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拉(一)——后知后觉

2005-02-06 13:18 | 摩恩

(一)后知后觉


欧若拉,是北极黎明女神的名字。

晓,一个很普通的初中生,学习优秀,爱好广泛。理所当然的,晓是老师们的最爱,同学的榜样。
雪,晓的同班。从小学,到初中,都是。“雪是晓的青梅竹马吗?”或许是,或许不是,毕竟,他们本不是一起长大的。

北极,十分寒冷的地方,世界的尽头;黎明,光明的开始,一日的开端。
雪,只有冬天会有雪,冬天是寒冷的;晓,拂晓,即是一日之际了。

雪和晓之间,有如隔着一层冰霜,薄薄的,很难融化——静,便是那层“薄霜”了。


晓和静是全班公认的一对。
晓是任语文课代表,而静是美术课代表。在那个学校,晓和静的语文老师和美术老师是夫妻,所以呢,在同学的眼中,晓和静算是“名副其实”的一对吧。

晓,不多说了。静,长得十分秀气端庄的女孩子,从内而外透着一股文学气——这正是晓所欣赏的。

晓和静的话都不多,只是经常的往返于学校的图书馆。图书馆不大,藏书也不是很全。静很喜欢巴金先生的作品,每每她都会找到一本自己喜欢的书,在那静静的、仔细的阅读着。晓呢?他毕竟还是个男孩子,平时喜欢和同学打打篮球,下下四国什么的。是因为静,晓才养成了去图书馆看书的习惯,虽然有点迫不得已,但心中已经很满足了。

晓和静坐得很远。
上课的时候,晓会走神。每当走神,晓会不自主朝静的方向望去。静,也会吧,只是她坐得比较靠前,回头总有着那么点不方便。可是,即便如此,两人的视线还是可以交汇到一点。只是相视一笑,但这些,对于晓而言,已经很满足了。

晓和静住得很远,每次一同回家的距离也就只有从校门口到第一个十字路口的距离。晓还是会常常等着静,珍惜每次步行的时间,哪怕只有10分钟,对于晓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晓和静在恋爱吗?旁观者看来这“无可厚非”。可是,在晓的眼中,这一切并不是所谓的恋爱,而是一种对彼此的好感罢了。晓也深信,静也是这么想的——晓和静在为所有人演着一出戏而已——事实是,这层关系只维持了1个多月……

座位调整。
静换到了晓的前面,雪仍旧在晓那一排的最前面。
或许,这时,双方才彼此学会珍惜距离所带来的神秘。
樱出现在了静的世界中。
樱,全班的第一名,任学习委员。热情,开朗的性格,同时,不时会跳出几个诙谐的小句,忍俊不禁。
“樱很适合静呢!”不知是哪儿来的这个念头,晓私下和烨说着。
正是这个“无意间”的念头,樱和静走到了一起。看着他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情形,晓选择了沉默——做着自己的作业和试卷……


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秋天的下午,周六,英语讲座。
说实话,听这种讲座实在是太过于无聊,晓只听到一半,在死党的怂恿下,闪了……
走到教室,晓发现了一个身影,雪。
“你怎么也?”晓先开了口。
“我说大班长,你这也不是和我一样吗?”雪笑着,笑得带些俏皮。
死党们建议去打桌球,晓拒绝了。那天,晓的父亲会来接他,所以,他选择了留下。
教室里,空荡荡的,很冷清的气氛,是悲凉吗,或许有点,对于晓来说,近几天发生了很多事……

“我说晓——是不是还在想着——静啊!”
“……”晓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说谎的勇气了,“啊——没错,只怪我自己不好,说错了话……”
雪看着晓,晓看着窗外。
外面下着雨,潮气和室温的落差,使得玻璃上罩着一层浓浓的雾气。
“就说出来吧,其实,你还是喜欢静的。”
——是啊。其实晓还是喜欢静的。——
“恩……听过一首叫做《后知后觉》的歌吗?”
“没有。”
“那,我来唱给你听吧!”雪咳嗽了几声。
“好啊!我们的大明星!”晓似乎有些恢复了常态。
“你损我!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就献下声吧——”
……………………
——后知后觉……吗……我,应该是“后觉”吧……晓其实根本没在听着雪的歌,只是继续看着窗外,一语不发——
“我们走吧,你陪陪我!”这是晓的声音。
“啊?你父亲不是要来接你吗?”雪当然会很茫然,这也太突然了。
“我有办法……走吧!”
“恩……”

外面的雨还在下,只是没有前面那么大了。
一路上,晓为雪讲着很多他漫画中看到的故事,滔滔不绝;雪静静的在听,没有丝毫想打断他的意思。
这是晓第一次步行回家,从学校到晓的家,步行的话,最少要40分钟。雪平时是骑自行车的,因为下雨,所以就没骑。雪和晓顺路。

“我说,要忘记一个自己喜欢过的人,会很痛苦吧……”雪的这句话似乎有点破坏气氛。
“或许吧……我不知道,就先顺其自然吧。难道你怕我找不到女朋友了吗?”
——随后就是一阵大笑——
“我心情好多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真的,谢谢你!”
“我?没有吧。”
“我说是你就是你!”晓对雪做了个鬼脸。
——雪的脸有些微红——
“那个,我说晓……”
“什么?”
“啊,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
“呵呵,你今天很奇怪呢——啊,我到家了,就此分手吧,拜拜!”
“哦……再见!”

——晓……吗……今天我很开心,希望还有下一次和你一起回家的机会……我觉得,我渐渐的喜欢上你了……我们之间,不会存在着“后知后觉”吧——



预告:(二)——没有看完的日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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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deeppink]如同一杯温度适中的意大利卡布奇诺咖啡,特别的颜色,特别的味道,散发着纯净的香气
——咖啡是优雅而含蓄的,决不会象可乐一类大众碳酸饮料一样带着刺激的口感和冲味……

淡淡的色调,细腻的描绘,以及那被悲伤衬出的小小幸福,著成了这五个女孩的散文诗,超越了生与死,宁静而又激烈……

这就是Gunslinger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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