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 （十 ～ 十一）
2005-02-06 19:04 | horeaper
Wutai，暮日西斜，山高耸。
“我先去找个人！”Yuffie刚进入Wutai，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没有去找她，因为我知道，根本就找不到。
五圣塔坐落在山脚，在夕阳的照射下拉出一道很长很长的影子。我向那边走去，路过一幢大房子时，听到里面有吵架的声音。
“唉，Godo又和他女儿吵起来了。”一位老人叹息着。
“Godo是谁？”我问道。
“你不认识？他是城主呀！”老人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你一定不是本地人吧？”
“这还是我第一次到Wutai。”
房子里的吵架声近了一些，我听见一个男人吼道：“风魔手里剑（Magic Shuriken）绝不能给你！”
“老爸，你太固执了。”竟然是Yuffie的声音！
Yuffie是Godo的女儿？！那她岂不是Wutai的公主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嘿，正想找你呢！”Yuffie突然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这个家伙太死脑筋，你得帮我出个主意。”
她说着就拿出了十字剑：“这上面只能装两个魔晶石，再加上手镯上的总共只有六个……根本就不够嘛！老家伙又不肯把风魔手里剑借给我，这六个魔晶石得好好选。
“中途不能更换吗？”
“不能不能，”她头摇的像波浪鼓，“要一口气打到最后。”
“五圣都有什么特点？”我决定帮她选魔晶石，尽管我对此并不在行。
“前四圣分别是力、速、魔、盾，第五圣似乎是融合了前四圣的特点，非常强大。”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用反击（Counter）、时间（Time）、保护（Barrier）、瓦解（Destruct）、回复（Restore）和风之陆行鸟（Choco/Mog）如何？”
“没意见。”说着便从魔石袋里分别挑出这六种魔石里最强的一颗一一装上。魔晶石在夕阳的照射下，反射着各式各样的光芒，煞是好看。
“还要准备些什么？”
“这个，你带上。”我解下手臂上的缎带递给她。这条缎带和血剑一样，以前从未离开过我，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
“呵，挺漂亮的嘛！”她把缎带系在右臂上，说道。
“出发吧。”
在反击、时间和保护魔石的帮助下，Yuffie顺利闯过了前三圣。在她战斗时的时候，我这个“外人”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但看到她进展得十分顺利，也就放松了不少，心想五圣不过如此，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夸张。
“还要继续往上吗？”魔圣问道。
“我不会放弃的。”Yuffie自信满满。
第四层，盾圣见到Yuffie还有些吃惊。他似乎没想到，这位小公主的修行已经足以来到这里，与他对决。
魔圣说道：“除了第五圣以外，还从未有人打败过他，你要小心了。”
“公主，我不会手下留情的。”盾圣摆出了进攻架势。
“来吧！”Yuffie说着便抛出了十字剑。
几个回合下来，盾圣靠着自己超强的防御力，完全不理会Yuffie的进攻，只是自顾自地还击，而Yuffie连着好几招都没怎么伤着对方，似乎有些急，招式也乱了一些。我很着急，这样下去Yuffie的体力会支持不住的。盾圣似乎也想抓住这点，打消耗战。
Yuffie有些累了，她跳到一边，刚喘口气，盾圣便舞着他的大刀砍了过来。Yuffie赶忙躲开，十字剑回身一击，自然还是没什么伤害。但是我看见剑上的一颗魔晶石正闪着光，她也看见了。
“该死，居然把瓦解魔石忘了。”她举起十字剑，高喊道：“接招吧——DeBarrier！”
盾圣中招。他使劲晃了晃身子，似乎少了些什么。
“还没完哪，疾风迅雷（Greased Lightning）！”
十字剑顿时被金光包围，从Yuffie手中飞出，直冲向盾圣，在他身上爆炸开来。盾圣被炸至墙边，大刀也断成了两段。
在一旁观战的力速魔三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盾圣从地上爬起，缓缓说道：“公主，你现在可以向‘他’挑战了。”
这四圣相互使了个眼色，便一齐下去了。
“喂，怎么都走了？”Yuffie喊道，但无人回答。
这就是第五圣不为人所知的原因吧！
当我们踏上第五层时，都惊呆了。站在那里的，居然是Godo！
他得意地笑着：“女儿，想不到你能上到这里。不过，想打败你老爸，可要费一番功夫。”
Yuffie支吾着：“老……爸，真的是你？”
Godo仍旧笑着：“你害怕了？”
Yuffie怒道：“谁害怕了？尽管你是老爸，我还是要打倒你！”
Godo突然变了脸，他向前一步，从嘴里吐出一股股红色的气体。
“Horizon Breathe！”我惊叫道。这是一种能麻痹（Paralyse）对手使其失去行动力的强力魔法，Yuffie绝不可能抵挡得住。
但我错了。红气过后，Yuffie仍旧好端端地站在原地，什么事都没有。
“这……这怎么可能？”最惊讶的恐怕是Godo了。他指着Yuffie右臂上的缎带，支吾着：“你怎么会有……神圣缎带（Ribbon）？”
缎带此时正散发着七彩光芒，与魔晶石的光芒交相辉映。
“这个嘛……”Yuffie摸了摸缎带，“朋友给的。”
话音刚落，Yuffie便召唤出风之陆行鸟撞向Godo，Godo果然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Yuffie则借机使出Haste和Barrier。不过Godo很快便恢复了行动力，接连放出Mini、Sleep、Silent和Stone，却连一招有攻击力的魔法都没用过。
我渐渐明白了，Godo的作战方式仅仅是以大量状态攻击摧毁对方的战斗意识。而在神圣缎带面前，这些全不起作用。
事实的确是这样，缎带仍旧闪着光，Yuffie仍旧和没事一样。
我终于知道了缎带的真正作用。
Godo急了，双手一挥，居然放出一招Trine！此招作用范围非常大，甚至差点伤到我。Yuffie根本就躲不开，重重地挨了这一下。见此招有效，Godo又继续施放Trine，却听见Yuffie大喊一声：“拼了！”忽地跳至Godo面前，以极快地速度绕着他划出了一个五角星，十字剑则在不知不觉中击中了他十多下。Yuffie的体力透支了，她只来得及跳开，便倒在地上，不停地喘气。
“女儿……不打了，我认输了。”Godo喘着粗气说道。因为中招，他也撑不住了。刚说完这句，也躺在了地上。
“嘿嘿……老爸……认输了。”Yuffie笑着，然后就蹦了起来，“也就是说，我打败五圣了？”
“是呀，你还是第一个。”Godo也站了起来，“你进步了许多。我想，是时候给你这个了。”
他从腰间掏出一颗魔晶石，那是水神Leviathan魔石！
“但是，城主……”盾圣不知何时跑了上来，“根据我们的习俗，Leviathan魔石不是只能给……”
“习俗，习俗，又是习俗，我已经受够了，”Yuffie生气地打断他，“只有笨蛋才会恪守习俗。”
盾圣显得很紧张：“公主，你不能这么说。”
“那么你呢？”Yuffie指着盾圣，“你，还有力速魔三圣，你们都有强大的力量，你们是不是很满足被关在这个笼子里？”
“Yuffie，你……”Godo有些吃惊。
“还有你，老爸，”Yuffie又转向Godo，“你输掉了战争，这无所谓。但是你又做了些什么？看看现在的Wutai吧，是个什么样子？
“你把Wutai变成了一个靠着游客施舍度日的低等小镇！你已经玷污了祖先和神。”
Godo默然不语。盾圣小声地说道：“城主，她还只是个孩子。”
“你说什么？”很明显，Yuffie听见了。
“Yuffie，原谅我吧，都是我的错。”Godo突然开口了。
原谅？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词会出自城主Godo之口，而且是对自己的女儿说。
“输掉战争，把Wutai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Godo城主，你……你在说什么？”盾圣更加吃惊了。
“安静！”Godo大喊一声，接着，又慢慢说道：“Yuffie，战争的时候，我一直认为我们是必胜的。但是，输掉战争后，我开始想，武术，究竟是用来作战，还是仅仅用来表演给别人看的？我选择了错误的一边，而那正是神罗想要的。
“我知道，你四处收集魔晶石是为了Wutai，但是我隐藏起自己实力的原因，也是为了Wutai。现在，我明白了，两者都是必要的：仅有力量，没有正确的选择，那等于什么都没有；同样地，能作出正确的选择，而没有力量，那也是没用。”
Godo长叹了一口气，说道：“Yuffie，我得说句……谢谢你。”
他的眼睛湿润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各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最终只能化作泪水。Yuffie走上前，轻轻地帮他拭去泪珠，带着点调侃地说道：“老爸真没出息，这么大了还哭。”
“你还要继续收集魔晶石吗？”
“当然，为了Wutai！”
“那位是你的朋友？”
“对！Nitrogen，过来打个招呼呀！别像根木头一样站着。”
我愣了一下，就见Godo说道：“Nitrogen，我相信你有强大的力量和正确的选择，请帮我照顾好Yuffie。还有，今晚就请在舍下过夜吧。”
我望向窗外，深蓝色的夜幕中嵌着一轮圆月，格外耀眼。
“仅有力量，没有正确的选择，那等于什么都没有；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没有力量，那也是没用。”
我坐在回廊尽头的长椅上，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它蕴含了太多的哲理。血剑给了我足够的力量，至于正确的选择……我做过几次选择，但都是正确的吗？
“嘿，你怎么在这里，睡不着吗？”
是Yuffie。
她坐到我身边，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爸说的话有时候是很让人费解的。别想了，以你那单细胞大脑就算想到明年也想不通。”
“我只是在想，我有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
“噢，是吗？你居然也会反思自己呀，少见。”
“你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吗？”
“还真没听你说过。说说看。”
我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她就摇着头说道：“不信不信，你绝不可能是那个样。”
“我的确是那样。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变化太大了。”
我望着不远处的碧波湖。月光下，阵阵清风吹来，岸边垂柳轻拂湖面，像轻柔的琴弦拨动，月光和树影的旋律在水面上回旋起来。
待我再看Yuffie时，她已经趴在栏杆上睡着了。
连着五场高强度的战斗，她能不累吗？
我扶着她回到她的房间——一个充满了奇异馨香的房间，便悄悄地离开了。
我做了一个梦。
Mythril山脚，沼泽边，死去的大蛇又复活了，它恶狠狠地向我冲来，似乎要报上次的仇。
它的尾巴上好像卷着什么东西。
我想都没想便拔出血剑，蓝光连闪三下，大蛇便成了四段。我感觉砍到了它尾巴上卷着的东西，便走上前。天哪！那居然是一个人！
可是我看不清，视线渐渐地模糊了。
“喂，醒醒！”
有人在叫我。
“醒啦，别睡啦！”
这声音好熟悉。
“再不醒我就踹你了！”
我睁开眼，原来是Yuffie。
“干什么呀，一大早大呼小叫的。”
“看看这个，老爸把这个给我了。”她手里拿着一本书，书皮上写着“森罗万象”（All Creation）。
“这可是我们族的终极奥义，只传给掌门人，现在居然给了我！”Yuffie非常高兴，“还有，再看这个。”
她又拿出一把六叶剑来。
“风魔手里剑呀，能装六个魔晶石呢！”
“恭喜你。”脑子里空空的，不知该说什么好，结果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就……这些吗？”她似乎有些失望，“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难道我说错话了？我忙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说过，算了。猜你这根木头也说不出什么。”
我们准备上路了。正在选目的地时，看见速圣急匆匆地跑过。Yuffie拦住他问道：“出什么事了？”速圣道：“我发现一群人正向Wutai来，看他们样子不像是游客，很像神罗的人，我正准备向Godo城主报告。”
“都有些什么人？”我问道。
“一个黄发钉子头，一个机器人，一只好像狮子，还有一个大块头……”
“Cloud！！！”我和Yuffie同时惊叫起来。
没错，正是Cloud一行人。他们刚找到“古代种之钥”，返回Junon港时路过Wutai Area，便想在城里找到Yuffie的家人向他们报告Yuffie的死讯——他们果然认为我们死了。
他们似乎一晚上没有休息，Yuffie请他们先到龟道乐休整一下再继续上路。在那里，我知道了他们的最终目的——Sephiroth。Yuffie把我们的经历也告诉了他们，Nanaki听后点着头说道：“原来你也是为了自己的家乡呀。Yuffie，我支持你。”
“我也支持你，”Barret说道，“不过别对我们的魔晶石打什么主意。”
“Yuffie，归队吧，没有你少了不少欢乐呢。”Tifa道。
“好啊！嗯……把这根木头也算上吧。”
在说我吗？
“Yuffie，不能这样称呼人家，”Tifa捅了Yuffie一下，“不能这么没礼貌。”
Yuffie辨白道：“他不就是根木头嘛！不信，时间一长你就知道了。”
“Nitrogen，你愿意加入我们吗？”Cloud问道。
我不知是该答应还是该回绝，但Yuffie抢先一步道：“我替他答应了……他就算答应也绝不可能说出来。再说了，他没理由反对。对吧，木头？”
说实在话，我还真想不出回绝的理由，便点了一下头。
“计划更改一下，”Cloud突然说道，“我、Cid和Vincent乘潜艇会Junon把Highwind开到这里来，大家一起去忘却之都。”
没人反对。
下午，一艘飞空艇停在了Wutai城外。那就是Highwind吧，似乎在哪里见过。
Highwind升了起来，向着忘却之都方向飞去。我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看着脚下的一切。直到对无尽的大海厌烦以后，便来到了机舱内。
Yuffie靠在一个大箱子旁，脸色很难看。
“你知道的……”她似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扶着她回到甲板。新鲜空气帮上了忙，她看上去好一些了。
“木头，你怎么知道这会有用？”她问道。
“直觉吧。”不知为何，我对她称我为“木头”不仅没有一丝反感，反倒还有些喜欢这个外号。它总是给我一种亲切感。
没过多久，脚下一成不变的景色发生了变化，Highwind开始下降并减速，最后停在忘却之都的旁边。
忘却之都，我又回来了，但并不是一个人。Cloud领头，我们向左边走去，一直到一个祭坛前，那里有一个老人在等待我们。
“爷爷！”Nanaki喊道，“我们找到钥匙了。”
他是Nanaki的爷爷？
“呵呵，很好。”他笑着说道，“线索那么少也能找到，真了不起。”
“Bugenhagen，这个东西怎么用？”Cloud把钥匙交给了他。
“这就是Cetra的奇迹了。注意看。”
他“飞”到一处悬挂着数个水晶条的石柱前，将钥匙插了进去。随着钥匙的转动，水晶条发出了有节奏的声音。同一时间，大股流水从上方倾斜而下，滑过祭坛，在水流中渐渐出现一幅画面。
我看见了Mythril山脚下看我的血剑的那个女孩，好像叫Aeris来着。她正跪在一处祭坛上——不是眼前这个，似乎在祈祷着什么。突然，一个黑衣银发人手持长刀从天而降，从背后刺穿了Aeris的身体——我认出了他，就是上一次在这里被我杀死后消失的人。Aeris头上的一颗白色束发珠——白魔石脱落，掉入祭坛下方的水中。而此时，正闪耀着神圣的白光。
画面消失了。Cloud说道：“Aeris已经成功祈祷了Holy，为何它没有起作用？”
Bugenhagen答道：“我相信是一个足够大的力量阻挡了Holy，谁会有这种力量呢？”
“一定是Sephiroth。”Barret道，众人没有反对。
渐渐地，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神圣力量在呼唤着什么——血剑！它在呼唤血剑！
我忆起了这股力量，在接近Aeris及忘却之都的水塘时都感受过。那一定是白魔石的力量。
“白魔石……它在呼唤血剑……”我不由自主地说道，大家都听见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Tifa问道。Yuffie抢着说道：“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开玩笑’。”
“白魔石……在呼唤我的血剑……结合，还有重生。”我感觉到了更多。
“恐怕要找到白魔石才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Cloud说完，便向水塘方向走去，大家也跟了上去。看来，Cloud已经成为了队伍的领导。
刚进入水塘旁的海螺状房子里，房子中间的一条水晶鱼便开始发出七彩光，渐渐消失，露出一条淡蓝色的通道。
“呵呵，”Bugenhagen说道。“只有古代种才能打开通路，你一定时古代种。”他指着我。
古代种？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队伍里也有人不相信，首先便是Yuffie，“古代种绝不会像木头一样。”Cid也摇着头：“我估计是他的剑打开了通路。”
不管怎么样，先下去看看再说。我们一直走到路尽头——祭坛前，血剑突然发出乳白色的光，祭坛下的水也开始波动。很快，“嗵”地一声，一个东西飞了上来，落在我的脚边。
“白魔石！！！”
我捡起白魔石，又取下血剑。二者刚一靠近，白魔石便从手中飞出，“咔！”嵌在血剑剑柄的空洞上。
顿时，血剑发出了刺眼的白光，好一阵子光才散去。我发现血剑变了样子，长了一些，宽了一些，更重要的是，它变成了乳白色，而且一直散发着淡淡的白光，白魔石与其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那是……”Bugenhagen惊讶地说道，“那是圣剑Excalib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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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只有18级？因为我只想升到18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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