僵尸,挡住他的去路。Ashley边打边想:“Sydney,这难道也是你的游戏的一部分吗?”
这时候,在地下教会的某个角落……Sydney在地上划着不知名的神秘图案,Hardin在另外一边用他的先知能力观察着Ashley的行动。
“...只要你不逃跑,你就可以毫发无损的回家。”Sydney对着Merlose说。
“...你究竟想在这儿干什么坏事?”
“不过是画一些图案罢了,敬爱的Merlose小姐。Hardin,你那边怎么样了?”
Hardin一边观察着一边向Sydney报告,语气流露出惊讶的意思:“天呀...他还是人来的吗?他的力量简直可以以一挡十...难道Riskbreaker都是这么强悍的吗?”
Sydney站起来,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不是这样的。你知道吗?我们的Ashley是一个“容器”。他不过是摄取他周围的力量据为己有罢了。我一早就估计到这一点。”
“...那怎么办?”
“怎么办?让他继续跟踪我们一会儿吧。”
Hardin的头脑简单的问题又犯了:”这怎么可以,Sydney!!骑士们迟早都会占领这个城市,到时候我们怎么对付他们?我们可没有时间玩猫捉老鼠啊!”
Sydney不慌不忙地向Hardin解释:“冷静一下,我的好Hardin。记着,这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Hardin更为不解了,他根本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复杂性:“难道,公爵的背叛,主教的多管闲事...还有那个健壮如泰坦一般的Riskbreaker,都是你精心安排的计划的一部分吗,Sydney?”
说到这里,Sydney的眼睛紧盯着Hardin,显得非常不满。显然他是对自己的部下的理解能力感到失望。Hardin看到之后,烦躁的心情也转变为恐惧,最后终于平静了下来。
“Sydney,原谅我吧。”
“冷静点,Hardin。千万不要这样。”
Sydney转过身子,向Merlose说:“你真是让我佩服,Merlose...关心我们做的事情甚于关心你自己的命运?”
“Sydney,你究竟有什么邪恶的计划?”
“什么?我只是为你的朋友准备一场盛宴罢了。”
这时候,Sydney对着刚才画出来的图案,开始了召唤仪式。
“Gylda-Meuntes-Haatis-Mota-Fehrtes-Ratis-Alpa-Kilmota,黑暗中沉睡的君皇,在无边的夜色里降临人间,给沾染了罪恶的契约以荣誉,把那传说中的圣兽赐给我吧!”
顿时在地上出现了一个用古Kildean文字划出来的魔法阵,空中闪过一阵耀眼的光芒,耀眼得使人睁不开眼。
Merlose在这时候突然发现旁边出现了一个小孩的阴影。
“我一定要帮助我的父亲...”
这不正是公爵府全家福上的那个小孩子吗?那么这个小孩的身份究竟是谁?是Joshua吗?还是另有其人?
第三章 身在Lea Monde
Ashley推开最后一扇门,终于感受到从市中心投射过来的阳光了。他缓缓地从楼梯底部走上去,听着对面钟楼上传来的悦耳的钟声。可是他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这时候,在市中心的一处水边……神官Duane望着对岸,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身后有两名低阶骑士上前向他报告。
“情况怎么了?”
“一间小工场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我们还是联络不上第三小队。”
Duane对战况感到不满:“牺牲了吗?”
“我...我不能...”这名骑士说话迟疑的语气引起了Duane的注意,他转过身盯着他:“你们有没有检验尸体?”
“大人,对...对不起。”
Duane想了一下,突然右手一使劲,向那位骑士扇了一耳光。
“胆小鬼!你这糊不上墙壁的烂泥!人死不能复生,同伴的死我们不能挽回。恳求命运不要像恶毒的老妇人一样对待我们吧。快点搜!Mullenkamp的鼠穴一定就在附近的什么地方!要连一块石头都不能漏过!”
“是!”低阶骑士赶紧离开去执行任务了。留下Duane在河边沉思。
“我还有事情要做,我不能那么快就离开这个被诅咒的城市的。”
Ashley走了一段路,到了河边,突然发现对岸有一名神官,样子极像刚才的Duane,正在盘问一名靠在墙边,看上去快要死去的Mullenkamp教徒。
“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快说,Sydney现在躲在哪里了?”
教徒虽然已经奄奄一息,可是说的话却仍然斩钉截铁:“少非唇舌吧...你们这班蠢才,妄想黑暗会屈从于你们的指挥吗?”
“你这混蛋,竟这样对我说话!我们可是高级教士,来这里不是为了来屈服的,我们是来净化这里的灵魂的!”
教徒听到这样的话大为不屑,把唾沫喷到神官的脸上。神官强忍住心中的愤怒,抹掉唾沫之后,先做了一下祈祷,然后……用左手狠狠地抓住把教徒的头,一把摔到墙上。
“现在还有时间。祈祷吧...也许上帝会宽恕的,我也会以上帝的名义宽恕你的。”
被摔得头破血流的教徒喃喃了一句“...去死吧。”便头一歪,死去了,身体化为虫状物体,随风飘去。
那名神官站了起来,忽然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为黑暗卖命的人统统不能存活下去。”原来正是团长Guildenstern,Sydney先前要假扮的那位高级指挥官,圣印骑士团的团长。虽然他的身上充满了贵族气息,可是在国家正义的名义之下,他可以变得非常冷血和残酷。至于先前,他率领的骑士团,为何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参与到了Graylands事件之中,至今仍然是一个谜。
“什么意思?”他旁边传来了一阵听似柔弱实则坚定的女声,她就是神官Samantha。虽然外表柔弱,可是她在战斗中,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她的脆弱,实际上存在于她对周围事物的迟疑和恐惧。他和Guildenstern之间的关系颇为暧昧,可以说是他的情人了。
“黑暗是无形且不可见的。它是不速之客,如同瘟疫一般侵入人的身体。被它所感染的都变成了...‘不死’。”
“不死?”
“是的。他们不会死。”
“但是...他确实是死了。化作了尘埃...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难道不是吗?”Samantha显然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死亡的定义是什么?难道只是肉体的消亡吗?当然,那的确是死亡,但是这只是一种表象罢了。只有...灵魂的消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很奇怪的是,Guildenstern对这一套了解得很多,让人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正教的重要人物,竟然会相信这些所谓“异教徒”才相信的东西。
“而他们的就不是真正的死亡了?”
“即使他们的身体腐烂了,他们的灵魂只能永远的徘徊下去。Lea Monde里的不死的确是死了...不过,那是...不完全之死。”
“不完全之死...”Ashley在对岸静静地探听着,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脑中的一位就更为加深了。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发生了如此奇怪的事情?
Guildenstern继续说:“他们深陷在灵魂的净罪之路中不能自拔,因此,他们渴求生命的气息。因而他们要寻找那些已经与灵魂脱离的躯体...那些“行尸走肉”就是这样诞生的。你听见了吗?传说中,那北风的呼号,正是他们无尽的哀鸣!”
“Grissom,召集余下的部队,与Tieger会合,一举铲除Mullenkamp的势力。快去!”Guildenstern向着那位叫Grissom的神官下了命令,于是Grissom便赶紧离开了,现在只剩下Guildenstern和Samantha两人了。
“...我难道也会像他们一样吗?”Samantha的语气中,夹杂着惊恐和不安。Guildenstern不免有些心动,于是一把抱住了她,“不会的。而且...”
“而且?”
“真正的不死已经被发现了。‘不死’啊,亲爱的...”然后,他们就像是仪式般的接吻起来。
“让我们去寻找这个...Sydney。”Samantha说完之后,他们便手挽着手离开了。
这时候Ashley才敢走出躲避之处,“噢,原来主教要寻找的是不死之法...”
“是这样的。不过这可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突然传出了另一副成熟男子的声音。神官Duane连同两名低阶骑士,把Ashley包围住了。
“你这VKP派来的屠夫的消失,正好是验证不完全之死的最好例子。”
Ashley击毙了三人之后正想离开,Guildenstern却突然出现在对岸。两人眼盯着眼,现场的空气好像凝固起来了。过了几秒钟,Guildenstern才转身离开。Guildenstern的意图,究竟是什么呢?
Ashley用刚得到的钥匙,打开了通往废坑的通道,当他进入废坑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一个影子正悄悄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废坑是一个古老而已经废弃的采石场。对于Lea Monde来说,石灰岩一直是外销的重要物资之一。这些废坑已经使用了超过2000年了,造成了现在迷宫似的地下通道。Ashley经过漫长的探索,终于可以离开上层的废坑了,可是突然一阵眩晕,发现自己正在用Merlose的视角看到了Sydney和Hardin,在市中心的某房子内谈话。
“怎么样?看见了些什么?”Sydney问Hardin,然后转向Merlose。
“觉得我们很怪吧?”
“应该是很‘不自然’才对。你们...那是在做...”Merlose虽然觉得不可理解,可是调查员的身份使得她依然保持着冷静的头脑。
Sydney颇不屑地挥一挥食指,表示拒绝回答,然后指着Hardin。
“...他们分成了三支小队。他们中间有些人受伤了...但是对可以使他们进一步分散的力量就更加警惕了。他们没有我们昨天晚上的敌人那么集中精神了。”
“昨天晚上的都是些精兵良将。现在这些只不过是些跑龙套的罢了。Guildenstern肯定是想在Graylands就把我们抓住的。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我们消息灵通...”
“这可不算是一场胜利。我们的损失比他们还惨重。他们还切断了我们对怪物的控制,以此来攻击我们。他们迟早会控制大局的,到时我们就必败无疑了!”Hardin开始显得有些担心。
“我们的牺牲太大了...但这不是徒劳的。知道吗,Hardin?”
“他们怎么能控制我们的怪物的?说呀!?”
“他们不是都会。会的只有少数人。”
“我们还是能控制怪物的啊?难道有人背叛了?”Hardin更加不安了,一边说话一边作出不耐烦的样子。
Sydney却依然异常冷静:“我可不这么认为。主教很久前就蓄势待发了。20年的观察和等待...”
Hardin看到Sydney若无其事的样子更加不安了:“想一想!他们现在越发的攻势猛烈了!我们的计划已经暴露无遗了!”
“冷静点,Hardin。你要学会如何控制自己。”
“我们失败了,Sydney!失败了!我们得现在就离开,要不我们只能在地域里暖脚趾了!”
Sydney终于被激怒了,生气地盯着Hardin,“我说过多少遍了,要控制住自己!我跟你说,一切都正常,相信我,Hardin!一切都很正常。我们还是朋友嘛,你和我...不是吗,Hardin?相信我,Hardin。”
Hardin似乎被Sydney的念力击中了,瘫倒在地上:“是的...朋友。”
Sydney一边走回去,一边交待任务:“那就带上Merlose,继续上路。噢,记住,不要太粗鲁对待人呀。”
Hardin似乎仍未完全清醒,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那么你打算?”
“我不过是去拜访拜访一下Guildenstern罢了。不要担心,朋友。有麻烦就用刻印把门锁上吧。我们的‘客人’们可要花点时间把它们解开了。”
Sydney已经走到了门边。
“Sydney...”
“...如果我们真的还是朋友,就不要“逼”到我那么...算了,我不会再犯了,Sydney!”
Hardin准备从另一边离开,Merlose却忍不住往Sydney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
Merlose又看到了在地下教会的时候看到的同样的小孩阴影。“他想去死了...”小孩留下的这一句话,使得Merlose愣住了,直到Hardin催她“这边,快点!”她才清醒过来。
Ashley看完了这一切,离开废坑的时候,他还是不知道,一个阴影正悄悄的紧跟在他的后面。从坑道走出来的Ashley,突然发现Sydney就在他前面!他赶紧躲起来,看见Sydney正走向一扇门……
门的对面,Samantha和Guildenstern正在调查一些雕刻在墙上的东西。
“有什么新发现?”
“一些古代的Kildean文字...太模糊了,几乎读不出来。”
“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应该没有。不过...”Guildenstern站起来。
“不过什么?”
“某些地方的雕刻就特别的清楚。”
Samantha也忍不住弯下腰,观察那些雕刻文字:“确实挺诱人的...那些文字是什么意思?”
“这里还有...这里。”
“古代的Kildean...那不就是Mullenkamp的时代吗?”
“呃,确实是这样的。这些文字应该是刻于St. Iocus诞生之前——也就是那个“魔法师随处可见”的时代的。”
Samantha脸色突然变得闷闷不乐,Guildenstern有些担心,问道:“什么事这么不开心?”
“主教要阻止Mullenkamp的遗迹...还有那些Grimoire...落入坏人的手里,是吗?”
“...当然了,亲爱的。如此强大的力量被Sydney那样的疯子控制住,实在太危险了。”
“我担心Gran Grimoire已经在他的手上了。你的看法呢?”
“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像现在那样聊这么久的天了。”
“Gran Grimoire...可是究极的魔法圣典呀。”
“Guildenstern:它只是一本魔法书...或者说,是一纸‘契约’罢了。当然,它是生命之轮转动的原动力。”
他们正说着,突然Sydney在门的另一边出现了。
“那么,如果那本‘书’落到了你手中又会怎么样呢?”
Samantha正想抽出腰间的武器,可是被Guildenstern阻止了。
Sydney:你可不懂如何驾驭这强大的力量!
Samantha坚持己见:“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与公爵藕断丝连?你妄图控制人们...不,是控制神的意志!”
Sydney显然对这一番话不屑一顾:“噢,是这样的吗?用讲话的教条吧人们的心灵扭曲,监视民众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是你们教会的所谓意志!你么像捕捉羊羔一样,用空洞的神话和一个已死的神来诱骗人民。...”说着说着,Sydney把“枪口”指向了Samantha:“或者,可能你,Samantha,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呀。一直可怜的羔羊,为了你那所谓的信仰而咩咩的哀号着,好像那就是罂粟花的汁液似的!然而,小心留意你的上帝呀,因为他正是你所害怕的魔鬼!”
Samantha受到侮辱了:“住口!”而Sydney却没有理会,继续说下去:“一种更加甜蜜的信仰,就是那被称作“爱情”的罗网...”接着,Sydney死死地盯着Samantha,想施展读心术,却被Guildenstern喊住了:“小心,Samantha!不要让他的阴谋得逞了!”
“啊,不愧为主教的左右手。你的意志可挺坚定的,Guildenstern。”
“...你以为这里只有你一个牧羊人吗?Sydney!!”Guildenstern说完之后突然出现在Sydney的背后,用他的剑狠狠地砍向Sydney。可是Sydney的身手更为敏捷,灵巧地一闪身,避开了Guildenstern的攻击。Guildenstern攻击失败之后又重新回到门的另一边。
“小心你的牧羊杖吧,可不要被它绊倒了哦。”
Sydney说完之后退后两步,然后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Samantha正想去追,被Guildenstern劝住了。
“这是徒劳的。我们得赶快行动才行。”
“该死的杂种!”
“逃吧,Sydney,逃吧。你到头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第四章 源泉
Ashley经过了阴森恐怖的地下街,来到了一片森林的入口,只见空气中漂浮着一星星,一点点的白光。
“下雪?哦……原来是羽虫。”这里就是所谓的羽虫森林。突然Ashley跪下了,眼前一黑,只见Samantha的背影,然后……
市中心南部某路口处,Samantha正望着一扇门,“那门能开吗?”同行的一位高阶女骑士Neesa问。
“不能...被刻印锁紧了。你那边有什么情况?”
Neesa摇摇头,神情略微有点失望:“那不过是个小工房而已。”
Samantha向Neesa走来,开始询问起分队的战斗情况:“我问的是你的队伍,有什么损失?”
“哦,战斗进行的怎么样,你问的是?这城市基本上已经是我们的了。”
“损失情况呢?”
“60到70人吧。有些是失去了联络...战斗平息后应该就能联系上。”
“随着天色渐暗,怪物的数量也不断的增多...”
Neesa对这一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一点我知道。”
“太阳落山后它们就可以事无忌惮地跳出来,四处走动了。”
“难道,你想换一种方式来战斗?”Neesa的这句话的发问方式使得Samantha很不满。“不,才不是这样呢!”
可说完之后,她一时变得语塞:“我...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有再多的训练,都会应付不了...”
Neesa便趁机讥讽Samantha:“怎么了,不耐烦了?战争是变革,我们能够做的就是紧跟着它的脚步...”
就在这时候,Guildenstern那深沉的声音响起来了:“控制住自己的恐惧,否则就会被它控制住而不可脱身。”
Samantha呼喊着他的名字:“Romeo...”
Guildenstern说出了些新情况:“Sydney幸运地得到我们要突袭他的消息,而现在他正召唤一群冷血无情的怪物来对付我们。然而,他只懂得召唤,而不知如何对他们发号施令。不久,他那围墙般的防御就一定会被我们推倒的!”
“一定不能让Sydney得逞...”
“此话不假,Neesa骑士。快些实现你的意愿吧!”
Neesa把拳头放在胸前表示遵命,然后就走开了。
Guildenstern关切地问Samantha:“有什么使你这么烦恼,Samantha?”
Samantha抬起头问:“Sydney究竟想些什么?竟然召唤比他自己的能力高的多的恶灵...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接着又陷入了沉思。
“不要想这种事了好吗?”
“不过,他这样做违反了自然的规律...”
Ashley听到这里不禁说了一句“自然的规律……?”
可是已经被Guildenstern发现了他在监听,于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扇到了自己情人的脸上。虽然是自己的情人,可是他仍然毫不手软。Samantha被扇得跪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鲜血。
“就是他!那该死的Riskbreaker!!!”
Ashley抬起头来,奇怪的是他的嘴角也流出了鲜血!这时在他的背后想起了一个声音。“跟那些人的情况很相似...72,是吗?”
Ashley站起来,不自觉地把身上的武器抽出。站在他身后的,正是那位从公爵行宫出发,一直跟踪着Ashley的人。
“借用他人的耳朵和眼睛...这种洞察力,正是你们的特别之处。每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频率’,不过只有某些人才可以附身于与自己频率相近的人身上。”
Ashley对面前的这个人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不是圣印骑士...那么就是Sydney的人了?”
“真正的先知能附身到任何人身上,而不管他人的“频率”如何。不过,你还没够资格...我的名字叫Rosencrantz。我像你一样,也是Riskbreaker。”
Ashley似乎明白了面前这个叫Rosencrantz的身份,却还有不少的疑问:“这是什么回事?”
“Stewart LeSait大人派我来辅助你的行动。换句话说,我们将要成为同伴。”
说完Rosencrantz伸出手来想和Ashley握手以示友好,但是Ashley仍然存有戒心。“你应该知道,Riskbreaker从来
都是独自行动的,中途改变计划是绝对不明智的选择。”
Rosencrantz把手收了回去,想辩解:“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Lea Monde,Mullenkamp,Sydney...一点也不!”
“难道你就知道啦?”
“当然。VKP里只有你是被蒙在鼓里的。VKP和议会已经知道——一早就知道——关于“暗之力”以及怪物们的事情。他们不过是守口如瓶罢了。”
“继续。”
“我们本来以为你不会直接从公爵官邸来到这里的,所以他们就把我派来协助你的行动。我比起你原先拿缺乏战斗经验的同伴来说,在困境中的应变能力强多了。”
Ashley听了Rosencrantz的一番叙述之后变得更加不明白了:“你是说,VKP已经知道暗之力的存在了?”
“当然了,我正是被派去调查的...”Rosencrantz一边说一边摆手,显得很自豪的样子。
Ashley转过身,往森林的方向走了几步,望了两眼。
“你应该知道,Lea Monde是一个‘源泉’。”
“什么?”
“这是一种蕴藏在层接触过暗之力的人——比如说,你——身上的力量。你自己也许意识不到它的存在,但它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它能是你拥有超乎常人的力量。换句话说,你现在的力量与暗之力是密不可分的。然而,它是不容易被驯服和控制利用的。因此,议会在城外已经设置了屏障,等待暗之力的上钩...不过,Lea Monde的暗之力确实有很深的积蓄,因为这里曾是古代女魔法师Mullenkamp的圣地。现在,只要有鱼饵,那么“它们”就肯定会来上钩的。”
Ashley对Rosencrantz的理论感到不可理喻:“鱼饵?...不是吧!”
“是真的。25年前的大地震使得这里成为了尸体的温床。”
说到这里,大地像是听到了Rosencrantz的话一样,立即震动起来。
“那哀号着,渴望着的游魂...”
“’...Rosencrantz,真的吗?你的话可信性很有怀疑...”
“你在说什么,我的朋友!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可是你没有理由让我相信。”
“...需要理由?那得自己去找寻了。”
Ashley听完后便走进了森林,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我们暂时分开,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回合了。如果你珍惜自己的性命的话,那么最好赶在太阳落山前离开这里吧。”
Rosencrantz也走进地下街,临走前也丢下了一句话:“如果想找到通过森林的捷径的话,就请跟着羽虫所留下的痕迹前进吧。他们总是会在暗之力最强的地方聚集起来的。”
可是,当Ashley走进森林之后,Rosencrantz又从地下走回来了!很明显Rosencrantz并不是真的想帮助Ashley的。那么,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啊,是你,Rosencrantz!”地下传来了Grissom的声音。只见Grissom连同两名低阶骑士走了上来。
“好久不见了,Grissom。你脸色看起来还不错。”
“那人到哪儿去了?”
“要穿过森林,他自己说的...难道,你想跟踪他?”
Grissom转过身,带着复仇的口气向Rosencrantz说道:“当然!我一定要为我那被残忍杀害的兄弟报仇!”
“不错,确实是这样...但是小心点,这人可是很强劲的对手。”
Grissom迟疑了一下,想两名低阶骑士使了使眼色,他们理解转身向森林深处跑去。“在上帝的庇护下,我们一定能战胜的!”
“你的意思是‘暗之力’的庇护吧。”
“是了,你还待在这儿干什么?我们之间不是说好了吗?混进Sydney的内部把那东西找到!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确实是的。但是...你应该知道,最近Sydney看上去总有点什么问题。”
“你说的是,有‘问题’?”
Rosencrantz伸伸手,有点无奈地向Grissom解释道:“我们在他经过的地段都发现了大量的怪物。当然,像我们估计的那样,他还是能游刃有余,应付自如。”
“啊,难道连凶猛的猎狗也变得畏缩不前了吗?”Grissom似乎有点惊叹于Sydney的力量。
“你不会这么愚蠢吧,Grissom。就算是凶猛的猎狗也会小心行事。所以这些怪物...是Sydney把它们召唤出来的。”
“那就更好了!Sydney把酒杯灌满了,最终醉倒的是他自己!”
“怪物正在这座城市里泛滥着,不过看上去,都是由Sydney控制着。”
“什么意思?”
“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Sydney正在提升暗之力的强度。”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Grissom还想继续问。
“这就是问题之所在了...”
Grissom问得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无趣了,于是便准备走进森林。
“Grissom,跟随羽虫的踪迹走吧。它们会把你带到暗之力聚集的地方去。”
—羽虫之森—大自然的呐喊—
(Ashley来到了森林中少有的一块大空地,只见Sydney和Grissom分列左右两旁,互相对峙着,显然先前已经战斗了一回合。Grissom明显受了重伤,额头、衣服上都沾满了鲜血,却仍然死死的撑着。
“你疯了!你会支持不住而死的!”Sydney大声劝阻自己的敌人,不要作出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我...也能够召唤,这不是你的特权!Erulkes-Salma-Llon-Smohta-Derdes-Fful-Gend-Gylmota...”已经受了重伤的Grissom却仍然想战斗下去,还开始了极度损耗精神力的召唤仪式。
“我已经说过了,你会死的!”
Grissom并没有理会Sydney的警告,继续他的召唤:“从蛰伏中惊醒的黑暗骑士;用鲜血雕刻成的血之雕像...”
一个魔法阵在空中浮现出来。突然从Grissom的口中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魔法阵也突然消失了。
“不...不可...”
Grissom终于扑倒在地,看样子象是死了一样。
Sydney此时轻蔑地说道:“非常有可能。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拥有暗之力。时间万物均有其极限,而这,就是你的极限!”然后转过头,望着刚刚赶到的Ashley。“黑暗已经饥肠辘辘了。它需要的是食物。”
“我们...正在谈论那死去的罪恶,是吗?”突然听到了Grissom的声音。他又站起来了!他竟然还能活着!
“从蛰伏中惊醒...的黑暗骑士;用鲜血...雕刻成的...血之雕像...请借用我的身体,之回我满足您的愿望吧!Xylda-Nazam-Sson-Medaya!”他硬是完成了整个召唤仪式。空中的魔法阵闪过一阵耀眼的白光之后,一个暗黑骑士被召唤出来了。
“此感觉...如此力量!它们正在我的身体中川流不息!现在,以我兄弟的名义,我正式宣布你的死刑!”
“...老...老天。”Grissom被击毙了,可是他的身体并没有化为羽虫。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唔...怎么了,Riskbreaker?你的身上有一阵恶臭。哦,你见过Rosencrantz了?”Sydney走到Ashley跟前,若无其事地指桑骂槐。
“他对我说,Lea Monde是暗之力的‘源泉’。”
Sydney点了点头,继续问我们的Ashley:“那你又是怎么认为的?”
“我在一天之内就看到了一辈子都见不完的怪事。”
两人望着Grissom的尸体。“那么就是说,你的确承认暗之力的存在,但是你又不相信你说看不到的事情。黑暗把你的眼睛蒙住了,使你看不到事情的真相。”
“你说的话并没有根据。难道要我去相信,这延续不断的地震是人为的吗?成千上万的居民们,牺牲他们自己的性命,造就了这个‘源泉’。这是谁干的?是议会?还是主教?”
Sydney向着前方望去,眼神非常坚定。“那你为什么不问?”
“去问谁?”
“那些见证人,也就是那些牺牲者。”
Sydney此时背对着Ashley,“真是让我感到佩服。不愧为一名Riskbreaker。或者说...一名训练有素的杀手。”
“你又说什么无聊的话了?”
Sydney转回来,伸出右手,读取Ashley的记忆:“回忆吧,Riskbreaker。回忆...”
他们又回到了那棵树下,又重新目睹了一次杀人惨剧的情景。唯一不同的是,当那女人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们看清楚了杀手的脸。
那正是Ashley的脸。
“什么!?”
“Ashley...这就是事实。”
“不可能!这一定是你制造出来的假象!!”
“你怀疑我让你看到的影像?这是从你的记忆中取出来的。VKP把甜蜜的谎言灌输进了你的脑子里。”
“这是假的!!”
“假的...一定是假的...”Ashley被刚看到的,从自己记忆中来的事实彻底击倒了。他不愿意去相信这是事实,可这就是自己的记忆呀!
“一名国王护卫队的精英分子的妻儿被杀...一场悲剧。他之后成为了一名Riskbreaker。这真是天大的谎言!如六月落雪一般虚假的谎言!实际上,你是一名精英部队里的刺客和破坏者。你受到了错误的指令,去杀害一个无辜的家庭,但是为了国家和正义,你没有想些什么,还是完成了这个任务。”
Ashley摇摇头,仍然不愿意承认:“以上帝之名起誓,你说的统统都是谎话!”
“VKP看到了把你的罪恶转变成爱国的狂热的机会。他们把你的灵魂扭曲了,Ashley。你的罪恶,被转变成为对那群屠夫们的憎恨。那种憎恨...应该留给你自己才对。”
“假的!绝对是假的!”Ashley继续辩驳下去。
“是吗?那难道你新觉醒的能力就不能证明这一切吗?难道你以为Lea Monde会这么大方吗?你不过是在回忆起你以前的杀人之术罢了。”
“不!!!!!”Ashley终于愤怒了,挑起来一拳砸向Sydney,可是Sydney一转移,Ashley又扑了个空。
“记忆究竟是什么东西?人们忘记那些曾经让他们痛苦的回忆...创造新的记忆来自慰...对自己撒谎,使自己相信自己编的谎言。也许是VKP把谎言的烙印打在你的心上,不过...这正是你所需要的。你需要它们把你的罪恶抹掉。”
“你究竟想要什么,Sydney?为什么对我说这样的话?”Ashley一边说着,一边把拳头狠狠地砸到地上。
“真相,Riskbreaker!我不过是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那是真相,我就鄙视这所谓的‘真相’!”
“但是你已经开始相信了!我没有说错吧,Ashley?你已经见识到了怪物们的厉害,听到了那已死的和被诅咒的呼号声。难道你不承认这些是事实?难道这些是幻象?你从那女人的眼睛里到看见了些什么,Ashley?”
“...难道你认为你能够看见过去?”
“不是看见,我是‘听见’它。”
“...‘听见’?”
Sydney正要离开。Ashley站起来想喊住他。“等等,Sydney!!”
“你想知道真相吗?那就跟着我吧,Ashley Riot。”
第五章 是真是假
Ashley从一扇门后走出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块空地。这里就是Lea Monde坚实防御的一部分——Lea Monde要塞。
突然间他发现了Guildenstern,于是立即躲起来了。Guildenstern走向正蹲下调查古代文字的Samantha。
“....这是真的。正像你所说的一样。虽然年代已经很久远,但是每一堵墙上都刻有很明显的Kildean文字。Lea Monde就是被这些雕刻所包围着...为什么会这样?”
Guildenstern向她解释道:“...这是一些“咒语”。Lea Monde正是被咒语的魔力所包围着。”
Samantha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Guildenstern继续说:“如果可以的话,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发现这种文字。这里...2000年来一直就没有改变过。即使是风吹雨打,再加上猛烈的地震,这里仍然没有太大的改变。“暗之力”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大圣堂——聚集着。我已经感觉到它了!整座城市就是一个魔法阵!!”
“真是才华横溢!!真是一段精彩的推理,大人!!在学院里这可以说是最高明的阐述了。”只见Rosencrantz从另一个角落里走出来。Ashley听到声音时愣了一下:他怎么也出现在这儿了?
“什么,难道你已经知道了?”Guildenstern已经听出了Rosencrantz的言下之意:你知道得太少了。
“什么,不是吗?这里就是魔法阵,就是所谓的“源泉”。那有那本“书”——你苦苦寻找的——Gran Grimoire...你正站在它的封面上哩。Gran Grimoire正是Lea Monde本身!!”
Guildenstern听了这番话之后勃然大怒,眼睛死死盯着Rosencrantz:“为什么不早点说?这可是最无耻的背叛!!”
Rosencrantz却向着Guildenstern走过去,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Guildenstern想读取Rosencrantz的记忆却毫无反应。“你的记忆抛弃了你!黑暗对我毫无影响...我也记不起我们之间曾经是朋友了。现在我与公爵的关系也是很紧密的。”
“你真的那么不知廉耻?”Guildenstern显然对Rosencrantz的突然背叛感到非常不满。
Rosencrantz仍然若无其事,“这个嘛,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我还明白,不能为了这种愚蠢的理由把自己的性命也丢掉呢。”
“你除了出卖朋友之外,什么也不会!你真是令我作呕。”
“我们生活在这沉闷的和平年代,在战场上拚搏以求得高的等级,已经无甚意义了。我们要做的是抓住机遇。同意我的话吗,Guildenstern?毕竟你也在利用我。我是你的‘机遇’,你是知道的。”
Guildenstern迫不得已,只好搬出Rosencrantz的前上司来压人:“你这个庸俗的小人!天生就是一副奴颜婢骨!怪不得LeSait把你从Riskbreaker中驱逐出去!”
Rosencrantz听到Guildenstern的责骂之后竟然弯下了腰,行了一个鞠躬礼。“这样赞赏我!!我根本不值得!”
Guildenstern终于被Rosencrantz的态度激怒了:“那‘东西’在哪儿?”他迫不及待地问。
“呃...”见到Rosencrantz仍然若无其事的样子,Guildenstern拔剑指向仍然在靠近的Rosencrantz。
“乖乖的说出来,我可不想看到你的尸体躺在这儿发霉呢。”
“你,杀我?我怎样说都曾是Riskbreaker,这是你知道的。”
就在这对峙的紧张时刻,Samantha突然说话了:“这是什么?”只见她的眼睛变成了红色,行动似乎正在受别人的控制,身体渐渐掌握不了平衡了。
“我在哪里了?我看见的是什么?”说完之后Samantha跌坐在地上。
“我还在这里!”她感到了地面的阴凉,似乎已经找回了一点知觉。
“Samantha,是我!”试图唤醒她。
“哪...哪里?你在哪里?”Samantha的听觉也回来了,四处张望着,可是她的视力仍然没有恢复。
“...他们是连通的。Samantha和那个人。”Rosencrantz沉默了一下,说出了这背后的真正原因。
Guildenstern明白了,愤怒地喊:“该死,又是那Riskbreaker!!”
待到Guildenstern等人离开之后,Ashley也准备从那扇门通过,跟踪他们的踪迹。可是门却在另一边被打开了,进来的正是Rosencrantz和Guildenstern。Ashley连忙退后。
Guildenstern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我倒很想知道,Sydney想给我们这位小小的调查员什么惊喜...不过,现在可没这个时间。Rosencrantz,搞定他。向他展示你的力量,给他见识一下你是怎么是黑暗屈服的!”
“是!”Rosencrantz似乎很听话地接受了命令,于是Guildenstern回到门里面去了。
Rosencrantz一边坐着热身运动,一边说道:“...我们又见面了,Ashley。你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多么想跟你较量较量一下。”
“你这是在说什么?”
“我认识你已经很久了。”
“!!”Ashley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了一层。
“我就是介绍你做VKP跑腿的那人。还有...要不是有你,我可不会像今天那样无所事事,四处游荡。”
Ashley更为不解:“什么!?”
“来吧,让我唤醒你的记忆吧!!”Rosencrantz拿起了武器向Ashley冲去,Ashley也毫不放松,拔出了武器准备战斗……
被击败的Rosencrantz跪在地上说道:“我屈服了!!”
“...真羞耻!你的技能竟然没有被洗掉。”
“什么‘技能’?”Ashley又开始问了。这一次任务的不可理解之处实在太多了,Ashley已经感到了,自己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你真的忘记了。我应该给VKP更多的资金才对...我们曾同在一队里,你和我。”
“哪一队了?你说的是...国王护卫队?”
“‘国王护卫队’?”
Rosencrantz瘫坐在地上,靠着墙边。“恐怕这又是VKP的谎言了。那天...那个温暖的夏日。我在那儿和你一起...”
那个温暖的夏日,在那棵大树下面……
Ashley和Rosencrantz完事之后,看着女人鲜血迸出的尸体。
“真干净利落,太好了,长官!都是一箭穿心!...什么?他们不过是平民罢了。”Rosencrantz面对这一切杀人的惨象似乎无动于衷,反而还觉得很有滋味。Ashley走到了小孩尸体的旁边,跪下调查。
“这不过是他们运气不好罢了,没什么。我们行动的目击者都要被我们‘搞定’。这就是我们的行事准则。他们在这里野餐就是不行,你就是正义之手。我们...我们是正义之手。对于我们的义务来说,一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Ashley对Rosencrantz若无其事的表情和冷血的行径表示了不满:“‘一点’牺牲?”他站起来继续说,““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遭杀害!我们为什么要去杀它们!他们不过是无辜的平民...我们的义务不正是去保护他们的吗?”
Ashley想到这里,痛苦得把自己的佩刀丢到一旁,跪下了。
“你脑子进水了?听起来总是像那些食古不化的传教士说的话!”突然一阵眩晕,Ashley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长—长官!出什么事了!?”
Ashley痛苦的跪在地上,眼前的情况他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是杀人凶手?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目的去杀人?
Rosencrantz在一旁开口了:“也许现在的Riskbreaker是法律的守护者,但是这种情况,并不是从来就是这样的...我们从来就是为正义而战斗的勇士,话是这么说,但是这种“正义”,应该说是只为自己国家的利益服务的。我们凌驾于法律之上,我们暗杀议会的敌人,把锋利的刀刃插进别国的内战当中。对人民来说,我们是‘公理和秩序的斗士’,但是在我们的敌人看来,我们不过是议会的走狗罢了。你是一名司令官,其中一位最好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你对所谓“正义”的感觉太灵敏了。VKP可不想让你这样的人才,由于意志的不坚定而流失掉。”
Ashley反问道:“那么你呢?”
“我自己?我跟你一样,都是被VKP选中的。我暗中侦察Lea Monde时,了解了他们的许多情报。我也交了不少朋友...”
“是主教的人吗?还是Mullenkamp的?”
“应该说都有吧。对原来的队伍感到不满的人可不只有你一个。恐吓,偷窃,勒索,无恶不作。我们跟普通的流氓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们的主子是政府罢了。有些人想忘记这段经历,有些人因此疯了,有些人自杀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应该知道‘其人’是些什么人吧?呃?那些特权阶级,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奴役人民,以为生下来含着银匙就很了不起的人!还有那些自以为精明的,站在贫苦百姓背后的守财奴!”
说到这里,Rosencrantz把拳头放在胸前。
“不过,人们已经开始觉醒了。现在还有一件事情...”
“Lea Monde?”Ashley问道。
Rosencrantz点了一下头。
“主教,VKP,他们都想拥有它的力量。”
Rosencrantz耸了耸肩:“正确。而现在,唯一的“钥匙“在Sydney的手中...我可不知道,他利用你作为暗之力的容器的动机是什么。不管怎么说,他的死期很快就要到了。”
“难道圣印骑士团要做那肮脏事?”
“那群虔诚的蠢蛋,已经深陷在污物中不能自拔了。”
说到这儿,一阵地震又开始了,似乎这座城市被他们的谈话所惊动了。
“下一次见面,你可不会赢得这么轻松。”Rosencrantz准备离开了。
“这个可怜的输家,Rosencrantz!”
“我可不管你怎么说!”
—废坑第二层—黑暗之盛宴
Ashley在经过了一场恶战之后,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iot...你在哪里了?”
Ashley转身一看,却看不到有人的存在。
“...你没事吧?Ashley Riot??”
Ashley听出了那是Merlose的声音:“Merlose?Merlose!!你在哪里?哪里?”
就在这时候,在市区的某间民房内……
Merlose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依然绑着,而Hardin已经不知去向。就在这时候,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夹杂着粗鲁的喊叫。
“该死的!!又是这种刻印!!”
“此路不通...”
这时候Merlose才发现了Hardin,他正站在房间的最高处。
“不用怕。这门可是很紧的。本来多摆一只守护兽在这里会比较好,但是我把这里锁得特别的紧。”
“也就是说,你也懂得召唤暗之力了,就像Sydney那样?”Merlose交叉着手。
“来吧,我们去大圣堂一趟。”这时候,一个小孩——像极了Merlose先前见到的那个阴影——从Hardin背后走出来……
“那小孩...”
也许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吧,那小孩躲在Hardin背后不敢出来了。
Hardin解释道:“这是公爵的儿子。我们的荣誉...宾客。不过他还很胆小,见到生人一句话也不说。”
这的确就是公爵的儿子,年仅4岁的Joshua。
“那他怎么还可以接受你”
“是的,他还不知道我是谁呢。”
“为什么Mullenkamp要占领公爵官邸?说!!”
“我为什么...”
Merlose正想进一步追问,可是一转身,看见了一个Hardin的影像。“因为公爵在经过20年的调查之后,想把我们的源泉封印起来。”
这是为什么?Merlose难道也有读心术的能力吗?
“公爵想把我们的源泉封印起来...”
Hardin因为自己的秘密被公开了而感到很尴尬:“你...”
Hardin的影像继续说下去:“公爵已经病入膏肓...他害怕他的子孙要为他的罪恶而付出代价。所以他想把这座城市埋葬了,好像这样才能够赎罪一样。”
“所以你就想从他垂死的手中夺回这里吧,对吗?”就在这时候,Hardin的影像突然消失了。
“为什么你要占领公爵官邸?”Hardin沉默了,没有回答。
“我要你说,你不得不说!”
Hardin的影像再次出现了。“要想继承这座城市的精神,你必须拥有‘钥匙’。只有它的拥有者才能够从Gran Grimoire中,获取无穷的力量。”
“‘钥匙’?”
“它的拥有者——公爵——很快就会逝世。如果他在没有继承人的情况下死去,那一切都完了。公爵认为,他可以切断Mullenkamp的血脉,但是我们绝不会让这事情发生。Sydney是——”
就在这个时候,Hardin的影像再次消失了。原来是因为Hardin往自己的身上刺了一刀,当这一刀刺下去的时候,Hardin的记忆就会变得混乱,也就不会被读取了。
Hardin被刺了一刀之后,鲜血从大腿中流出来了。他强忍住疼痛说:“不要再烦着我了。我们走吧,现在。”
Merlose这时候才感到了,原来刚才自己竟然在施展读心术!“这...这就是我的力量?”
“看起来是这样。毕竟我也能够对周围的物品占卜,所以这种预言家才有的才能就在你心里开花结果了。”
“才能?”
“我们都支配着能量,Merlose。不过这是一种负面的能量。一种本不应该存在的能量。但是它还是存在着的,唤醒着那沉睡中的力量...”
“难道是‘暗之力’?”
“是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那Sydney...?”
“他是我所知道的人当中最强的。通过暗之力,他能够窥探人们的过去;他甚至能把自己的意念强加到别人上...还有一些能力,已经超出我的见识范围了。”
Merlose听到之后,把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那真是可惜...”
“什么?”
“即使他能够窥见过去掌握未来,我们又如何从他的谈话中知道?如果他能使我盲目的相信一切,那我们又怎么能够分辨真假?”
“为什么只说他一个人?人人都撒了慌,这是你知道的。不管他们是使用暗之力的巫师也好,还是堕落的教士们,他们都对我们撒了谎,而我们竟然深信不疑。我有没有说错?”
这时候,代表Hardin心中真正想法的阴影又出现了:“他不会对我撒谎的!”
“那Gran Grimoire...你们想怎么处理它?”
Hardin一阵沉默。Merlose又望向阴影原先的所在,不过已经消失了。
“你不说呀?那好,我们走。不过...Sydney好像在你身上藏了些什么,Hardin。”
Hardin这时候一边退后,一边捂着自己的大腿:“...我去拿绳子。”
Ashley目睹了这一切之后自言自语道:“可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别人身上的力量...Sydney对我说的‘真正过去’...那会是谎言吗?”
第六章 最终章
Ashley从层层迷宫中走出来,准备离开东部地下街的时候,发现楼梯顶端有两个高阶骑士正在检查一具尸体。他们是Tieger和Neesa。
“啊,连脉搏也没了。已经牺牲了...”
这时候Neesa往楼梯下望了一眼,楼梯底端的Ashley,完全被暴露了。
“你!!肯定是你干的!!”
他们两人拿着武器,缓缓地向Ashley接近,Ashley无路可走只好一直后退,“哐”的一声,他推开了身后的门,退回了原来的房间。
Ashley一进门,突然发现Tieger已经传送到它的面前。Ashley被挡住了去路。怎么Tieger和Neesa也拥有这样的能力呢?
“你杀害了我们的弟兄...”
Ashley尝试退后,却发现Neesa正在他的身后等着他呢。
“Tieger,就是他。那个Riskbreaker。”
“原来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人。这里将会成为你的葬身之地!”
Tieger受伤跪下了。“你...确实很厉害...”
Neesa在旁边略带鄙夷地说:“不要对他说好话,Tieger。”
Tieger明显支撑不住了:“我们撤退吧,Neesa。你还能用传送吧?”
“还可以。”于是白光一闪,他们便消失了。
Ashley这时候才有时间思考刚才已经发现的问题:“...那尸体是Grissom的。不过,怎么会在这儿?”
正当Ashley想从原路返回的时候,在刚才的楼梯口,又遇见了Tieger,Neesa和……Grissom!他怎么又站起来了呢?他不是已经被杀死了么!
只见Grissom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看上去跟那些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还能说话,而且还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等...等等我。我身...身不由己呀。”Tieger和Neesa面面相觑,没有任何办法。Grissom转身,发了Ashley,连忙后退。“啊...是你!!”他边后退边转过身来,望着Tieger和Neesa,那眼神像是要他们去帮助他。可是Tieger摇摇头,说出了一句令Grissom很失望的话:“对不起,Grissom。我们无能为力。”
“发...发生了什么事?”Grissom看看自己已经变得不伦不类的身体说。
Neesa只好对他说:“Grissom,你已经解脱了!暗之力已经充满了你的身体;你已加入那冷血无情的怪物的行列了!!多么讽刺的命运!我本认为,你比那些游魂野鬼还好一些的——但是你却附身在自己的身上!”
Grissom一头扎到了地上。“啊啊啊啊啊!!!”Grissom大声喊叫,因为他根本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这时候,从黑暗中一个声音灌输到了他的脑中:“杀...把他们都杀掉...”
Grissom害怕了:“谁—谁在说话?”
那声音继续灌到Grissom的耳朵中去:“孤独...是痛苦的...让他们站在我们一边吧...行动吧!”
“...是墙壁!墙壁会说话?”
那声音,正是Lea Monde的暗之召唤。
“你的朋友...他们做梦也想把你撕得粉碎!他们会把你的身体抢去的!行动吧,把他们都杀掉,Grissom!”
Grissom突然抬起头,发现Tieger和Neesa手持武器,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他!Grissom于是大喊:“我的身体...永远是我自己的!!”然后纵身一跃,飞到Tieger和Neesa的后面逃走了。
Ashley用刚黑铁只键打开了通往石灰岩采石沟的大门。就在这时候……
在大圣堂门前,Guildenstern一行人望着它的穹顶,看来他们已经准备好,进入这一座重要的建筑,也是Mullenkamp的所在地了。
大圣堂是位于Lea Monde中心的一座巨大而宏伟的建筑。自从上古时代开始他已经屹立在这种城市上了。虽然大部分的建筑都已经被毁坏,可是大圣堂原来的精妙设计却依然存在着。
“这就到了?”Guildenstern说。
“我想应该在上层吧。”
“我们出发!”Guildenstern一声令下,一批低阶骑士开始进入大圣堂。
而Rosencrantz就走上一块漂浮石走回地下。那是通往神秘的Kiltia神殿的道路。他站在漂浮石上的时候,望了大圣堂最后一眼。
而此时,在大圣堂的4楼……Merlose,Hardin和那个小孩子在一起。他们一起望着天花板的十字架图案。
Merlose对坐在旁边,一直摇晃着大腿的Joshua说:“:...你好勇敢哦。”
这时候Hardin走过来说:“公爵官邸的事对他刺激太大了,他说不出一个字。
“肚子饿吗,小弟弟?”Joshua摇摇头。
“你对自己分内的事还挺负责的。”这时候突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掉头一看是Hardin的影像。
“...那段在和平保卫军的日子里,我接到了一项事故调查工作的任务。我那时被委托去当邻国的策反工作的指挥。不过,有些同去的人就失踪了。他们就诬陷我们参与了钢铁的黑市买卖。...被判有罪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但是,他们却只对我一个人提出了一项交易:背叛自己的战友,我就可以获得自由了。...我有一个弟弟,那时只有我一半那么大。他病得很重,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离开我们。我渴望金钱...我更渴望自由。所以我出卖了朋友,还有我的弟弟。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出来。待到我从监狱里逃出来,我的弟弟已经过身了。”
Merlose明白了这一切,向着正在把Joshua抱下来的Hardin大喊:“所以你就加入了Mullenkamp...为了报复这强加于你身上的‘不公平’吗?”
Hardin显然对他自己的隐私被揭露感到不满,站了起来:“你太过分了,Merlose!”
“就算你这样做,你的弟弟的死也是无法挽回的!”
“住嘴!你知道些什么!?”
“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不要为了掩饰自己的缺点而责备别人了!!”
“你这泼妇!!”Hardin试图一拳砸向Merlose,Merlose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可这时候突然空中传来“嗖”的一声,当她的眼睛再次睁开时,Hardin已经被飞箭击中了!他痛苦得跪在了地上。原来是一名持弩的低阶骑士向Hardin发射的箭。这时候只听见漂浮石的特殊响声,只见Guildenstern从楼下上来了。
大吃一惊的Hardin说:“什么,竟比那些该死的猎狗还要快!!”
“我们的‘猎狗’已经嗅出你发出的恶臭了,异教徒。”Guildenstern一边说一边向Hardin的方向走过来。Merlose吓得连连后退。
正当Ashley进入Kiltia神殿,向大圣堂又接近了一步的时候……
“快说!那‘钥匙’在哪里?”在大圣堂4楼,Guildenstern手持长剑,正在盘问正跪在地上的Hardin。
“我怎么会知道!?”
Guildenstern使用念力推了Hardin一下想施展读心术,可是Hardin仍然坚持住了,没有记忆被泄露出来。
“你现在已经任由我摆布了。快说!”
“真—真的,我不知道。”
Joshua想跑过去帮Hardin,Merlose挡住了他,但是他还是想挣脱Merlose。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哪怕只有一点点!!”Guildenstern再次尝试读心术,这一次Hardin虽然还是挡住了,可是很明显,Hardin已经支持不住了。
“你...这力量,就像sydney那样...!怎么会这样的!难道你也从源泉里获得过力量!”Hardin对Guildenstern也拥有这样的能力感到震惊。
“你以为暗之力只在这里存在吗?你太低估主教的实力了!!”
Guildenstern第三次施展读心。Hardin只觉得眼前的物体都变成了灰色,除了他自己和……Sydney!
“好了,差不多了。”
“是时候取得这城市的力量了。我们开始继承仪式吧。”
“那‘钥匙’...难道你已经找到了?”
“什么‘钥匙’?”
??Sydney为何要问这个?Hardin只感到一阵疑惑,可是他没有想太多。“不就是‘血涂之罪’嘛。”
“啊,是的。血涂之罪...”
“这只是一次测试,是吗?”
“是的。告诉我吧,兄弟。”
“只有血涂之罪的持有者才可以得到黑暗的力量。继承人必须放弃他自身的灵魂才可以达到目的——对暗之力的控制权。你看,这里的街道都充满了游荡的灵魂。现在所需要的只有那“钥匙”。我们没有时间的了。把那‘钥匙’给我看吧。”
就在这个时候,Sydney的影响开始模糊,Hardin看见的其实是——Guildenstern!!
他对自己不能早点发现Guildenstern的阴谋感到很后悔,往地上捶了一拳。“该死的魔鬼!!”
“你说的是血涂之罪,是吗?”Guildenstern望着天花板说,“它的历史可非常的悠久...很久以前,对异教徒进行审判的时候,那些‘血涂的圣印’就已经刻在了这里,使它们与外界的生命隔绝开来...那些生下来就拥有这纹身的人,把它叫做血涂之罪。”说到这时候Guildenstern一阵沉思……他想起了,Sydney背后的纹身图案!!
“好啊!Sydney原来早就有了!!”
“什么?”
“他背后的纹身,不就是血涂之罪了吗!可怜的Hardin呀!还给他一直愚弄到现在!”
“我,我不...”Hardin一时不明所以。
“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sydney不直接取得力量呢?公爵已经朝不保夕了...”
“肯定...肯定他不会按照公爵的意图的...?”Hardin说着向Joshua的方向望去。
Hardin突然呆了,然后……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来。Joshua见到这一幕大声的哭喊,可是徒劳无功。Guildenstern把刺入Hardin身体的剑拔出来,Hardin倒下了……
这时候,在Kiltia神殿的某个房间里,Sydney刚从小时候的回忆中返回现实,忽然感觉到了些什么:“...hardin。”
就在这时候,他身后的门“嘭”的一声打开了,进来的,是拿着长剑的Rosencrantz。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难道你还猜不出吗,呃?”
“当然知道了...那么他将要继承这遗产了吧?”
“是的,我已经放弃了。”说到这里,Sydney摇了一下头。“‘不完全之死’可没有什么意义。”
“你究竟在夸夸其谈些什么?”
Sydney摆摆手:“什么,你不知道吗?他可是最佳的人选。他几乎是完美的:他已经准备好了。”
Rosencrantz做出一个伸出手要东西的姿势,很显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Sydney把他认为是头脑简单的Ashley作为继承者。“就凭那个意志薄弱的流浪者?毫无疑问,他在道德上有一种如孩子般的幼稚的信仰。”
“一个虔诚的孩子,总比你这邪恶的强盗好得多!他可不像你,去误用暗之力去干坏事。”
Rosencrantz恼羞成怒了,攒紧拳头向Sydney打去。被击中的Sydney摔到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Sydney说:“还想折磨我呀,就因为他当继承人是你觉得羞耻?但是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你不可能伤害到我。”Sydney企图对Rosencrantz施展读心术,可是Rosencrantz毫无反应。
“你这雕虫小技根本难不倒我!准备好吧,Sydney!”
Ashley进入了Kiltia神殿,这里已经有很古老的历史了,也因为长期地震的缘故,这里的地形变得很复杂,经常有大段的裂口和断层,Ashley的行动也因为这样而缓慢了下来。
Ashley一进门即被一直在旁边等着的Rosencrantz用剑柄击倒在地。他抬起头才发现,Sydney也躺在了地上了!
“看看你!”Rosencrantz一脚踢向Ashley的胸口,然后向Sydney走去。Ashley强忍着疼痛。
“这...这就是你的‘继承人’?睁开眼睛看清楚吧,Sydney。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Hardin已经去了,接着就到Bardorba那老头了。还有,Sydney,我想,你的死期也快到了。难道你会把这里白白的送给主教那群乌合之众吗?我想不会!至少我们都忍耐了那么久的艰难困苦!我想你一定会同意的,Sydney。时间快要到了。我会以你的名字继承这个遗产的。现在就开始仪式吧!封我为你的继承人吧!!”Rosencrantz得意地向Sydney说出了他远道而来的真正目的。
Sydney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说:“我封你为...‘蠕虫’,因为你就像蠕虫一样,在尘土里蠢蠢欲动!”
Rosencrantz见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便一刀把Sydney的右臂砍掉。Rosencrantz继续威胁:“那你就继续不朽下去吧。来吧,让我减轻一下你的负担!啊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更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Sydney缓缓站起来,把被砍掉的手捡起来。
“哈...啊?什么!?”
“我已经把手献给上帝了。”
Sydney用左手把自己的右手装回了肩膀上!
“也许我要把你作为我的祭品了!”他说。
Rosencrantz见形势不妙,立即摆好战斗的架势:“你什么时候才知道,你的力量根本伤不着我一根毫毛的吗?”
这时,Rosencrantz才发现自己拿着的是——Sydney的右臂!他大吃一惊,把手臂丢掉了,他再睁眼一看,剑还是那把剑!
“不要忘记,你现在站在的是什么地方了,Rosencrantz。”
“你—你对我耍什么把戏?”
“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是你被你自己编出来的白日梦所蒙骗罢了。不要惊恐,Rosencrantz。我可不会杀了你。”
Rosencrantz害怕了,他一直往后退,可他没有发现的是在他身后,一尊Kali雕像的眼睛已经死死地盯着他!他望着Kali的脸,身体完全不能动弹了……
只见Kali大刀一挥,Rosencrantz的身体被拦腰截成两半,随后化为羽虫,灰飞烟灭……
Kali站在房间的中央不断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准备向Ashley进行攻击。
“我把这城市交给你了,Riskbreaker!它所蕴藏的所有力量——都交给你了!赶快行动吧!你的能力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这讨厌的城市还是交给你吧!Merlose去了哪里!?”
“你还有机会去救他们——你的妻儿!!如果真的见到了他们,忏悔吧,Ashley,忏悔吧!!”
终于,Sydney赶到了大圣堂的4楼。一上来就发现倒下了的Hardin和Guildenstern。
“Hardin,发生了什么事?”
Guildenstern轻蔑地对Sydney说:“我们等了你好久了,Sydney。”
“我会搞定的。”Sydney仍然显得很镇定。
“连道歉也不说一声?Sydney?当着被你欺骗了这么多年的战友的面?”Guildenstern想挑拨离间。
“时候...到了吗?那纹身...就是‘钥匙’...?”受了伤的Hardin强忍着痛苦,吞吞吐吐地说。
“原谅我吧,Hardin。”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所作的一切努力...”
Guildenstern继续恶意中伤Sydney,想使Hardin的信念崩溃。“他把你们当作傀儡一般来玩耍,而现在他把你们都抛弃了!告诉我,Sydney,这仪式需要的‘灵魂’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不说的话,你就会死在我面前!”
说完之后Guildenstern对Sydney发出了冲击波。Sydney的嘴角流出了鲜血,他用手擦干自己的伤,依然镇静地说:“你原来真的想成为你的那愚蠢的教会的牺牲品。”
Guildenstern听到这句话之后大笑:“不是教会,Sydney。是革命!一阵把这大地上的痼疾清除殆尽的旋风。因为我们的王国,已经伤痕累累了。这都是那些资本家们的把戏!那些只配做贵族阶级的奴隶的,阿谀奉承的奸商!他们除了把自己犯下的错误推到别人身上之外,就一事无成;他们把人们的美梦偷走,把它们扭曲成了噩梦...我们必须清除这些堕落的现象!世上一定有公正的,不偏不倚的正义。而维持这正义,就必须要利用恐惧!”
Sydney不慌不忙地戳穿了Guildenstern的谎言:“这是一种被扭曲了的准则,根本就不能用来衡量人类的生命。”
“这世界并不需要圣人。这些过着可怜生活的人并不需要救赎。这根源一定要被剪掉!”
Sydney的语气中流露出了可怜:“暴君总是孤单的,Guildenstern。被一群油嘴滑舌的吸血鬼包围着,他已经是完全被孤立了。他播撒的是痛苦,收获的是死亡。”
Guildenstern开始质问Sydney:“你也是首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Sydney继续不慌不忙地说下去:“在我的梦里,暴君的手,能使天下人窒息。然而,它对自己的愚蠢,却视而不见!”
Guildenstern明知Sydney映射的是他自己,他还是把剑指着Sydney,下最后的通牒:“...闹剧该到收场的时候了。我自有我的主张。”
“那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从你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我的报酬吧。就像你的手下一样...”
Sydney望了一下伤痕累累的Hardin。
就在这时候Merlose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如果那灵魂是不可靠的,那这仪式是徒劳无功的!带来的却只有灾难!”
而同时Samantha也通过漂浮石上来了!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更为紧张。
Samantha大喊一声:“Sydney!!”Sydney看到机会来了,立即对着Samantha发出了冲击波,把她弹到了另外一边。
“Hardin,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去!到那闪烁着光明的地方去...”
“...等等。你不是打算帮助公爵...你的父亲吗?”Hardin还在迟疑,只见Sydney吟唱魔法,“DELTA-ECKSIS!”
Hardin,Merlose和Sydney都被转移了!就在这时候,Guildenstern一剑刺穿了Sydney的心脏。Hardin和Merlose都被成功转移了,可是Sydney却留在了原地,他快要死了。
“也许我不能把你杀掉你这个所谓的‘不朽’。但是你背上的血涂之罪,就快要成为我的奖品了! ”
第七章 与黑暗之决斗
当Ashley正要走上通往大圣堂5楼的楼梯的时候,他听见了楼上传来一阵阵微弱的呻吟声。他走到楼上,发现整个房间的地板铺满了蜡烛,而Sydney就在一个角落里躺着,满身都是鲜血。
Ashley走到Sydney跟前扶起他“这是怎么回事?”
“你来晚了一步了,Riskbreaker...”
“Merlose呢?Merlose去了哪里?”
“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了。她会逃走的...毫发无损地离开。”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Sydney咳嗽了一声,嘴里又吐出了鲜血。看来他已经命不久矣。
“...看看就知道了。”这时候,Ashley才注意到了Sydney的后背。
那满是鲜血的后背。不用问,肯定是被Guildenstern活生生地割下来了!
这时候,一个小孩的影像出现在房间中央:“我要帮助我的爸爸。这座城市,是他的唯一希望...”原来,一直出现的小孩阴影,正是少年时候的Sydney!Sydney正是Bardorba的儿子,也就是Joshua的哥哥!
“你都瞧见了...”
影响继续在说:“我要帮助我的爸爸。因为他在我出生时帮助过我。”
Sydney说话更加断断续续了:“他希望这座城市得以毁灭,即使那样就宣告了他自己的死亡。就这样他恳求我...不要让他们得到...它的力量。阻止他...Guildenstern的阴谋。那些渴求暗之力的人不可能控制得了如此的力量。你必须阻止他,把他杀死...在他的活生生的灵魂被黑暗吞噬之前...”
“那么他现在在哪呢?”
Sydney指了指天花板,他已经坚持不住了:“Ashley,我...我...”
“我知道。”
大圣堂的穹顶,清晨时分。雨下得很大,似乎预示着什么重要事件的发生。
“亲...亲爱的...为什么?”与Guildenstern接吻之后的Samantha,突然呼吸变得很急促,嘴角流出了鲜血。
“原谅我,Samantha。你的灵魂正是我需要的。我们的理想需要一个牺牲品。”
“你的梦想...没有...我的位置存在...”Samantha往后退,只差一步就要掉下去了!
“我爱你,Samantha。上帝就是我的证人。”Guildenstern依然假惺惺地说。
“我也...曾经这么想过...”Samantha说完之后,终于坚持不住了,从屋顶往后摔了下去。Guildenstern身体周围立即迸出粉红色的耀眼光芒。就在这时候,Ashley也赶到了:“Guildenstern!!”
Guildenstern变得如同怪物一般,向Ashley发出最后的挑战:“来吧,Riskbreaker。你的死将是我的重生!一起庆祝我的飞升吧!”
...
经过一场恶战,Guildenstern被击败了,他的身体迸发出粉红色的光芒,他要开始爆炸了。
此时Ashley突然进入了一片纯白的地方。他望着自己的影子。
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正在对他说:“忘记那使你痛苦的回忆吧...那已经迷失在时空中的记忆时不可能挽回的。有它去吧。剩下的只有悔恨而已。”
“这有什么不同呢?无论是你失去了妻儿,还是毁灭了一个无辜的家庭,死去的人是不能复生的。”
Guildenstern突然在Ashley的背后出现。Ashley吃了一惊,想拔起武器却不能动弹。
“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你的罪恶永远不会消失。”
这时候,Ashley看见了那死去的女人的尸体。那应该就是自己的妻子——Tia呀!可是,鲜血正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在地上蔓延……
“从过去的阴影里解放出来吧,把目光投向美好的将来吧!加入吧,Ashley!回家吧...”
Ashley的影子再次出现了。他向着他自己的影子走去。
“没有出生,就无所谓成长。没有过去的立足点,我们就不能走向未来。”
经过这一番话之后,Ashley终于明白了一切。他明白了Sydney的用意,也就明白了一切的真相。
这时他大喊一声:“滚开吧,黑暗!”
“爸爸!!”Ashley的儿子Marco的喊声,回荡在那棵大树下面。Marco开心地向着Ashley跑过来,Ashley抱起了Marco,对他说:“原谅我,Marco,你一定觉得很孤单了...”
Marco摇摇头:“不—不,我很勇敢!就像爸爸一样!”
Ashley一抬头,只见Tia向他走来,“终于盼到你回来了,Ashley。”
Ashley又看了一眼Marco,只见他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Tia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你已经为我们尽力了。那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是,我能跟你一起生活真的很开心。你给了我最值得回忆的一份爱。”
“不要哭,爸爸。我也没有哭呀,看见了吗?”
Ashley:但是...这...
Tia把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记住了,不要被其他人的话语迷惑了。要相信自己。”
在正午的太阳之下,Tia给Ashley留下了深深的一个吻。
“我爱你,Ashley。”Tia和Marco笑着,一起消失了。
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了:“回来吧,Ashley Riot。你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Ashley重新睁开眼,只见自己站在一个浮在空中的魔法阵上,这时候,完全恶魔化的Guildenstern从下方漂浮上来,Ashley拔出武器,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后一场战斗了,这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一场战斗。
...
随着Guildenstern的身体一阵颤抖,他的各个部分开始出现小爆炸,然后,随着一阵眩晕的光芒,他终于爆炸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Lea Monde也开始崩塌了。Guildenstern只剩下了上身,正在往地面坠落。一阵爆炸之后,Lea Monde终于变成了一片废墟。
在Lea Monde的入口,有幸能逃出来的人只有Merlose,Joshua和Hardin,可是Hardin由于被Guildenstern刺成重伤了,于是便找了个角落躺了下来。Merlose面对这一成废墟的Lea Monde,突然被Joshua拉着手臂,把她拉到了Hardin的身旁。
Joshua在Hardin的旁边跪下大声地哭了起来。“不要啊!Hardin,留下来呀!你不要走呀!!”
Hardin轻轻地摸了一下Joshua的头,感到了一丝欣慰:“你终于...说出话来了...那种恐惧...真的很对不起...”
然后闭上了眼睛,终于离开人世。他的身体化成了灰烬。Joshua紧紧的抱着Merlose哭着。
在天边的一丝晨光,投射到了Merlose的脸上。她望着那初升的太阳。
一星期后的某个晚上,在公爵行宫……
Ashley刚进门,躺在床上的公爵就吩咐把门关上。直到Ashley走到了公爵跟前,公爵才开始说:“我们又见面了,Sydney。”
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是Sydney假扮的。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遮住了他的后背。
“事情总算完成了...你受苦也受得够多了。我也一样,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我们把事情交给那个Ashley吧。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这个时候,Sydney的嘴唇在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下面要做的是什么。”
Sydney笑着,把一把匕首交给了公爵。
“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原谅我吧,儿子。”Sydney安详的笑着。公爵把匕首刺进了Sydney的胸膛,Sydney化为灰烬,缓缓地,消失了……
那把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发生什么事了?大人!!来人呐,快拿水进来!我们的大人不行了!”公爵也终于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
在行宫之外,有个人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皮衣,站在那里,从他的身体特征来看,很像是Ashley。一名警卫上前检查他的证件。
“都这时候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把证件递上来!”
那人转过身来;竟然是Merlose!她很平静地把VKP的证件交给了警卫。
“VKP的调查员,Callo Merlose。”
“大—大人!小的刚才失礼了!”
“没关系,这不过是你的本分罢了。”
“太谢—谢谢了,大人!”
那名警卫诚惶诚恐的快步离开了,那人正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她转过身来,回望了行宫一眼……
那人其实是Ashley。
放浪者的故事又要开启新的篇章了。
-
你看,身体并不是永恒存在的,因此,它要依靠他人的膏血为生,以免自己被变回尘埃的原形。
所以,灵魂之间要互相欺骗、蔑视和杀戮。
A.J. Durai
第一章 任务的开始
阴霾的天空,电闪雷鸣的夜晚,空气中飘荡着令人不安的分子,时时令人的心压抑不已。是什么让一个普通的雨夜变得使人窒息,是什么让邪恶的种子在人们心中发芽,又是什么,让放浪者的传说,诞生。
震耳的雷声,丝毫没有打破这屋子里沉闷的气氛。昏黄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一张长长的方桌,桌边坐着三个人。
凌晨0:24—室内—vkp 总部—夜晚—
“从mullenkamp教团占领公爵官邸到现在已经6个小时了。他和他的同党挟持着公爵的家人及仆人作为人质。现在官邸仍然被他们占领着。”一个较老的VKP官员拿食指叩着长长的桌子。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手上夹着烟的女性官员,而中间坐着的,是一个中年官员。远处的墙角里,似乎还站着一个人。
“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目的?”墙角里站着的人发话了,他显然不是官员的身份。
“那混蛋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释放他们被拘捕的成员,二是要求batista主教的退位。”说话的是那个中年官员。
“不过,他们在法律范围内的宗教自由是受到保护的。我们得用些什么籍口才能拘捕他们?”墙角里的人继续发问,他的发型有些特别,双肘戴着标有十字的护盾,强壮的身体,让人不由地想到他或许是专职杀手或政府的密探。
“我们什么籍口都不需要!mullenkamp简直就是一群在宗教外衣掩护下的流氓!我们认定了他们要为圣诞期间,企图谋害国王未遂的事件负责!”女性官员抽了口烟,终于开口了。
“也就是说,vkp不会施放他们的成员了?”发问的仍然是那个强壮的男人。
老年官员猛地一敲桌子:“当然不!你知不知道,有多少探员献出了宝贵的生命——都是因为那些什么‘宗教自由’!把自由送给那些狗杂种们,他们却恩将仇报,反咬你一口!可是议会的态度却犹疑……”
中年官员向女性官员对视了一眼,打断了老年官员的话:“别把那些气话都录进去。”
“是,大人。”中年官员背后不知是谁作出了回答。黑暗的房间里,究竟还藏着多少秘密。
“宗教上的纠纷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把我们也牵连在内了?”靠着墙角的男人继续问道。
中年官员犹豫了一下,这时他背后传来的声音,回答了这个问题:“经过调查我们发现,mullenkamp的经济后台就是公爵本人,”这看不见的人,引起了发问者的注意,“事实上,假如没有公爵的英雄行为,valendia现在可能仍然在内战的阴云的笼罩之下。他在暗处掌握了大权,即使现在他名义上是退休了,可他对议会的操纵却依然没有减弱的迹象。”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中年官员的背后赫然站立着几个高大的黑影,似乎个个都穿着厚重的铠甲,随时待命。
“我们一直都在观察着他的情况,现在时机已经成熟,是行动的时候了。”其中一个黑影说。
“此外,”中年官员握着双手,冷冷地发话了,“我们必须查清楚,为什么主教在未经批准的情况下,就把‘红刃’派往现场。下面,由Heldricht解释一下作战方案。”
“你现在马上前往graylands。”女性官员Heldricht对墙角边的强壮男人说,“在马车上,有一分公爵官邸的地图。我已提前派了一位探员,当你到达的时候,她就会和你会合。”
“……她?”墙角边的男人松开了交叉的双臂,带着疑惑的语气重复了一次。
“Callo Merlose。”Heldricht说出了她派出的探员的名字。
vkp,全称Valendia治安维持骑士团(Valendia Knights of the Peace),是一个直属于Valendia国家议会的组织。组织的成员们,为了国家的和平而日夜不停地工作。
他们被分成不同的班别,而其中Ashley所属的重犯罪者处理班(Riskbreaker)的任务则更为艰巨,他们要执行的
任务都是极高性命危险的,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安全,或是涉及到重要的国家机密。
凌晨1:58—室外—bardorba公爵官邸外—夜晚—
这里是一幢城堡般的建筑物,也就是VKP官员提到的“公爵”的官邸。此时已经是深夜,四周静悄悄地,只有草地上的脚步声告诉了我们,将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个身穿黑上衣,右肘戴护盾的女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远处。
“我猜你就是ashley吧?”女人身后的树林里又传出了脚步声,她回过头,身后出现的就是那个在VKP总部的强壮的男人,“我叫callo merlose,是你的搭档。叫我cal就行了,路上还好吧。”自称callo merlose的女人走上前去。
出乎意料的是,被叫作Ashley的男人却根本没看merlose一眼,径直走向前方注视着远方的公爵官邸:“官邸里面有多少人?”
Merlose跟上前去:“据探子来报有十多人。当然,我们还没发现sydney的踪迹,所以可能里面还会有不少人。”
“人质呢?”
“包括公爵的家人以及仆人们,一共34名。令人欣慰的是,公爵本人当时正在外出当中。”
“公爵本人没有被挟持?”Ashley终于转身看了给了他的搭档第一个正眼。
“没有。”Merlose左手托着右肘,显然对这位搭档的风格有些不满。
“骑士团的动静呢?”
“我们还要继续观察下去。里面人质的被挟持,使得直接行动变得鲁莽而且危险。我们只能趁与sydney谈判的时候,暗中做好战斗的准备——”
猛然间远处玻璃碎裂的声音划破了长空,Merlose和Ashley的脸被映红了,只看见公爵官邸的屋内火光熊熊,并不时发出惨叫的声音。
“怎么回事!?”
“看起来,骑士团的围攻已经开始了。”
“我们并没有让他们这么做!这简直是对我们的领导权的公然挑衅!”
“……也许,他们是被迫的?”Ashley脸上依然是镇定的表情,他停了一下,突然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等等!你去哪儿?”
Ashley头也不回地说:“骑士团的到来,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那太危险了!我们要等待援军的到来!”
“援军?”Ashley侧头瞥了Merlose一眼:“我就是援军。”
漆黑的树林里,只剩下Merlose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向公爵府直冲去的Ashley,不知如何是好。
教皇的手下的圣印骑士团,又名“红刃”(The Crimson Blades),领头人叫做“Guildenstern”,在Mullenkamp突入公爵府之后,教皇也派出了他的骑士,向着公爵府的方向进发。骑士团在Valendia境内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军事团体,在政治上与议会对立,在宗教上,则与他们要歼灭的敌人——Mullenkamp教团严重对立。骑士团这次的任务是要消灭被他们认为是异教徒的,由Sydney率领的Mullenkamp势力。
凌晨2:32,原本黑漆漆的天空被照耀得分外刺眼,仿佛火焰正在云层里熊熊地燃烧。不论从什么地方都能看到,附近最高的建筑——Bardorba公爵官邸,从它的窗子里不断地冒着红光和黑烟,搀杂着让人难以看透的恐怖,直冲向云霄。
从官邸的西面,一条黑影迅速地逼近,是Ashley,跟着破空的狂风,踩着雨滴的节奏,幽灵般地来到了官邸外墙的门前,抬头仰望高耸入云的城堡,只听得轰耳的雷鸣声中不时夹杂着异教徒的惨叫。Ashley从腰间拔出单手刀Fandango,手起刀落,闸门轰然砸下,遮住了在雨雾中他远去的身影。
庞大的公爵府不知有多少个房间和走廊,从一个小小的窗户里,传出了两个人的对话。
“发现sydney的踪迹没有?”
“还没有,大人。”
一个穿着不俗的高阶骑士听了手下的汇报之后,从身边的异教徒的尸体上拔下了自己的长剑,“马上把人分成两批,一批去灭火,另一批就去把那些异教徒消灭掉!”
“我马上去办,大人。”低阶骑士快步离去了。
高阶骑士缓步走到窗前,凝望着远方,自言自语:“你究竟在哪里,sydney……”
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Ashley已经移动到了官邸大楼的正门广场,隐藏在一堆盖着遮雨布的箱子后面。
“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在房间里点火,把那些人质统统杀掉!”一个高大男人下了命令之后,转身进了楼里,留下两个教徒。
“我们得趁“红刃”来到之前快点行动!”
“是!快点搞定,我们就可以快点走了。”
两个教徒商议着准备离开。Ashley微微一侧想起身跟上,却误碰了遮雨布,一个放置不稳的小箱子“咚”地一声掉进了积水里。
“什么人!”两个教徒闻声立刻转身。Ashley缓缓地站起来,不慌不忙地抽出了腰间的Fandango……
“我跟你说,sydney!敌人很快就会来到的!”
“少在我面前发脾气!难道你想我们来到这儿却空手而归?”官邸内一楼大厅的门被一下推开,震得长廊回音不断,几个教徒慌张地从里面奔了出来,身后传来那个名为sydney之人的声音:“还不快点去搜!”门又被砰地一声关上了。从长廊的边的一尊雕塑后面无声无息地闪出一个影子,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该死的公爵!他把那东西藏在那里了?”这声音的主人显然就是那个sydney,瘦长的身材,金色的披肩发,上身赤裸,下身穿着金属的靴子和皮裙般的东西,他由肩至手都裹着一层金属外壳,尤其是金属的手指,碰在一起叮当作响,而最奇特的,是他的背后有一个大大的纹身。
“你肯定是公爵吗?那该死的东西,究竟存不存在?”回答他的是刚才门外的那个高大男人。
“你怀疑我?”sydney突然转身直盯着对方的眼睛,“Hardin,你怀疑我的能力吗?”
被称为Hardin的人顿时显得十分慌张:“原—原谅我!我没有...但是,sydney!我们再这样的话就会走投无路的了!”
Hardin虽然头脑简单,但他说的也的确是事实。sydney考虑了一下:“那就这样,把那个小孩给我带来这儿!”
hardin点点头,大步从侧门离开了房间。
sydney转身走向一旁的桌子,桌上放着一把长剑。同时,大厅的正门被那个黑影悄悄地推开了。
“不要动,sydney!我已经瞄准了你的心脏!”黑影从门后闪了出来,手持自动弓的Ashley正赫然站在sydney身后。
sydney缩回了正准备取剑的手,把双手高举,缓缓地转身看着这个比他强壮得多的男人,微笑着说:“你不是骑士团的,是吗?”
Ashley没有回答,边举着弓靠近sydney,把一捆绳子扔到了sydney脚边:“把双腿用这条绳子子绑起来。”
“啊,原来是个riskbreaker...一只看门狗!”sydney带有挑逗的口气,实在不像是个处于劣势的人说出的话,而他却丝毫没有动那根绳子,反而缓步向桌子边退去。
Ashley有些不耐烦了:“你没听见我说话吗?绑起你的腿,现在!”
sydney的嘴角向上微微一翘:“这转折点还真是不妙……”就在这时候,他突然作出了一个几乎是自杀的举动——转身抄起桌上的长剑向Ashley冲过去!
Ashley对眼前的突变丝毫没有异样的反应,冷静地一箭射出,精准地插在sydney的左胸,sydney应声倒地。
Ashley面无表情地走到sydney的旁边,伸出手指探他的鼻息。突然大厅的侧门“咣当”一声开了,只见hardin右手夹着一个小孩出现在Ashley眼前。
“Sydney!”Hardin看见眼前的情势知道不好了,快步向Ashley冲过来。而Ashley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变化,身体机械地一弹而起,正准备再展开一场厮杀,忽然眼前一黑,身体随着身后的一下猛击砸在了地板上。“你的对手……是我。”
Ashley面向地板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身后发生的事情居然是真的,他镇定了一下,猛地回头,只看见刚才躺在地上的sydney直挺挺地站在自己的背后,左胸上还插着那支木箭,鲜血还在滴答着落到地板上。
“Hardin……快去……去……Lea Monde……”
Hardin知道自己的伙伴已经掌握了这里的形势,点点头,夹着那个孩子走出了屋子。
“站住!”Ashley双手一撑准备起身去追Hardin,忽感到背后冷风袭来,向左一避,sydney的长剑已经从刚才他头颅所在的位置穿过,砸得地板上火花四溅,Ashley双脚一弹刚刚站起,sydney又是长剑横扫,Ashley立即上身后仰退后三步,才有机会站稳脚跟,拔出自己的Fandango,和sydney面对面地站在大厅里。
“死而复生,这似乎是传说里才有的东西吧。”
sydney没有回答,放下了长剑,右手抓住那根穿透自己左胸的木箭,一用力,只听“扑”地一大口鲜血从他嘴里吐出,那根沾满血污的木棍掉到了地上。sydney单腿跪地,边咽着血边说:“那么……我来教你……尊重一下传说吧……riskbreaker……”他头向天花板一仰,用嘶哑的声音大喊:“D'Tok!”
就在这时候,一条飞龙突然从天花板落下地面,着地的时候,连地板都颤动起来。飞龙的身体插满了剑,它摇晃着头,目标瞄准了Ashley......捂着胸口的Sydney站了起来,断断续续地对Ashley说了最后一句话:“对不起...我没有时间...陪你...玩...”然后缓缓地走向窗口,纵身一跳,被飞龙挡住去路的Ashley只好无可奈何地望着Sydney跳下去。就在这时,飞龙从嘴里喷出白烟,Ashley知道强劲的对手正摆在他的眼前……
打败飞龙之后,随着一声奇怪的嘶喊,飞龙化成了灰烬,随风而去。松了一口气的Ashley走向已经破碎的窗口,沐浴着清晨初升的阳光。窗外一群鸟飞过,Ashley望着它们,喃喃道,“Lea Monde……”
Lea Monde,一个神秘的名字。
清晨时分—公爵行宫的寝室—
从窗外望去,隐约可以看到在清晨的天色之下的公爵府,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一位脸色有点苍白,看来身体已经很虚弱,可仍然充满了贵族气息的老人坐在床上,对身边侍候的仆人和参谋说:“就是说,昨天晚上来的,不是政府的军队,而是主教的了?”
他就是Bardorba公爵大人。历史记载,他是结束内战的功臣之一,曾经是元老院最有权威的成员,后来因为健康问题而退居幕后,然而他在议会依然有非常大的影响力。有传言公爵与Mullenkamp教团有密切联系,是历史的操纵者,对这一点他坚决予以否认。
可是本次Graylands事件中,公爵并不在公爵府,而是在自己的行宫,这是巧合,还是有意而为之呢?
时间已经是清晨5:38,从公爵疲惫的神情看来,他已是一夜没合眼了。
这时候,一副深沉而略带奸险的声音从对面传出来:“是由Guildenstern率领的圣印骑士团,大人。”这声音是从一个半跪着面朝公爵的人那里传出来的,从他的声音和姿态可以看出,他已是战场上的老手,而且阴险狡诈。
公爵身旁的参谋说话了:“圣印骑士团——一支直属于主教的军队。”半跪着的人继续说:“为了追赶Sydney,它已经打着人马向Lea Monde方向进发了。”
公爵想了一下,作出了回应:“...我知道。快去派手下伪装成骑士...到官邸去纵火。”两个参谋面面相觑,其中一位提出了疑问:“放火,大人?”
“那该死的Sydney,竟然把飞龙都用上了。我们要毁尸灭迹,不能给世人留下证据!”公爵的呼吸一顿一顿的,右拳轻轻的拍打着手中的书,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可是参谋们还是继续问下去:“可是,那些人质……那都是您的家人啊!”
公爵终于发火了:“没关系!烧掉吧,把房子都连根烧掉吧!”天公似乎也被激怒了,外头顿时雷鸣电闪。
那位参谋还是知趣的,快步离开了公爵的寝室。
“议会的反应呢?”公爵继续问下去。“VKP已经派出一支小分队去处理这件事了。”那个半跪着的人回答的时候,他嘴唇边的一块黄色的异物也随之颤动。公爵听到了VKP这个名字,露出了不屑的神情:“Riskbreaker...又是那帮蠢才!”
“您的意见呢,大人?”“Lea Monde是属于你的。不要让任何活口逃出去!去那里对付Sydney和骑士团的人吧。”
“议会呢?”公爵轻描淡写地回答:“我自有应对之策...放心,他们不会麻烦到你身上的。”
“那么,您的儿子Joshua呢?”公爵在这时候沉默了一下,室外又是雷鸣电闪。
“它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的希望。如果有什么不测发生在他身上...”
“祝随心所愿,大人。”说完之后半跪着的人站起来,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上衣胸前的十字架形状的裂口。他离开之后,公爵的目光移到墙上的全家福。
全家福中的小男孩,难道就是公爵所说的Joshua吗?
外面的雨开始大了,仆人们把窗子都关上了。“难道,我真的老了,要衰败凋零下去吗?”公爵发出了一声叹息。
—Lea Monde外围—中午11:42—
Lea Monde是一座有两千年历史的海边要塞。那座矗立在城镇中央的大圣堂,是Lea Monde坚强不屈的精神的象征。它还是上古时候虔诚的教士St. Iocus的圣地。Lea Monde在其最繁荣的时刻,曾经有超过5000人居住,但是,在25年前,一场大地震,使得Lea Monde的历史走到了尽头。
可是在哨站里面,Merlose却看见了最血腥的场景:只见地上,椅子上,有数具尸体在那儿躺着,很明显是被骑士团的刀剑砍死的,鲜血流了一地,状况异常恐怖。很明显,她来晚了。Ashley从地下走出来,对站在出口的Merlose说:“...怎么样?
“两具哨兵的尸体...是被谋杀的。”
“呃...只能从这儿进城吗?”
Ashley走出来,和Merlose一起望着地道深处:“地上有一条大裂谷,我们不能从地上进去。“从水路呢?”
他们把目光投向了被水道阻隔的Lea Monde主城。“也不行。当年地震时,浮上水面的暗礁使水流在那儿形成的暗涌...太危险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派人进去调查,发现这里就是异教徒的大本营。没有人能够回来。”
“不过,我敢打赌,他们的死,不是由于这个原因...”
“当然。它们是被人杀死的。...下面的情况如何?”
“自己下来看一看吧...”Merlose于是就跟着Ashley,一起走下地道。
在地道内部,他们发现了两句低阶骑士的尸体,还发现了大量贮藏的红酒:“...这是什么?”
“那正是我要找到的东西。这里的高度设防确实很适合作为酒窖呢。”
Merlose一边检查尸体一边对Ashley说:“哦?Lea Monde出产的佳酿曾经是全Valendia最好的。可自从停产后,剩下的收藏,价格一直居高不下。”突然一阵响声传到Merlose的耳中,她赶紧向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Ashley缓缓地把通往酒窖深处的闸门打开了。
Ashley望着门里面。“我找到的酒就都当作是你的。”
Merlose听出了言外之意,对Ashley的决定有些不解:“你打算自己一个人去?”
“一个没有战斗经验的同伴只会为我带来麻烦。”
Merlose一时语塞。“......”
“告诉我一些你知道的Sydney的情况吧。”
Merlose于是就开始向他解释:“Sydney Losstarot。Mullenkamp教团的首领。他的真名和年龄未知。是末世中许许多多的自称先知的狂人的其中一位。”
“那为什么一个普通的教团,会犯下这样严重的罪行呢?”
“我不知道主教的看法,但是VKP认为,它不是什么先知——实际上,他暗中与Bardorba公爵有很紧密的关系。也就是说,宗教不过是他们的伪装。”
“也许,这次事件就是公爵与教团双方矛盾激化的标志?...抑或是教会的政治迫害?”
Merlose向着另一边走去,墙上的灯光忽明忽暗。
“在这个年代,也许有很多自称为先知的人物,但是,Sydney总有点...与众不同。他预言的事情,没有一件是不能灵验的,那些拜倒在他的演说下的人——那几乎像是吟唱歌谣似的,充满煽动性的演说——都这么说:“他简直是个奇迹。”
Ashley一阵沉默。
“无论怎么说,他总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他能猜出他见过的人的过去。他甚至通晓读心之术...所以有人说,他的魅力大得能使他的追随者死心塌地的追随他...”
此时Ashley似乎对Merlose冗长的叙述有些不耐烦了,抛下一句“你好象对他很了解哦”之后便径直往酒窖深处走去。“Ashley!”Merlose想喊住他。
Ashley转过身,向Merlose做最后的交代:“如果我明天晚上还没回来就通知总部,好吗?”然后随着一阵“哐啷”的声音,门自动地被关上了,只留下了Merlose在门外。
Merlose正准备着从楼梯返回地面,抬头一望……Sydney已经在楼梯顶端等着她了。
“根据生还者的供词所述,Ashley Riot是在中午之前出发前往Lea Monde的。不过,口供中的叙述含糊不清,我们不能否认发生差错的可能性。不过口供肯定了进入Lea Monde的通道只有一条这个事实,所以官方认为口供中所属情况是真有其事。
我们派人去观察通向Lea Monde的矿坑的情况,结果一去不返。在入口,我们发现了两具骑士的尸体。
我们的人是被“红刃”杀死的,但是骑士身上的伤痕告诉我们,他们是自杀而死的。现在我们已经把尸体,带回验尸间,专家们正在对它们进行化验。”(摘自:Graylands事变调查报告,第3章14节)
Ashley走进酒窖内部,看着一派木做的大酒桶:“啊,上好的葡萄酒——”
就在这时候,整个地道都震动起来,天花板上有碎石脱落,过了一会儿,震动才平静了下来。
Ashley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被活埋呢。”这是他才注意到,周围传来的一阵阵低沉而巨大地风声,像是怪物的惨叫声一样。
“确实是一股神奇的力量啊……”
第二章 遁入黑暗
Ashley在酒窖中的某一个房间遇上了两名低阶骑士,他立即找到一个角落藏起来,偷听他们的对话。
其中一人要推开一扇门,却被一阵雷电击中了,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楼上的一人走下楼梯问道:“怎么样?门能开吗?”
“不行,连碰一下手都会被弹回来!”
“这是什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给锁上的?”
“这不是用锁锁上的...这一定是给咒文锁住的!”
“那是谁锁的?...是有人在里面吗?”
“我怎么知道?...我们不是被困在这儿了吧!”
“我们派去的那些人呢?”
“影子都没一个。”
“我们难道还有时间在这儿游荡吗?”
“镇静点,老兄!...喂,快点过来看看!”于是他们就向楼上的房间走去了,还不时传出“这是什么?”的声音。
Ashley听完之后不禁发出了疑问:“咒文?”于是他便尾随着这两人走进了楼上的房间。
“这难道也是咒文的力量吗?”
“天呀!我随人经常听人说...但是这...”两个骑士的谈话间带着惊讶和不相信的语气,Ashley定睛一看才知道,
他们正在谈论的是正漂浮在空中来回移动的一块漂浮石。Ashley尽管已经是身经百战,可面对此情此景仍然觉得很怪异。
“这算什么!公爵官邸不也发现了一条什么...‘龙’吗!”
“这么说,那条龙肯定也离这儿不远的...”
“不知道Guildenstern它们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他们怎么会有事?”
“想一想!我们在城市的入口就已经看到这样的怪事了,那城里面会有什么?”
“你真是幼稚到家了,老兄!我们的上司怎么会不知道怎么解决?也许那些只是掩眼法罢了,嗯?”
“我们要做的是把Mullenkamp的混蛋消灭掉,而且……”话没说完,被另一人接过话茬了。
“保护Lea Monde的‘神话’!”
“我听说过一个谣言,说Guildenstern也会使用魔法...”
“你这混蛋!”也许是前面的话翻了禁忌,其中一人显得有些过激,“我们——上帝的忠实信徒——真正的圣印骑士,对这些歪门邪道从来是不屑一顾的!”
“这只是一个谣言罢了,兄弟...但是,如果Sydney真的是魔鬼的追随者的话,我说对他以毒攻毒也是没有问题的!”
“我说应该让上帝做我们的挡箭牌!”
“可我只看见那些蒙着你的眼睛的屏障呢。不管是什么,我只相信我所看见的,而现在...我看见的,是魔法,使巫术。”
“...那你就去学呗!我保证如果你能用魔法,大母猪也会飞了呢!”
“是是是,不过,有了魔法,再肥的母猪都可以块过最快的鹰——如果你相信那些所谓传说者说的话。”
“你是说,有了一本咒文书?”
“你甚至可以使石头像一块云一样浮起来呢...”
就在Ashley出神地听着他们谈话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周围有人的存在,于是不由自主地往旁边忘了一眼。
他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孩身影……是谁呢?他一时想不起来,可过了一会儿,小孩的阴影就消失了。Ashley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碰到了墙边,发出了一阵响声,惊动了本来还在争论的骑士,于是他们便向着Ashley的方向一步步进逼。Ashley抽出武器,他知道这场战斗在所难免了。
打败了两名骑士之后,Ashley继续往酒窖的深处走去。一路上陆续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地震,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预兆呢?
这时在另一个房间,另外两名低阶骑士正接受一位看上去级别很高的长官的命令。“那边来了只议会的看门狗。你们去那边把他搞定吧。”
两名低阶骑士听到命令之后感到不解:“议会的...看门狗?”
“VKP的人。你们会听从指令的,是吗?VKP是你们的敌人。快点去!”
“是,大人!”虽然不明所以,可是上级的命令不可违抗,他们还是离开了。这时候,那位长官转过身子,往另一边的门离开……原来是Sydney假扮的。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Ashley又推开了另一扇门,突然感到地板有规律的颤动,他定睛一看,才知道又一强敌——米诺牛出现在他面前了。
击败了米诺牛,得到了打开刚才被封住的门所必需的刻印之后,Ashley准备按原路返回,可正要开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金属的刮擦声。Ashley猜到是谁了,于是转过头来大喊一声:“Sydney!”
Sydney放下正在拍掌的手,说:“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危机化解者’(Riskbreaker)了。一般人都把‘知识”当作是‘真理’一样来顶礼膜拜。他们不过是一群生活在恐惧中的可怜的羔羊罢了。但是你却与众不同,永远那么镇静。行动起来永远那么干净利索。好像...好像是没有灵魂的杀人机器一样。你是怎样做到的?形神本该合一,但你却是分离的,就像小孩子与他的理想一般。你的灵魂在哪里?是VKP的训练使你变成这样的吗?还是什么东西蒙住了你的灵魂?
Ashley和Sydney一起来到了一棵大树下,Ashley看见一个三口之家在一棵大树下野餐。那家人里面,父亲的样子跟Ashley几乎一模一样。他的妻子站起来,吻了他一下然后走开了。正当他跟他的儿子说话时,他一转身,发现他的妻子被人用刀杀害了,鲜血染在她的衣裙上。他跳起来,向他的妻子奔去,但正在此时,儿子也被弓箭刺死了,倒在地上。
从幻觉中返回的Ashley痛苦的跪在地上,原来Sydney刚才做的,仅仅是一直在读取Ashley的记忆。这时Sydney停下来说:“你杀了你的妻子和儿子...”
Ashley一边摇头一边反驳:“...他们是死于堕落的混混之手的,混蛋!”
Sydney的语气此时突然变得异常肯定,甚至有些激动了:“你错了。你保护不了你的妻儿,你没有尽到一名骑士,一个丈夫,还有...一名父亲的职责。是你杀死了他们!”
Ashley被激怒了,大喊一声“Sydney!!”想冲上前去供给Sydney,Sydney此时却凌空飞起,降落到身后的高台上。
“来捉住我呀,Ashley Riot!!反省一下你自己,再去寻找真相吧!”
“你究竟想干什么?”
此时Sydney向着Ashley身后喊:“Hardin!”
Ashley往后一望,只见Merlose被绑起来了,被Hardin带到了门边。
Merlose向Ashley大喊:“不要管我,Ashley!先对付他们再说!”
这时在Ashley背后的Sydney,竟又漂浮起来了:“魔都Lea Monde会宽恕你的罪过的,Ashley。他还会使你的力量——一种在你体内潜伏着的力量——觉醒起来!
“这是我主宰的游戏。我逃跑,你就来追我。如果说我是雄鹿的话,那么你就是猎人了。但是,我这头雄鹿,已经为你设下了圈套...我等着你来接受我的考验呢,‘危机化解者’!”Sydney说完便消失了,而Hardin也趁机带着Merlose离开了。
Ashley按原路返回,用刻印打开了先前被封引的门,继续前进。在路上出现了新情况:他发现有大量的僵尸,由骑士团的低阶骑士变成的僵尸,挡住他的去路。Ashley边打边想:“Sydney,这难道也是你的游戏的一部分吗?”
这时候,在地下教会的某个角落……Sydney在地上划着不知名的神秘图案,Hardin在另外一边用他的先知能力观察着Ashley的行动。
“...只要你不逃跑,你就可以毫发无损的回家。”Sydney对着Merlose说。
“...你究竟想在这儿干什么坏事?”
“不过是画一些图案罢了,敬爱的Merlose小姐。Hardin,你那边怎么样了?”
Hardin一边观察着一边向Sydney报告,语气流露出惊讶的意思:“天呀...他还是人来的吗?他的力量简直可以以一挡十...难道Riskbreaker都是这么强悍的吗?”
Sydney站起来,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不是这样的。你知道吗?我们的Ashley是一个“容器”。他不过是摄取他周围的力量据为己有罢了。我一早就估计到这一点。”
“...那怎么办?”
“怎么办?让他继续跟踪我们一会儿吧。”
Hardin的头脑简单的问题又犯了:”这怎么可以,Sydney!!骑士们迟早都会占领这个城市,到时候我们怎么对付他们?我们可没有时间玩猫捉老鼠啊!”
Sydney不慌不忙地向Hardin解释:“冷静一下,我的好Hardin。记着,这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
Hardin更为不解了,他根本没有预料到事情的复杂性:“难道,公爵的背叛,主教的多管闲事...还有那个健壮如泰坦一般的Riskbreaker,都是你精心安排的计划的一部分吗,Sydney?”
说到这里,Sydney的眼睛紧盯着Hardin,显得非常不满。显然他是对自己的部下的理解能力感到失望。Hardin看到之后,烦躁的心情也转变为恐惧,最后终于平静了下来。
“Sydney,原谅我吧。”
“冷静点,Hardin。千万不要这样。”
Sydney转过身子,向Merlose说:“你真是让我佩服,Merlose...关心我们做的事情甚于关心你自己的命运?”
“Sydney,你究竟有什么邪恶的计划?”
“什么?我只是为你的朋友准备一场盛宴罢了。”
这时候,Sydney对着刚才画出来的图案,开始了召唤仪式。
“Gylda-Meuntes-Haatis-Mota-Fehrtes-Ratis-Alpa-Kilmota,黑暗中沉睡的君皇,在无边的夜色里降临人间,给沾染了罪恶的契约以荣誉,把那传说中的圣兽赐给我吧!”
顿时在地上出现了一个用古Kildean文字划出来的魔法阵,空中闪过一阵耀眼的光芒,耀眼得使人睁不开眼。
Merlose在这时候突然发现旁边出现了一个小孩的阴影。
“我一定要帮助我的父亲...”
这不正是公爵府全家福上的那个小孩子吗?那么这个小孩的身份究竟是谁?是Joshua吗?还是另有其人?
第三章 身在Lea Monde
Ashley推开最后一扇门,终于感受到从市中心投射过来的阳光了。他缓缓地从楼梯底部走上去,听着对面钟楼上传来的悦耳的钟声。可是他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这时候,在市中心的一处水边……神官Duane望着对岸,不知道在沉思什么。他身后有两名低阶骑士上前向他报告。
“情况怎么了?”
“一间小工场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我们还是联络不上第三小队。”
Duane对战况感到不满:“牺牲了吗?”
“我...我不能...”这名骑士说话迟疑的语气引起了Duane的注意,他转过身盯着他:“你们有没有检验尸体?”
“大人,对...对不起。”
Duane想了一下,突然右手一使劲,向那位骑士扇了一耳光。
“胆小鬼!你这糊不上墙壁的烂泥!人死不能复生,同伴的死我们不能挽回。恳求命运不要像恶毒的老妇人一样对待我们吧。快点搜!Mullenkamp的鼠穴一定就在附近的什么地方!要连一块石头都不能漏过!”
“是!”低阶骑士赶紧离开去执行任务了。留下Duane在河边沉思。
“我还有事情要做,我不能那么快就离开这个被诅咒的城市的。”
Ashley走了一段路,到了河边,突然发现对岸有一名神官,样子极像刚才的Duane,正在盘问一名靠在墙边,看上去快要死去的Mullenkamp教徒。
“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快说,Sydney现在躲在哪里了?”
教徒虽然已经奄奄一息,可是说的话却仍然斩钉截铁:“少非唇舌吧...你们这班蠢才,妄想黑暗会屈从于你们的指挥吗?”
“你这混蛋,竟这样对我说话!我们可是高级教士,来这里不是为了来屈服的,我们是来净化这里的灵魂的!”
教徒听到这样的话大为不屑,把唾沫喷到神官的脸上。神官强忍住心中的愤怒,抹掉唾沫之后,先做了一下祈祷,然后……用左手狠狠地抓住把教徒的头,一把摔到墙上。
“现在还有时间。祈祷吧...也许上帝会宽恕的,我也会以上帝的名义宽恕你的。”
被摔得头破血流的教徒喃喃了一句“...去死吧。”便头一歪,死去了,身体化为虫状物体,随风飘去。
那名神官站了起来,忽然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为黑暗卖命的人统统不能存活下去。”原来正是团长Guildenstern,Sydney先前要假扮的那位高级指挥官,圣印骑士团的团长。虽然他的身上充满了贵族气息,可是在国家正义的名义之下,他可以变得非常冷血和残酷。至于先前,他率领的骑士团,为何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参与到了Graylands事件之中,至今仍然是一个谜。
“什么意思?”他旁边传来了一阵听似柔弱实则坚定的女声,她就是神官Samantha。虽然外表柔弱,可是她在战斗中,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她的脆弱,实际上存在于她对周围事物的迟疑和恐惧。他和Guildenstern之间的关系颇为暧昧,可以说是他的情人了。
“黑暗是无形且不可见的。它是不速之客,如同瘟疫一般侵入人的身体。被它所感染的都变成了...‘不死’。”
“不死?”
“是的。他们不会死。”
“但是...他确实是死了。化作了尘埃...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难道不是吗?”Samantha显然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死亡的定义是什么?难道只是肉体的消亡吗?当然,那的确是死亡,但是这只是一种表象罢了。只有...灵魂的消亡才是真正的死亡。”很奇怪的是,Guildenstern对这一套了解得很多,让人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正教的重要人物,竟然会相信这些所谓“异教徒”才相信的东西。
“而他们的就不是真正的死亡了?”
“即使他们的身体腐烂了,他们的灵魂只能永远的徘徊下去。Lea Monde里的不死的确是死了...不过,那是...不完全之死。”
“不完全之死...”Ashley在对岸静静地探听着,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脑中的一位就更为加深了。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发生了如此奇怪的事情?
Guildenstern继续说:“他们深陷在灵魂的净罪之路中不能自拔,因此,他们渴求生命的气息。因而他们要寻找那些已经与灵魂脱离的躯体...那些“行尸走肉”就是这样诞生的。你听见了吗?传说中,那北风的呼号,正是他们无尽的哀鸣!”
“Grissom,召集余下的部队,与Tieger会合,一举铲除Mullenkamp的势力。快去!”Guildenstern向着那位叫Grissom的神官下了命令,于是Grissom便赶紧离开了,现在只剩下Guildenstern和Samantha两人了。
“...我难道也会像他们一样吗?”Samantha的语气中,夹杂着惊恐和不安。Guildenstern不免有些心动,于是一把抱住了她,“不会的。而且...”
“而且?”
“真正的不死已经被发现了。‘不死’啊,亲爱的...”然后,他们就像是仪式般的接吻起来。
“让我们去寻找这个...Sydney。”Samantha说完之后,他们便手挽着手离开了。
这时候Ashley才敢走出躲避之处,“噢,原来主教要寻找的是不死之法...”
“是这样的。不过这可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突然传出了另一副成熟男子的声音。神官Duane连同两名低阶骑士,把Ashley包围住了。
“你这VKP派来的屠夫的消失,正好是验证不完全之死的最好例子。”
Ashley击毙了三人之后正想离开,Guildenstern却突然出现在对岸。两人眼盯着眼,现场的空气好像凝固起来了。过了几秒钟,Guildenstern才转身离开。Guildenstern的意图,究竟是什么呢?
Ashley用刚得到的钥匙,打开了通往废坑的通道,当他进入废坑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一个影子正悄悄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废坑是一个古老而已经废弃的采石场。对于Lea Monde来说,石灰岩一直是外销的重要物资之一。这些废坑已经使用了超过2000年了,造成了现在迷宫似的地下通道。Ashley经过漫长的探索,终于可以离开上层的废坑了,可是突然一阵眩晕,发现自己正在用Merlose的视角看到了Sydney和Hardin,在市中心的某房子内谈话。
“怎么样?看见了些什么?”Sydney问Hardin,然后转向Merlose。
“觉得我们很怪吧?”
“应该是很‘不自然’才对。你们...那是在做...”Merlose虽然觉得不可理解,可是调查员的身份使得她依然保持着冷静的头脑。
Sydney颇不屑地挥一挥食指,表示拒绝回答,然后指着Hardin。
“...他们分成了三支小队。他们中间有些人受伤了...但是对可以使他们进一步分散的力量就更加警惕了。他们没有我们昨天晚上的敌人那么集中精神了。”
“昨天晚上的都是些精兵良将。现在这些只不过是些跑龙套的罢了。Guildenstern肯定是想在Graylands就把我们抓住的。不过他们可不知道我们消息灵通...”
“这可不算是一场胜利。我们的损失比他们还惨重。他们还切断了我们对怪物的控制,以此来攻击我们。他们迟早会控制大局的,到时我们就必败无疑了!”Hardin开始显得有些担心。
“我们的牺牲太大了...但这不是徒劳的。知道吗,Hardin?”
“他们怎么能控制我们的怪物的?说呀!?”
“他们不是都会。会的只有少数人。”
“我们还是能控制怪物的啊?难道有人背叛了?”Hardin更加不安了,一边说话一边作出不耐烦的样子。
Sydney却依然异常冷静:“我可不这么认为。主教很久前就蓄势待发了。20年的观察和等待...”
Hardin看到Sydney若无其事的样子更加不安了:“想一想!他们现在越发的攻势猛烈了!我们的计划已经暴露无遗了!”
“冷静点,Hardin。你要学会如何控制自己。”
“我们失败了,Sydney!失败了!我们得现在就离开,要不我们只能在地域里暖脚趾了!”
Sydney终于被激怒了,生气地盯着Hardin,“我说过多少遍了,要控制住自己!我跟你说,一切都正常,相信我,Hardin!一切都很正常。我们还是朋友嘛,你和我...不是吗,Hardin?相信我,Hardin。”
Hardin似乎被Sydney的念力击中了,瘫倒在地上:“是的...朋友。”
Sydney一边走回去,一边交待任务:“那就带上Merlose,继续上路。噢,记住,不要太粗鲁对待人呀。”
Hardin似乎仍未完全清醒,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那么你打算?”
“我不过是去拜访拜访一下Guildenstern罢了。不要担心,朋友。有麻烦就用刻印把门锁上吧。我们的‘客人’们可要花点时间把它们解开了。”
Sydney已经走到了门边。
“Sydney...”
“...如果我们真的还是朋友,就不要“逼”到我那么...算了,我不会再犯了,Sydney!”
Hardin准备从另一边离开,Merlose却忍不住往Sydney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
Merlose又看到了在地下教会的时候看到的同样的小孩阴影。“他想去死了...”小孩留下的这一句话,使得Merlose愣住了,直到Hardin催她“这边,快点!”她才清醒过来。
Ashley看完了这一切,离开废坑的时候,他还是不知道,一个阴影正悄悄的紧跟在他的后面。从坑道走出来的Ashley,突然发现Sydney就在他前面!他赶紧躲起来,看见Sydney正走向一扇门……
门的对面,Samantha和Guildenstern正在调查一些雕刻在墙上的东西。
“有什么新发现?”
“一些古代的Kildean文字...太模糊了,几乎读不出来。”
“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吗?”
“应该没有。不过...”Guildenstern站起来。
“不过什么?”
“某些地方的雕刻就特别的清楚。”
Samantha也忍不住弯下腰,观察那些雕刻文字:“确实挺诱人的...那些文字是什么意思?”
“这里还有...这里。”
“古代的Kildean...那不就是Mullenkamp的时代吗?”
“呃,确实是这样的。这些文字应该是刻于St. Iocus诞生之前——也就是那个“魔法师随处可见”的时代的。”
Samantha脸色突然变得闷闷不乐,Guildenstern有些担心,问道:“什么事这么不开心?”
“主教要阻止Mullenkamp的遗迹...还有那些Grimoire...落入坏人的手里,是吗?”
“...当然了,亲爱的。如此强大的力量被Sydney那样的疯子控制住,实在太危险了。”
“我担心Gran Grimoire已经在他的手上了。你的看法呢?”
“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像现在那样聊这么久的天了。”
“Gran Grimoire...可是究极的魔法圣典呀。”
“Guildenstern:它只是一本魔法书...或者说,是一纸‘契约’罢了。当然,它是生命之轮转动的原动力。”
他们正说着,突然Sydney在门的另一边出现了。
“那么,如果那本‘书’落到了你手中又会怎么样呢?”
Samantha正想抽出腰间的武器,可是被Guildenstern阻止了。
Sydney:你可不懂如何驾驭这强大的力量!
Samantha坚持己见:“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一直与公爵藕断丝连?你妄图控制人们...不,是控制神的意志!”
Sydney显然对这一番话不屑一顾:“噢,是这样的吗?用讲话的教条吧人们的心灵扭曲,监视民众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是你们教会的所谓意志!你么像捕捉羊羔一样,用空洞的神话和一个已死的神来诱骗人民。...”说着说着,Sydney把“枪口”指向了Samantha:“或者,可能你,Samantha,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呀。一直可怜的羔羊,为了你那所谓的信仰而咩咩的哀号着,好像那就是罂粟花的汁液似的!然而,小心留意你的上帝呀,因为他正是你所害怕的魔鬼!”
Samantha受到侮辱了:“住口!”而Sydney却没有理会,继续说下去:“一种更加甜蜜的信仰,就是那被称作“爱情”的罗网...”接着,Sydney死死地盯着Samantha,想施展读心术,却被Guildenstern喊住了:“小心,Samantha!不要让他的阴谋得逞了!”
“啊,不愧为主教的左右手。你的意志可挺坚定的,Guildenstern。”
“...你以为这里只有你一个牧羊人吗?Sydney!!”Guildenstern说完之后突然出现在Sydney的背后,用他的剑狠狠地砍向Sydney。可是Sydney的身手更为敏捷,灵巧地一闪身,避开了Guildenstern的攻击。Guildenstern攻击失败之后又重新回到门的另一边。
“小心你的牧羊杖吧,可不要被它绊倒了哦。”
Sydney说完之后退后两步,然后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Samantha正想去追,被Guildenstern劝住了。
“这是徒劳的。我们得赶快行动才行。”
“该死的杂种!”
“逃吧,Sydney,逃吧。你到头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第四章 源泉
Ashley经过了阴森恐怖的地下街,来到了一片森林的入口,只见空气中漂浮着一星星,一点点的白光。
“下雪?哦……原来是羽虫。”这里就是所谓的羽虫森林。突然Ashley跪下了,眼前一黑,只见Samantha的背影,然后……
市中心南部某路口处,Samantha正望着一扇门,“那门能开吗?”同行的一位高阶女骑士Neesa问。
“不能...被刻印锁紧了。你那边有什么情况?”
Neesa摇摇头,神情略微有点失望:“那不过是个小工房而已。”
Samantha向Neesa走来,开始询问起分队的战斗情况:“我问的是你的队伍,有什么损失?”
“哦,战斗进行的怎么样,你问的是?这城市基本上已经是我们的了。”
“损失情况呢?”
“60到70人吧。有些是失去了联络...战斗平息后应该就能联系上。”
“随着天色渐暗,怪物的数量也不断的增多...”
Neesa对这一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一点我知道。”
“太阳落山后它们就可以事无忌惮地跳出来,四处走动了。”
“难道,你想换一种方式来战斗?”Neesa的这句话的发问方式使得Samantha很不满。“不,才不是这样呢!”
可说完之后,她一时变得语塞:“我...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有再多的训练,都会应付不了...”
Neesa便趁机讥讽Samantha:“怎么了,不耐烦了?战争是变革,我们能够做的就是紧跟着它的脚步...”
就在这时候,Guildenstern那深沉的声音响起来了:“控制住自己的恐惧,否则就会被它控制住而不可脱身。”
Samantha呼喊着他的名字:“Romeo...”
Guildenstern说出了些新情况:“Sydney幸运地得到我们要突袭他的消息,而现在他正召唤一群冷血无情的怪物来对付我们。然而,他只懂得召唤,而不知如何对他们发号施令。不久,他那围墙般的防御就一定会被我们推倒的!”
“一定不能让Sydney得逞...”
“此话不假,Neesa骑士。快些实现你的意愿吧!”
Neesa把拳头放在胸前表示遵命,然后就走开了。
Guildenstern关切地问Samantha:“有什么使你这么烦恼,Samantha?”
Samantha抬起头问:“Sydney究竟想些什么?竟然召唤比他自己的能力高的多的恶灵...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接着又陷入了沉思。
“不要想这种事了好吗?”
“不过,他这样做违反了自然的规律...”
Ashley听到这里不禁说了一句“自然的规律……?”
可是已经被Guildenstern发现了他在监听,于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扇到了自己情人的脸上。虽然是自己的情人,可是他仍然毫不手软。Samantha被扇得跪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鲜血。
“就是他!那该死的Riskbreaker!!!”
Ashley抬起头来,奇怪的是他的嘴角也流出了鲜血!这时在他的背后想起了一个声音。“跟那些人的情况很相似...72,是吗?”
Ashley站起来,不自觉地把身上的武器抽出。站在他身后的,正是那位从公爵行宫出发,一直跟踪着Ashley的人。
“借用他人的耳朵和眼睛...这种洞察力,正是你们的特别之处。每个人都有一个固定的‘频率’,不过只有某些人才可以附身于与自己频率相近的人身上。”
Ashley对面前的这个人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的目的:“不是圣印骑士...那么就是Sydney的人了?”
“真正的先知能附身到任何人身上,而不管他人的“频率”如何。不过,你还没够资格...我的名字叫Rosencrantz。我像你一样,也是Riskbreaker。”
Ashley似乎明白了面前这个叫Rosencrantz的身份,却还有不少的疑问:“这是什么回事?”
“Stewart LeSait大人派我来辅助你的行动。换句话说,我们将要成为同伴。”
说完Rosencrantz伸出手来想和Ashley握手以示友好,但是Ashley仍然存有戒心。“你应该知道,Riskbreaker从来
都是独自行动的,中途改变计划是绝对不明智的选择。”
Rosencrantz把手收了回去,想辩解:“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Lea Monde,Mullenkamp,Sydney...一点也不!”
“难道你就知道啦?”
“当然。VKP里只有你是被蒙在鼓里的。VKP和议会已经知道——一早就知道——关于“暗之力”以及怪物们的事情。他们不过是守口如瓶罢了。”
“继续。”
“我们本来以为你不会直接从公爵官邸来到这里的,所以他们就把我派来协助你的行动。我比起你原先拿缺乏战斗经验的同伴来说,在困境中的应变能力强多了。”
Ashley听了Rosencrantz的一番叙述之后变得更加不明白了:“你是说,VKP已经知道暗之力的存在了?”
“当然了,我正是被派去调查的...”Rosencrantz一边说一边摆手,显得很自豪的样子。
Ashley转过身,往森林的方向走了几步,望了两眼。
“你应该知道,Lea Monde是一个‘源泉’。”
“什么?”
“这是一种蕴藏在层接触过暗之力的人——比如说,你——身上的力量。你自己也许意识不到它的存在,但它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它能是你拥有超乎常人的力量。换句话说,你现在的力量与暗之力是密不可分的。然而,它是不容易被驯服和控制利用的。因此,议会在城外已经设置了屏障,等待暗之力的上钩...不过,Lea Monde的暗之力确实有很深的积蓄,因为这里曾是古代女魔法师Mullenkamp的圣地。现在,只要有鱼饵,那么“它们”就肯定会来上钩的。”
Ashley对Rosencrantz的理论感到不可理喻:“鱼饵?...不是吧!”
“是真的。25年前的大地震使得这里成为了尸体的温床。”
说到这里,大地像是听到了Rosencrantz的话一样,立即震动起来。
“那哀号着,渴望着的游魂...”
“’...Rosencrantz,真的吗?你的话可信性很有怀疑...”
“你在说什么,我的朋友!我说的可都是事实。”
“可是你没有理由让我相信。”
“...需要理由?那得自己去找寻了。”
Ashley听完后便走进了森林,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我们暂时分开,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回合了。如果你珍惜自己的性命的话,那么最好赶在太阳落山前离开这里吧。”
Rosencrantz也走进地下街,临走前也丢下了一句话:“如果想找到通过森林的捷径的话,就请跟着羽虫所留下的痕迹前进吧。他们总是会在暗之力最强的地方聚集起来的。”
可是,当Ashley走进森林之后,Rosencrantz又从地下走回来了!很明显Rosencrantz并不是真的想帮助Ashley的。那么,他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啊,是你,Rosencrantz!”地下传来了Grissom的声音。只见Grissom连同两名低阶骑士走了上来。
“好久不见了,Grissom。你脸色看起来还不错。”
“那人到哪儿去了?”
“要穿过森林,他自己说的...难道,你想跟踪他?”
Grissom转过身,带着复仇的口气向Rosencrantz说道:“当然!我一定要为我那被残忍杀害的兄弟报仇!”
“不错,确实是这样...但是小心点,这人可是很强劲的对手。”
Grissom迟疑了一下,想两名低阶骑士使了使眼色,他们理解转身向森林深处跑去。“在上帝的庇护下,我们一定能战胜的!”
“你的意思是‘暗之力’的庇护吧。”
“是了,你还待在这儿干什么?我们之间不是说好了吗?混进Sydney的内部把那东西找到!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确实是的。但是...你应该知道,最近Sydney看上去总有点什么问题。”
“你说的是,有‘问题’?”
Rosencrantz伸伸手,有点无奈地向Grissom解释道:“我们在他经过的地段都发现了大量的怪物。当然,像我们估计的那样,他还是能游刃有余,应付自如。”
“啊,难道连凶猛的猎狗也变得畏缩不前了吗?”Grissom似乎有点惊叹于Sydney的力量。
“你不会这么愚蠢吧,Grissom。就算是凶猛的猎狗也会小心行事。所以这些怪物...是Sydney把它们召唤出来的。”
“那就更好了!Sydney把酒杯灌满了,最终醉倒的是他自己!”
“怪物正在这座城市里泛滥着,不过看上去,都是由Sydney控制着。”
“什么意思?”
“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Sydney正在提升暗之力的强度。”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Grissom还想继续问。
“这就是问题之所在了...”
Grissom问得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无趣了,于是便准备走进森林。
“Grissom,跟随羽虫的踪迹走吧。它们会把你带到暗之力聚集的地方去。”
—羽虫之森—大自然的呐喊—
(Ashley来到了森林中少有的一块大空地,只见Sydney和Grissom分列左右两旁,互相对峙着,显然先前已经战斗了一回合。Grissom明显受了重伤,额头、衣服上都沾满了鲜血,却仍然死死的撑着。
“你疯了!你会支持不住而死的!”Sydney大声劝阻自己的敌人,不要作出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我...也能够召唤,这不是你的特权!Erulkes-Salma-Llon-Smohta-Derdes-Fful-Gend-Gylmota...”已经受了重伤的Grissom却仍然想战斗下去,还开始了极度损耗精神力的召唤仪式。
“我已经说过了,你会死的!”
Grissom并没有理会Sydney的警告,继续他的召唤:“从蛰伏中惊醒的黑暗骑士;用鲜血雕刻成的血之雕像...”
一个魔法阵在空中浮现出来。突然从Grissom的口中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魔法阵也突然消失了。
“不...不可...”
Grissom终于扑倒在地,看样子象是死了一样。
Sydney此时轻蔑地说道:“非常有可能。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拥有暗之力。时间万物均有其极限,而这,就是你的极限!”然后转过头,望着刚刚赶到的Ashley。“黑暗已经饥肠辘辘了。它需要的是食物。”
“我们...正在谈论那死去的罪恶,是吗?”突然听到了Grissom的声音。他又站起来了!他竟然还能活着!
“从蛰伏中惊醒...的黑暗骑士;用鲜血...雕刻成的...血之雕像...请借用我的身体,之回我满足您的愿望吧!Xylda-Nazam-Sson-Medaya!”他硬是完成了整个召唤仪式。空中的魔法阵闪过一阵耀眼的白光之后,一个暗黑骑士被召唤出来了。
“此感觉...如此力量!它们正在我的身体中川流不息!现在,以我兄弟的名义,我正式宣布你的死刑!”
“...老...老天。”Grissom被击毙了,可是他的身体并没有化为羽虫。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唔...怎么了,Riskbreaker?你的身上有一阵恶臭。哦,你见过Rosencrantz了?”Sydney走到Ashley跟前,若无其事地指桑骂槐。
“他对我说,Lea Monde是暗之力的‘源泉’。”
Sydney点了点头,继续问我们的Ashley:“那你又是怎么认为的?”
“我在一天之内就看到了一辈子都见不完的怪事。”
两人望着Grissom的尸体。“那么就是说,你的确承认暗之力的存在,但是你又不相信你说看不到的事情。黑暗把你的眼睛蒙住了,使你看不到事情的真相。”
“你说的话并没有根据。难道要我去相信,这延续不断的地震是人为的吗?成千上万的居民们,牺牲他们自己的性命,造就了这个‘源泉’。这是谁干的?是议会?还是主教?”
Sydney向着前方望去,眼神非常坚定。“那你为什么不问?”
“去问谁?”
“那些见证人,也就是那些牺牲者。”
Sydney此时背对着Ashley,“真是让我感到佩服。不愧为一名Riskbreaker。或者说...一名训练有素的杀手。”
“你又说什么无聊的话了?”
Sydney转回来,伸出右手,读取Ashley的记忆:“回忆吧,Riskbreaker。回忆...”
他们又回到了那棵树下,又重新目睹了一次杀人惨剧的情景。唯一不同的是,当那女人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们看清楚了杀手的脸。
那正是Ashley的脸。
“什么!?”
“Ashley...这就是事实。”
“不可能!这一定是你制造出来的假象!!”
“你怀疑我让你看到的影像?这是从你的记忆中取出来的。VKP把甜蜜的谎言灌输进了你的脑子里。”
“这是假的!!”
“假的...一定是假的...”Ashley被刚看到的,从自己记忆中来的事实彻底击倒了。他不愿意去相信这是事实,可这就是自己的记忆呀!
“一名国王护卫队的精英分子的妻儿被杀...一场悲剧。他之后成为了一名Riskbreaker。这真是天大的谎言!如六月落雪一般虚假的谎言!实际上,你是一名精英部队里的刺客和破坏者。你受到了错误的指令,去杀害一个无辜的家庭,但是为了国家和正义,你没有想些什么,还是完成了这个任务。”
Ashley摇摇头,仍然不愿意承认:“以上帝之名起誓,你说的统统都是谎话!”
“VKP看到了把你的罪恶转变成爱国的狂热的机会。他们把你的灵魂扭曲了,Ashley。你的罪恶,被转变成为对那群屠夫们的憎恨。那种憎恨...应该留给你自己才对。”
“假的!绝对是假的!”Ashley继续辩驳下去。
“是吗?那难道你新觉醒的能力就不能证明这一切吗?难道你以为Lea Monde会这么大方吗?你不过是在回忆起你以前的杀人之术罢了。”
“不!!!!!”Ashley终于愤怒了,挑起来一拳砸向Sydney,可是Sydney一转移,Ashley又扑了个空。
“记忆究竟是什么东西?人们忘记那些曾经让他们痛苦的回忆...创造新的记忆来自慰...对自己撒谎,使自己相信自己编的谎言。也许是VKP把谎言的烙印打在你的心上,不过...这正是你所需要的。你需要它们把你的罪恶抹掉。”
“你究竟想要什么,Sydney?为什么对我说这样的话?”Ashley一边说着,一边把拳头狠狠地砸到地上。
“真相,Riskbreaker!我不过是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那是真相,我就鄙视这所谓的‘真相’!”
“但是你已经开始相信了!我没有说错吧,Ashley?你已经见识到了怪物们的厉害,听到了那已死的和被诅咒的呼号声。难道你不承认这些是事实?难道这些是幻象?你从那女人的眼睛里到看见了些什么,Ashley?”
“...难道你认为你能够看见过去?”
“不是看见,我是‘听见’它。”
“...‘听见’?”
Sydney正要离开。Ashley站起来想喊住他。“等等,Sydney!!”
“你想知道真相吗?那就跟着我吧,Ashley Riot。”
第五章 是真是假
Ashley从一扇门后走出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块空地。这里就是Lea Monde坚实防御的一部分——Lea Monde要塞。
突然间他发现了Guildenstern,于是立即躲起来了。Guildenstern走向正蹲下调查古代文字的Samantha。
“....这是真的。正像你所说的一样。虽然年代已经很久远,但是每一堵墙上都刻有很明显的Kildean文字。Lea Monde就是被这些雕刻所包围着...为什么会这样?”
Guildenstern向她解释道:“...这是一些“咒语”。Lea Monde正是被咒语的魔力所包围着。”
Samantha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Guildenstern继续说:“如果可以的话,在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发现这种文字。这里...2000年来一直就没有改变过。即使是风吹雨打,再加上猛烈的地震,这里仍然没有太大的改变。“暗之力”在这座城市的中心——大圣堂——聚集着。我已经感觉到它了!整座城市就是一个魔法阵!!”
“真是才华横溢!!真是一段精彩的推理,大人!!在学院里这可以说是最高明的阐述了。”只见Rosencrantz从另一个角落里走出来。Ashley听到声音时愣了一下:他怎么也出现在这儿了?
“什么,难道你已经知道了?”Guildenstern已经听出了Rosencrantz的言下之意:你知道得太少了。
“什么,不是吗?这里就是魔法阵,就是所谓的“源泉”。那有那本“书”——你苦苦寻找的——Gran Grimoire...你正站在它的封面上哩。Gran Grimoire正是Lea Monde本身!!”
Guildenstern听了这番话之后勃然大怒,眼睛死死盯着Rosencrantz:“为什么不早点说?这可是最无耻的背叛!!”
Rosencrantz却向着Guildenstern走过去,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Guildenstern想读取Rosencrantz的记忆却毫无反应。“你的记忆抛弃了你!黑暗对我毫无影响...我也记不起我们之间曾经是朋友了。现在我与公爵的关系也是很紧密的。”
“你真的那么不知廉耻?”Guildenstern显然对Rosencrantz的突然背叛感到非常不满。
Rosencrantz仍然若无其事,“这个嘛,我当然知道了...而且我还明白,不能为了这种愚蠢的理由把自己的性命也丢掉呢。”
“你除了出卖朋友之外,什么也不会!你真是令我作呕。”
“我们生活在这沉闷的和平年代,在战场上拚搏以求得高的等级,已经无甚意义了。我们要做的是抓住机遇。同意我的话吗,Guildenstern?毕竟你也在利用我。我是你的‘机遇’,你是知道的。”
Guildenstern迫不得已,只好搬出Rosencrantz的前上司来压人:“你这个庸俗的小人!天生就是一副奴颜婢骨!怪不得LeSait把你从Riskbreaker中驱逐出去!”
Rosencrantz听到Guildenstern的责骂之后竟然弯下了腰,行了一个鞠躬礼。“这样赞赏我!!我根本不值得!”
Guildenstern终于被Rosencrantz的态度激怒了:“那‘东西’在哪儿?”他迫不及待地问。
“呃...”见到Rosencrantz仍然若无其事的样子,Guildenstern拔剑指向仍然在靠近的Rosencrantz。
“乖乖的说出来,我可不想看到你的尸体躺在这儿发霉呢。”
“你,杀我?我怎样说都曾是Riskbreaker,这是你知道的。”
就在这对峙的紧张时刻,Samantha突然说话了:“这是什么?”只见她的眼睛变成了红色,行动似乎正在受别人的控制,身体渐渐掌握不了平衡了。
“我在哪里了?我看见的是什么?”说完之后Samantha跌坐在地上。
“我还在这里!”她感到了地面的阴凉,似乎已经找回了一点知觉。
“Samantha,是我!”试图唤醒她。
“哪...哪里?你在哪里?”Samantha的听觉也回来了,四处张望着,可是她的视力仍然没有恢复。
“...他们是连通的。Samantha和那个人。”Rosencrantz沉默了一下,说出了这背后的真正原因。
Guildenstern明白了,愤怒地喊:“该死,又是那Riskbreaker!!”
待到Guildenstern等人离开之后,Ashley也准备从那扇门通过,跟踪他们的踪迹。可是门却在另一边被打开了,进来的正是Rosencrantz和Guildenstern。Ashley连忙退后。
Guildenstern带着轻蔑的语气说道:“我倒很想知道,Sydney想给我们这位小小的调查员什么惊喜...不过,现在可没这个时间。Rosencrantz,搞定他。向他展示你的力量,给他见识一下你是怎么是黑暗屈服的!”
“是!”Rosencrantz似乎很听话地接受了命令,于是Guildenstern回到门里面去了。
Rosencrantz一边坐着热身运动,一边说道:“...我们又见面了,Ashley。你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多么想跟你较量较量一下。”
“你这是在说什么?”
“我认识你已经很久了。”
“!!”Ashley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了一层。
“我就是介绍你做VKP跑腿的那人。还有...要不是有你,我可不会像今天那样无所事事,四处游荡。”
Ashley更为不解:“什么!?”
“来吧,让我唤醒你的记忆吧!!”Rosencrantz拿起了武器向Ashley冲去,Ashley也毫不放松,拔出了武器准备战斗……
被击败的Rosencrantz跪在地上说道:“我屈服了!!”
“...真羞耻!你的技能竟然没有被洗掉。”
“什么‘技能’?”Ashley又开始问了。这一次任务的不可理解之处实在太多了,Ashley已经感到了,自己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
“你真的忘记了。我应该给VKP更多的资金才对...我们曾同在一队里,你和我。”
“哪一队了?你说的是...国王护卫队?”
“‘国王护卫队’?”
Rosencrantz瘫坐在地上,靠着墙边。“恐怕这又是VKP的谎言了。那天...那个温暖的夏日。我在那儿和你一起...”
那个温暖的夏日,在那棵大树下面……
Ashley和Rosencrantz完事之后,看着女人鲜血迸出的尸体。
“真干净利落,太好了,长官!都是一箭穿心!...什么?他们不过是平民罢了。”Rosencrantz面对这一切杀人的惨象似乎无动于衷,反而还觉得很有滋味。Ashley走到了小孩尸体的旁边,跪下调查。
“这不过是他们运气不好罢了,没什么。我们行动的目击者都要被我们‘搞定’。这就是我们的行事准则。他们在这里野餐就是不行,你就是正义之手。我们...我们是正义之手。对于我们的义务来说,一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Ashley对Rosencrantz若无其事的表情和冷血的行径表示了不满:“‘一点’牺牲?”他站起来继续说,““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遭杀害!我们为什么要去杀它们!他们不过是无辜的平民...我们的义务不正是去保护他们的吗?”
Ashley想到这里,痛苦得把自己的佩刀丢到一旁,跪下了。
“你脑子进水了?听起来总是像那些食古不化的传教士说的话!”突然一阵眩晕,Ashley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长—长官!出什么事了!?”
Ashley痛苦的跪在地上,眼前的情况他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是杀人凶手?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目的去杀人?
Rosencrantz在一旁开口了:“也许现在的Riskbreaker是法律的守护者,但是这种情况,并不是从来就是这样的...我们从来就是为正义而战斗的勇士,话是这么说,但是这种“正义”,应该说是只为自己国家的利益服务的。我们凌驾于法律之上,我们暗杀议会的敌人,把锋利的刀刃插进别国的内战当中。对人民来说,我们是‘公理和秩序的斗士’,但是在我们的敌人看来,我们不过是议会的走狗罢了。你是一名司令官,其中一位最好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你对所谓“正义”的感觉太灵敏了。VKP可不想让你这样的人才,由于意志的不坚定而流失掉。”
Ashley反问道:“那么你呢?”
“我自己?我跟你一样,都是被VKP选中的。我暗中侦察Lea Monde时,了解了他们的许多情报。我也交了不少朋友...”
“是主教的人吗?还是Mullenkamp的?”
“应该说都有吧。对原来的队伍感到不满的人可不只有你一个。恐吓,偷窃,勒索,无恶不作。我们跟普通的流氓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们的主子是政府罢了。有些人想忘记这段经历,有些人因此疯了,有些人自杀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应该知道‘其人’是些什么人吧?呃?那些特权阶级,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奴役人民,以为生下来含着银匙就很了不起的人!还有那些自以为精明的,站在贫苦百姓背后的守财奴!”
说到这里,Rosencrantz把拳头放在胸前。
“不过,人们已经开始觉醒了。现在还有一件事情...”
“Lea Monde?”Ashley问道。
Rosencrantz点了一下头。
“主教,VKP,他们都想拥有它的力量。”
Rosencrantz耸了耸肩:“正确。而现在,唯一的“钥匙“在Sydney的手中...我可不知道,他利用你作为暗之力的容器的动机是什么。不管怎么说,他的死期很快就要到了。”
“难道圣印骑士团要做那肮脏事?”
“那群虔诚的蠢蛋,已经深陷在污物中不能自拔了。”
说到这儿,一阵地震又开始了,似乎这座城市被他们的谈话所惊动了。
“下一次见面,你可不会赢得这么轻松。”Rosencrantz准备离开了。
“这个可怜的输家,Rosencrantz!”
“我可不管你怎么说!”
—废坑第二层—黑暗之盛宴
Ashley在经过了一场恶战之后,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Riot...你在哪里了?”
Ashley转身一看,却看不到有人的存在。
“...你没事吧?Ashley Riot??”
Ashley听出了那是Merlose的声音:“Merlose?Merlose!!你在哪里?哪里?”
就在这时候,在市区的某间民房内……
Merlose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依然绑着,而Hardin已经不知去向。就在这时候,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夹杂着粗鲁的喊叫。
“该死的!!又是这种刻印!!”
“此路不通...”
这时候Merlose才发现了Hardin,他正站在房间的最高处。
“不用怕。这门可是很紧的。本来多摆一只守护兽在这里会比较好,但是我把这里锁得特别的紧。”
“也就是说,你也懂得召唤暗之力了,就像Sydney那样?”Merlose交叉着手。
“来吧,我们去大圣堂一趟。”这时候,一个小孩——像极了Merlose先前见到的那个阴影——从Hardin背后走出来……
“那小孩...”
也许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吧,那小孩躲在Hardin背后不敢出来了。
Hardin解释道:“这是公爵的儿子。我们的荣誉...宾客。不过他还很胆小,见到生人一句话也不说。”
这的确就是公爵的儿子,年仅4岁的Joshua。
“那他怎么还可以接受你”
“是的,他还不知道我是谁呢。”
“为什么Mullenkamp要占领公爵官邸?说!!”
“我为什么...”
Merlose正想进一步追问,可是一转身,看见了一个Hardin的影像。“因为公爵在经过20年的调查之后,想把我们的源泉封印起来。”
这是为什么?Merlose难道也有读心术的能力吗?
“公爵想把我们的源泉封印起来...”
Hardin因为自己的秘密被公开了而感到很尴尬:“你...”
Hardin的影像继续说下去:“公爵已经病入膏肓...他害怕他的子孙要为他的罪恶而付出代价。所以他想把这座城市埋葬了,好像这样才能够赎罪一样。”
“所以你就想从他垂死的手中夺回这里吧,对吗?”就在这时候,Hardin的影像突然消失了。
“为什么你要占领公爵官邸?”Hardin沉默了,没有回答。
“我要你说,你不得不说!”
Hardin的影像再次出现了。“要想继承这座城市的精神,你必须拥有‘钥匙’。只有它的拥有者才能够从Gran Grimoire中,获取无穷的力量。”
“‘钥匙’?”
“它的拥有者——公爵——很快就会逝世。如果他在没有继承人的情况下死去,那一切都完了。公爵认为,他可以切断Mullenkamp的血脉,但是我们绝不会让这事情发生。Sydney是——”
就在这个时候,Hardin的影像再次消失了。原来是因为Hardin往自己的身上刺了一刀,当这一刀刺下去的时候,Hardin的记忆就会变得混乱,也就不会被读取了。
Hardin被刺了一刀之后,鲜血从大腿中流出来了。他强忍住疼痛说:“不要再烦着我了。我们走吧,现在。”
Merlose这时候才感到了,原来刚才自己竟然在施展读心术!“这...这就是我的力量?”
“看起来是这样。毕竟我也能够对周围的物品占卜,所以这种预言家才有的才能就在你心里开花结果了。”
“才能?”
“我们都支配着能量,Merlose。不过这是一种负面的能量。一种本不应该存在的能量。但是它还是存在着的,唤醒着那沉睡中的力量...”
“难道是‘暗之力’?”
“是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那Sydney...?”
“他是我所知道的人当中最强的。通过暗之力,他能够窥探人们的过去;他甚至能把自己的意念强加到别人上...还有一些能力,已经超出我的见识范围了。”
Merlose听到之后,把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那真是可惜...”
“什么?”
“即使他能够窥见过去掌握未来,我们又如何从他的谈话中知道?如果他能使我盲目的相信一切,那我们又怎么能够分辨真假?”
“为什么只说他一个人?人人都撒了慌,这是你知道的。不管他们是使用暗之力的巫师也好,还是堕落的教士们,他们都对我们撒了谎,而我们竟然深信不疑。我有没有说错?”
这时候,代表Hardin心中真正想法的阴影又出现了:“他不会对我撒谎的!”
“那Gran Grimoire...你们想怎么处理它?”
Hardin一阵沉默。Merlose又望向阴影原先的所在,不过已经消失了。
“你不说呀?那好,我们走。不过...Sydney好像在你身上藏了些什么,Hardin。”
Hardin这时候一边退后,一边捂着自己的大腿:“...我去拿绳子。”
Ashley目睹了这一切之后自言自语道:“可以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别人身上的力量...Sydney对我说的‘真正过去’...那会是谎言吗?”
第六章 最终章
Ashley从层层迷宫中走出来,准备离开东部地下街的时候,发现楼梯顶端有两个高阶骑士正在检查一具尸体。他们是Tieger和Neesa。
“啊,连脉搏也没了。已经牺牲了...”
这时候Neesa往楼梯下望了一眼,楼梯底端的Ashley,完全被暴露了。
“你!!肯定是你干的!!”
他们两人拿着武器,缓缓地向Ashley接近,Ashley无路可走只好一直后退,“哐”的一声,他推开了身后的门,退回了原来的房间。
Ashley一进门,突然发现Tieger已经传送到它的面前。Ashley被挡住了去路。怎么Tieger和Neesa也拥有这样的能力呢?
“你杀害了我们的弟兄...”
Ashley尝试退后,却发现Neesa正在他的身后等着他呢。
“Tieger,就是他。那个Riskbreaker。”
“原来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人。这里将会成为你的葬身之地!”
Tieger受伤跪下了。“你...确实很厉害...”
Neesa在旁边略带鄙夷地说:“不要对他说好话,Tieger。”
Tieger明显支撑不住了:“我们撤退吧,Neesa。你还能用传送吧?”
“还可以。”于是白光一闪,他们便消失了。
Ashley这时候才有时间思考刚才已经发现的问题:“...那尸体是Grissom的。不过,怎么会在这儿?”
正当Ashley想从原路返回的时候,在刚才的楼梯口,又遇见了Tieger,Neesa和……Grissom!他怎么又站起来了呢?他不是已经被杀死了么!
只见Grissom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看上去跟那些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不同就是他还能说话,而且还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行动。
“...等...等等我。我身...身不由己呀。”Tieger和Neesa面面相觑,没有任何办法。Grissom转身,发了Ashley,连忙后退。“啊...是你!!”他边后退边转过身来,望着Tieger和Neesa,那眼神像是要他们去帮助他。可是Tieger摇摇头,说出了一句令Grissom很失望的话:“对不起,Grissom。我们无能为力。”
“发...发生了什么事?”Grissom看看自己已经变得不伦不类的身体说。
Neesa只好对他说:“Grissom,你已经解脱了!暗之力已经充满了你的身体;你已加入那冷血无情的怪物的行列了!!多么讽刺的命运!我本认为,你比那些游魂野鬼还好一些的——但是你却附身在自己的身上!”
Grissom一头扎到了地上。“啊啊啊啊啊!!!”Grissom大声喊叫,因为他根本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这时候,从黑暗中一个声音灌输到了他的脑中:“杀...把他们都杀掉...”
Grissom害怕了:“谁—谁在说话?”
那声音继续灌到Grissom的耳朵中去:“孤独...是痛苦的...让他们站在我们一边吧...行动吧!”
“...是墙壁!墙壁会说话?”
那声音,正是Lea Monde的暗之召唤。
“你的朋友...他们做梦也想把你撕得粉碎!他们会把你的身体抢去的!行动吧,把他们都杀掉,Grissom!”
Grissom突然抬起头,发现Tieger和Neesa手持武器,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他!Grissom于是大喊:“我的身体...永远是我自己的!!”然后纵身一跃,飞到Tieger和Neesa的后面逃走了。
Ashley用刚黑铁只键打开了通往石灰岩采石沟的大门。就在这时候……
在大圣堂门前,Guildenstern一行人望着它的穹顶,看来他们已经准备好,进入这一座重要的建筑,也是Mullenkamp的所在地了。
大圣堂是位于Lea Monde中心的一座巨大而宏伟的建筑。自从上古时代开始他已经屹立在这种城市上了。虽然大部分的建筑都已经被毁坏,可是大圣堂原来的精妙设计却依然存在着。
“这就到了?”Guildenstern说。
“我想应该在上层吧。”
“我们出发!”Guildenstern一声令下,一批低阶骑士开始进入大圣堂。
而Rosencrantz就走上一块漂浮石走回地下。那是通往神秘的Kiltia神殿的道路。他站在漂浮石上的时候,望了大圣堂最后一眼。
而此时,在大圣堂的4楼……Merlose,Hardin和那个小孩子在一起。他们一起望着天花板的十字架图案。
Merlose对坐在旁边,一直摇晃着大腿的Joshua说:“:...你好勇敢哦。”
这时候Hardin走过来说:“公爵官邸的事对他刺激太大了,他说不出一个字。
“肚子饿吗,小弟弟?”Joshua摇摇头。
“你对自己分内的事还挺负责的。”这时候突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掉头一看是Hardin的影像。
“...那段在和平保卫军的日子里,我接到了一项事故调查工作的任务。我那时被委托去当邻国的策反工作的指挥。不过,有些同去的人就失踪了。他们就诬陷我们参与了钢铁的黑市买卖。...被判有罪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但是,他们却只对我一个人提出了一项交易:背叛自己的战友,我就可以获得自由了。...我有一个弟弟,那时只有我一半那么大。他病得很重,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离开我们。我渴望金钱...我更渴望自由。所以我出卖了朋友,还有我的弟弟。但是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出来。待到我从监狱里逃出来,我的弟弟已经过身了。”
Merlose明白了这一切,向着正在把Joshua抱下来的Hardin大喊:“所以你就加入了Mullenkamp...为了报复这强加于你身上的‘不公平’吗?”
Hardin显然对他自己的隐私被揭露感到不满,站了起来:“你太过分了,Merlose!”
“就算你这样做,你的弟弟的死也是无法挽回的!”
“住嘴!你知道些什么!?”
“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不要为了掩饰自己的缺点而责备别人了!!”
“你这泼妇!!”Hardin试图一拳砸向Merlose,Merlose害怕得闭上了眼睛,可这时候突然空中传来“嗖”的一声,当她的眼睛再次睁开时,Hardin已经被飞箭击中了!他痛苦得跪在了地上。原来是一名持弩的低阶骑士向Hardin发射的箭。这时候只听见漂浮石的特殊响声,只见Guildenstern从楼下上来了。
大吃一惊的Hardin说:“什么,竟比那些该死的猎狗还要快!!”
“我们的‘猎狗’已经嗅出你发出的恶臭了,异教徒。”Guildenstern一边说一边向Hardin的方向走过来。Merlose吓得连连后退。
正当Ashley进入Kiltia神殿,向大圣堂又接近了一步的时候……
“快说!那‘钥匙’在哪里?”在大圣堂4楼,Guildenstern手持长剑,正在盘问正跪在地上的Hardin。
“我怎么会知道!?”
Guildenstern使用念力推了Hardin一下想施展读心术,可是Hardin仍然坚持住了,没有记忆被泄露出来。
“你现在已经任由我摆布了。快说!”
“真—真的,我不知道。”
Joshua想跑过去帮Hardin,Merlose挡住了他,但是他还是想挣脱Merlose。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哪怕只有一点点!!”Guildenstern再次尝试读心术,这一次Hardin虽然还是挡住了,可是很明显,Hardin已经支持不住了。
“你...这力量,就像sydney那样...!怎么会这样的!难道你也从源泉里获得过力量!”Hardin对Guildenstern也拥有这样的能力感到震惊。
“你以为暗之力只在这里存在吗?你太低估主教的实力了!!”
Guildenstern第三次施展读心。Hardin只觉得眼前的物体都变成了灰色,除了他自己和……Sydney!
“好了,差不多了。”
“是时候取得这城市的力量了。我们开始继承仪式吧。”
“那‘钥匙’...难道你已经找到了?”
“什么‘钥匙’?”
??Sydney为何要问这个?Hardin只感到一阵疑惑,可是他没有想太多。“不就是‘血涂之罪’嘛。”
“啊,是的。血涂之罪...”
“这只是一次测试,是吗?”
“是的。告诉我吧,兄弟。”
“只有血涂之罪的持有者才可以得到黑暗的力量。继承人必须放弃他自身的灵魂才可以达到目的——对暗之力的控制权。你看,这里的街道都充满了游荡的灵魂。现在所需要的只有那“钥匙”。我们没有时间的了。把那‘钥匙’给我看吧。”
就在这个时候,Sydney的影响开始模糊,Hardin看见的其实是——Guildenstern!!
他对自己不能早点发现Guildenstern的阴谋感到很后悔,往地上捶了一拳。“该死的魔鬼!!”
“你说的是血涂之罪,是吗?”Guildenstern望着天花板说,“它的历史可非常的悠久...很久以前,对异教徒进行审判的时候,那些‘血涂的圣印’就已经刻在了这里,使它们与外界的生命隔绝开来...那些生下来就拥有这纹身的人,把它叫做血涂之罪。”说到这时候Guildenstern一阵沉思……他想起了,Sydney背后的纹身图案!!
“好啊!Sydney原来早就有了!!”
“什么?”
“他背后的纹身,不就是血涂之罪了吗!可怜的Hardin呀!还给他一直愚弄到现在!”
“我,我不...”Hardin一时不明所以。
“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sydney不直接取得力量呢?公爵已经朝不保夕了...”
“肯定...肯定他不会按照公爵的意图的...?”Hardin说着向Joshua的方向望去。
Hardin突然呆了,然后……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来。Joshua见到这一幕大声的哭喊,可是徒劳无功。Guildenstern把刺入Hardin身体的剑拔出来,Hardin倒下了……
这时候,在Kiltia神殿的某个房间里,Sydney刚从小时候的回忆中返回现实,忽然感觉到了些什么:“...hardin。”
就在这时候,他身后的门“嘭”的一声打开了,进来的,是拿着长剑的Rosencrantz。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难道你还猜不出吗,呃?”
“当然知道了...那么他将要继承这遗产了吧?”
“是的,我已经放弃了。”说到这里,Sydney摇了一下头。“‘不完全之死’可没有什么意义。”
“你究竟在夸夸其谈些什么?”
Sydney摆摆手:“什么,你不知道吗?他可是最佳的人选。他几乎是完美的:他已经准备好了。”
Rosencrantz做出一个伸出手要东西的姿势,很显然他并不明白,为什么Sydney把他认为是头脑简单的Ashley作为继承者。“就凭那个意志薄弱的流浪者?毫无疑问,他在道德上有一种如孩子般的幼稚的信仰。”
“一个虔诚的孩子,总比你这邪恶的强盗好得多!他可不像你,去误用暗之力去干坏事。”
Rosencrantz恼羞成怒了,攒紧拳头向Sydney打去。被击中的Sydney摔到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Sydney说:“还想折磨我呀,就因为他当继承人是你觉得羞耻?但是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你不可能伤害到我。”Sydney企图对Rosencrantz施展读心术,可是Rosencrantz毫无反应。
“你这雕虫小技根本难不倒我!准备好吧,Sydney!”
Ashley进入了Kiltia神殿,这里已经有很古老的历史了,也因为长期地震的缘故,这里的地形变得很复杂,经常有大段的裂口和断层,Ashley的行动也因为这样而缓慢了下来。
Ashley一进门即被一直在旁边等着的Rosencrantz用剑柄击倒在地。他抬起头才发现,Sydney也躺在了地上了!
“看看你!”Rosencrantz一脚踢向Ashley的胸口,然后向Sydney走去。Ashley强忍着疼痛。
“这...这就是你的‘继承人’?睁开眼睛看清楚吧,Sydney。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Hardin已经去了,接着就到Bardorba那老头了。还有,Sydney,我想,你的死期也快到了。难道你会把这里白白的送给主教那群乌合之众吗?我想不会!至少我们都忍耐了那么久的艰难困苦!我想你一定会同意的,Sydney。时间快要到了。我会以你的名字继承这个遗产的。现在就开始仪式吧!封我为你的继承人吧!!”Rosencrantz得意地向Sydney说出了他远道而来的真正目的。
Sydney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说:“我封你为...‘蠕虫’,因为你就像蠕虫一样,在尘土里蠢蠢欲动!”
Rosencrantz见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便一刀把Sydney的右臂砍掉。Rosencrantz继续威胁:“那你就继续不朽下去吧。来吧,让我减轻一下你的负担!啊哈哈哈!”
就在这个时候……更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Sydney缓缓站起来,把被砍掉的手捡起来。
“哈...啊?什么!?”
“我已经把手献给上帝了。”
Sydney用左手把自己的右手装回了肩膀上!
“也许我要把你作为我的祭品了!”他说。
Rosencrantz见形势不妙,立即摆好战斗的架势:“你什么时候才知道,你的力量根本伤不着我一根毫毛的吗?”
这时,Rosencrantz才发现自己拿着的是——Sydney的右臂!他大吃一惊,把手臂丢掉了,他再睁眼一看,剑还是那把剑!
“不要忘记,你现在站在的是什么地方了,Rosencrantz。”
“你—你对我耍什么把戏?”
“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是你被你自己编出来的白日梦所蒙骗罢了。不要惊恐,Rosencrantz。我可不会杀了你。”
Rosencrantz害怕了,他一直往后退,可他没有发现的是在他身后,一尊Kali雕像的眼睛已经死死地盯着他!他望着Kali的脸,身体完全不能动弹了……
只见Kali大刀一挥,Rosencrantz的身体被拦腰截成两半,随后化为羽虫,灰飞烟灭……
Kali站在房间的中央不断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准备向Ashley进行攻击。
“我把这城市交给你了,Riskbreaker!它所蕴藏的所有力量——都交给你了!赶快行动吧!你的能力已经准备好了!来吧!”
“这讨厌的城市还是交给你吧!Merlose去了哪里!?”
“你还有机会去救他们——你的妻儿!!如果真的见到了他们,忏悔吧,Ashley,忏悔吧!!”
终于,Sydney赶到了大圣堂的4楼。一上来就发现倒下了的Hardin和Guildenstern。
“Hardin,发生了什么事?”
Guildenstern轻蔑地对Sydney说:“我们等了你好久了,Sydney。”
“我会搞定的。”Sydney仍然显得很镇定。
“连道歉也不说一声?Sydney?当着被你欺骗了这么多年的战友的面?”Guildenstern想挑拨离间。
“时候...到了吗?那纹身...就是‘钥匙’...?”受了伤的Hardin强忍着痛苦,吞吞吐吐地说。
“原谅我吧,Hardin。”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所作的一切努力...”
Guildenstern继续恶意中伤Sydney,想使Hardin的信念崩溃。“他把你们当作傀儡一般来玩耍,而现在他把你们都抛弃了!告诉我,Sydney,这仪式需要的‘灵魂’究竟是什么?如果你不说的话,你就会死在我面前!”
说完之后Guildenstern对Sydney发出了冲击波。Sydney的嘴角流出了鲜血,他用手擦干自己的伤,依然镇静地说:“你原来真的想成为你的那愚蠢的教会的牺牲品。”
Guildenstern听到这句话之后大笑:“不是教会,Sydney。是革命!一阵把这大地上的痼疾清除殆尽的旋风。因为我们的王国,已经伤痕累累了。这都是那些资本家们的把戏!那些只配做贵族阶级的奴隶的,阿谀奉承的奸商!他们除了把自己犯下的错误推到别人身上之外,就一事无成;他们把人们的美梦偷走,把它们扭曲成了噩梦...我们必须清除这些堕落的现象!世上一定有公正的,不偏不倚的正义。而维持这正义,就必须要利用恐惧!”
Sydney不慌不忙地戳穿了Guildenstern的谎言:“这是一种被扭曲了的准则,根本就不能用来衡量人类的生命。”
“这世界并不需要圣人。这些过着可怜生活的人并不需要救赎。这根源一定要被剪掉!”
Sydney的语气中流露出了可怜:“暴君总是孤单的,Guildenstern。被一群油嘴滑舌的吸血鬼包围着,他已经是完全被孤立了。他播撒的是痛苦,收获的是死亡。”
Guildenstern开始质问Sydney:“你也是首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Sydney继续不慌不忙地说下去:“在我的梦里,暴君的手,能使天下人窒息。然而,它对自己的愚蠢,却视而不见!”
Guildenstern明知Sydney映射的是他自己,他还是把剑指着Sydney,下最后的通牒:“...闹剧该到收场的时候了。我自有我的主张。”
“那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就从你的血肉之躯上,去取得我的报酬吧。就像你的手下一样...”
Sydney望了一下伤痕累累的Hardin。
就在这时候Merlose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如果那灵魂是不可靠的,那这仪式是徒劳无功的!带来的却只有灾难!”
而同时Samantha也通过漂浮石上来了!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更为紧张。
Samantha大喊一声:“Sydney!!”Sydney看到机会来了,立即对着Samantha发出了冲击波,把她弹到了另外一边。
“Hardin,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去!到那闪烁着光明的地方去...”
“...等等。你不是打算帮助公爵...你的父亲吗?”Hardin还在迟疑,只见Sydney吟唱魔法,“DELTA-ECKSIS!”
Hardin,Merlose和Sydney都被转移了!就在这时候,Guildenstern一剑刺穿了Sydney的心脏。Hardin和Merlose都被成功转移了,可是Sydney却留在了原地,他快要死了。
“也许我不能把你杀掉你这个所谓的‘不朽’。但是你背上的血涂之罪,就快要成为我的奖品了! ”
第七章 与黑暗之决斗
当Ashley正要走上通往大圣堂5楼的楼梯的时候,他听见了楼上传来一阵阵微弱的呻吟声。他走到楼上,发现整个房间的地板铺满了蜡烛,而Sydney就在一个角落里躺着,满身都是鲜血。
Ashley走到Sydney跟前扶起他“这是怎么回事?”
“你来晚了一步了,Riskbreaker...”
“Merlose呢?Merlose去了哪里?”
“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了。她会逃走的...毫发无损地离开。”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Sydney咳嗽了一声,嘴里又吐出了鲜血。看来他已经命不久矣。
“...看看就知道了。”这时候,Ashley才注意到了Sydney的后背。
那满是鲜血的后背。不用问,肯定是被Guildenstern活生生地割下来了!
这时候,一个小孩的影像出现在房间中央:“我要帮助我的爸爸。这座城市,是他的唯一希望...”原来,一直出现的小孩阴影,正是少年时候的Sydney!Sydney正是Bardorba的儿子,也就是Joshua的哥哥!
“你都瞧见了...”
影响继续在说:“我要帮助我的爸爸。因为他在我出生时帮助过我。”
Sydney说话更加断断续续了:“他希望这座城市得以毁灭,即使那样就宣告了他自己的死亡。就这样他恳求我...不要让他们得到...它的力量。阻止他...Guildenstern的阴谋。那些渴求暗之力的人不可能控制得了如此的力量。你必须阻止他,把他杀死...在他的活生生的灵魂被黑暗吞噬之前...”
“那么他现在在哪呢?”
Sydney指了指天花板,他已经坚持不住了:“Ashley,我...我...”
“我知道。”
大圣堂的穹顶,清晨时分。雨下得很大,似乎预示着什么重要事件的发生。
“亲...亲爱的...为什么?”与Guildenstern接吻之后的Samantha,突然呼吸变得很急促,嘴角流出了鲜血。
“原谅我,Samantha。你的灵魂正是我需要的。我们的理想需要一个牺牲品。”
“你的梦想...没有...我的位置存在...”Samantha往后退,只差一步就要掉下去了!
“我爱你,Samantha。上帝就是我的证人。”Guildenstern依然假惺惺地说。
“我也...曾经这么想过...”Samantha说完之后,终于坚持不住了,从屋顶往后摔了下去。Guildenstern身体周围立即迸出粉红色的耀眼光芒。就在这时候,Ashley也赶到了:“Guildenstern!!”
Guildenstern变得如同怪物一般,向Ashley发出最后的挑战:“来吧,Riskbreaker。你的死将是我的重生!一起庆祝我的飞升吧!”
...
经过一场恶战,Guildenstern被击败了,他的身体迸发出粉红色的光芒,他要开始爆炸了。
此时Ashley突然进入了一片纯白的地方。他望着自己的影子。
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正在对他说:“忘记那使你痛苦的回忆吧...那已经迷失在时空中的记忆时不可能挽回的。有它去吧。剩下的只有悔恨而已。”
“这有什么不同呢?无论是你失去了妻儿,还是毁灭了一个无辜的家庭,死去的人是不能复生的。”
Guildenstern突然在Ashley的背后出现。Ashley吃了一惊,想拔起武器却不能动弹。
“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你的罪恶永远不会消失。”
这时候,Ashley看见了那死去的女人的尸体。那应该就是自己的妻子——Tia呀!可是,鲜血正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在地上蔓延……
“从过去的阴影里解放出来吧,把目光投向美好的将来吧!加入吧,Ashley!回家吧...”
Ashley的影子再次出现了。他向着他自己的影子走去。
“没有出生,就无所谓成长。没有过去的立足点,我们就不能走向未来。”
经过这一番话之后,Ashley终于明白了一切。他明白了Sydney的用意,也就明白了一切的真相。
这时他大喊一声:“滚开吧,黑暗!”
“爸爸!!”Ashley的儿子Marco的喊声,回荡在那棵大树下面。Marco开心地向着Ashley跑过来,Ashley抱起了Marco,对他说:“原谅我,Marco,你一定觉得很孤单了...”
Marco摇摇头:“不—不,我很勇敢!就像爸爸一样!”
Ashley一抬头,只见Tia向他走来,“终于盼到你回来了,Ashley。”
Ashley又看了一眼Marco,只见他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Tia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你已经为我们尽力了。那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但是,我能跟你一起生活真的很开心。你给了我最值得回忆的一份爱。”
“不要哭,爸爸。我也没有哭呀,看见了吗?”
Ashley:但是...这...
Tia把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记住了,不要被其他人的话语迷惑了。要相信自己。”
在正午的太阳之下,Tia给Ashley留下了深深的一个吻。
“我爱你,Ashley。”Tia和Marco笑着,一起消失了。
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了:“回来吧,Ashley Riot。你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Ashley重新睁开眼,只见自己站在一个浮在空中的魔法阵上,这时候,完全恶魔化的Guildenstern从下方漂浮上来,Ashley拔出武器,因为他知道,这是最后一场战斗了,这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一场战斗。
...
随着Guildenstern的身体一阵颤抖,他的各个部分开始出现小爆炸,然后,随着一阵眩晕的光芒,他终于爆炸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Lea Monde也开始崩塌了。Guildenstern只剩下了上身,正在往地面坠落。一阵爆炸之后,Lea Monde终于变成了一片废墟。
在Lea Monde的入口,有幸能逃出来的人只有Merlose,Joshua和Hardin,可是Hardin由于被Guildenstern刺成重伤了,于是便找了个角落躺了下来。Merlose面对这一成废墟的Lea Monde,突然被Joshua拉着手臂,把她拉到了Hardin的身旁。
Joshua在Hardin的旁边跪下大声地哭了起来。“不要啊!Hardin,留下来呀!你不要走呀!!”
Hardin轻轻地摸了一下Joshua的头,感到了一丝欣慰:“你终于...说出话来了...那种恐惧...真的很对不起...”
然后闭上了眼睛,终于离开人世。他的身体化成了灰烬。Joshua紧紧的抱着Merlose哭着。
在天边的一丝晨光,投射到了Merlose的脸上。她望着那初升的太阳。
一星期后的某个晚上,在公爵行宫……
Ashley刚进门,躺在床上的公爵就吩咐把门关上。直到Ashley走到了公爵跟前,公爵才开始说:“我们又见面了,Sydney。”
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是Sydney假扮的。他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衫,遮住了他的后背。
“事情总算完成了...你受苦也受得够多了。我也一样,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了。我们把事情交给那个Ashley吧。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这个时候,Sydney的嘴唇在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下面要做的是什么。”
Sydney笑着,把一把匕首交给了公爵。
“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原谅我吧,儿子。”Sydney安详的笑着。公爵把匕首刺进了Sydney的胸膛,Sydney化为灰烬,缓缓地,消失了……
那把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发生什么事了?大人!!来人呐,快拿水进来!我们的大人不行了!”公爵也终于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
在行宫之外,有个人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皮衣,站在那里,从他的身体特征来看,很像是Ashley。一名警卫上前检查他的证件。
“都这时候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把证件递上来!”
那人转过身来;竟然是Merlose!她很平静地把VKP的证件交给了警卫。
“VKP的调查员,Callo Merlose。”
“大—大人!小的刚才失礼了!”
“没关系,这不过是你的本分罢了。”
“太谢—谢谢了,大人!”
那名警卫诚惶诚恐的快步离开了,那人正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她转过身来,回望了行宫一眼……
那人其实是Ashley。
放浪者的故事又要开启新的篇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