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微笑2》（主题征文）

2005-04-11 19:30 | 在玩一遍

《不朽的微笑》（1）http://www.ffsky.com/ff/ffsky/bbs/disp.asp?owner=A201&ID=1539656

《不朽的微笑》（2）

三、微笑
（一）
北鲲和静水相识、交往并不是偶然的，程序早已如此设定。需要说明的是程序只是宏观的设定了人的命运，并不包括微观的细节。譬如它并不会设定某年某日北鲲与静水相识，它应该是这样的命令“静水与北鲲在成长的过程中会相识并交往。”交往一词本身外延模糊，是纯友谊的那种？抑或是带有暧昧色彩的那种？程序并没有对此作出指示，一切只是看当事人的情感了。

那一个不朽的微笑真的存在吗？我和北鲲都在回味着。当北鲲把笔记本一合，把笔一抛，他静了下来。昨天程序的问题让他了解到了静水的悲观和伤怀，他无法对命运的必然性作出准确的预测。他努力想参透某种神秘莫测的东西，然而晦涩难言。

（二）
世俗的说，不朽就是一段铭刻的记忆。如果你记性还好的话，应该记得开篇时的那三个命题，其中有这样一个：不朽可以超越时间的界限吗？
静水比北鲲稍稍年长，既是他的老师又是他的知己。他们相识多年，又住在同一个族部里，所以抬头不见低头见。当两人生活在一起，相识与交往便是自然而然的事。但是这更多的是友谊的那种，虽然有时友情和爱情会纠缠不清，此爱与彼爱会相互交融，不过只要能常常相见这些就无所谓了。

（三）
因为近来某些事，让我有了创作这几个人物的念头，而且感觉很强烈，当我在心理默念了100遍他们的名字后，我终于忍不做写了出来。我写北鲲、写静水，勾画北鲲的大而化之和善于思考，刻画静水的睿智沉静却又悲观感怀。不过对于那个不朽的微笑似乎被我所遗忘了。如果你记性还好的话，应该知道是姐姐的一个微笑成为我此后创作的线索。北鲲是怎样见过成为不朽的微笑的呢？我想这一定是个美丽的故事。

在那一天，北鲲成年了。不管你是坎坎坷坷或者是一帆风顺，不管你是抱怨抗拒还是笑脸相迎，只要不夭折，都会迎来这一刻。
在这天的一大早，就有人向北鲲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想你应该送点东西给静水，今天你成年了，别忘了她对你的教导和指引。”
“送什么？我不知道她需要什么。”
“花。别忘了，不管多么优秀的女孩，始终还是女孩。”

女孩必然会喜欢花，这是北鲲大脑里所接收到的信息。而花的种类的繁杂似乎比静水需要什么还要难以让他明白。解决这个问题的途径其实并不复杂，很简单，直接去问静水就知道了。
“我喜欢勿忘我。”
“勿忘我？那是什么？”
“是一种花的名字……”
“哦？！”
北鲲那诧异的表情里透射出一个信息，他压根就不明白为什么还给花取个那么诗意的名字。
“能买到吗？”
“好象很困难。”
“那麻烦了。”
“恩……”
“那么，你还喜欢其他别的什么花吗？玫瑰、菊花、百合或者野花之类的。”
“不喜欢。”
“那麻烦了。”
“恩……”
“那个叫勿忘我的花，我能不能以后再补送给你？”
“恩……”
“对了，它长什么样儿？”
“一小串玲珑排列的蓝色小花，像一只只目随你身影的蓝色眼睛。”
“哦。我想我会找到它的。”

静水看着面前的这个大男孩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当他来问她喜欢什么花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很满足了，花对女孩来说固然很是重要，不过心意却才是最珍贵的东西。但是他的无知甚至有些幼稚又令她有些气愤。看着他抓鳃挠头的窘样，静水感觉很好笑，因为这正是他在乎她的表现。但这又让她气愤起来，既然是在乎的，说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给。而且静水抱怨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东西，最不可谅解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勿忘我是什么。不过这一切的埋怨都是建立在欢欣上的。那一分心意让静水莫名的感动。她心里突然激荡起一股感情，想上前抱一抱面前的这个大男孩。然而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她明白程序的必然性。她尽量的少说话，不动声色，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感。然而这让她自己很难受，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四）
静水有些百感交集，她轻轻的对北鲲说：“今天我教你一段古诗吧。”
“好。”北鲲欣然接受。
“这首诗名叫《柴火》。”
北鲲点了点头。
静水对他报以一个微笑，然后轻声念到：
“热情的火焰，请永远不要拒绝我，
你那可爱的生命之影，亲密之情，
向上升腾的光亮，是我的希望？
到夜晚沉沦低垂的是我的命运？
你是所有人都欢迎，都爱的，
为何给放逐出我们的炉旁和大厅？
难道是你的存在太富于想象？
不能作迟钝的浮生的普遍照明？
你的神秘的光芒不是跟我们的
同性情的灵魂交谈吗？秘不可泄？

是的，我们安生而强壮，因为现在
我们坐在炉旁，炉中没有暗影。
也许没有喜乐哀愁，只有一个火，
温暖我们手和足——也不希望更多；
有了它这坚密、实用的一堆火，
在它前面的人可以坐下，可以安寝，
不必怕黑暗中显现游魂厉鬼，
古树的火光闪闪地和我们絮语。”

默念着古诗，他们彼此没有多少的言语。诗的内容可能有些晦涩，诗的目的并不是向我们表现一种高尚、无私的奉献精神。柴火给了光明和希望，指引着前进的方向和路途。这更是体现了此刻火焰的价值，珍惜此刻，让此刻变得不可忘却，让此刻的光明成为不朽。

念完诗时，时间已经不早，静水要回去了。她向北鲲说了声再见就慢慢的向前走去。北鲲就站着看着她的背影。就在这时，静水做了一个她不曾事先想到的动作，仅仅是出于一种反射的本能。她轻轻的回过头来，看着北鲲的眼睛，对他粲然一笑。她扬起的右臂是那么的温柔、飘逸，轻柔的左右摆动，仿佛把这个微笑送到了宇宙的另一端，仿佛此刻的微笑超越了那不可一世的程序的设定，仿佛此刻的微笑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隔阂，饱含着“勿忘我”和《柴火》的情节，让此刻成为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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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小节了。
不过还没有完全结束。
此后的就不参加征文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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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的世界里，一条明亮笔直的狙击线，终结一切的黑暗与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