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说】First Date
2005-11-13 21:11 | david_day
First Date
停止营业的牌子随风晃动着，右下角的的可爱忍者的头像好像在说："他们现在很快乐呢。"
"没办法呢，嗨，我说，搭档，今晚我们还是去Johnny哪里喝一杯吧"。Reno斜过头看着Rude。
"……哦……"。
"很失望咧……"。Elena跑到Rude面前，似乎是要看穿Rude的墨镜。
"Elena，Rufus还等着我们呢"。
"是，前辈"。听到Tseng的声音，Elena伸了伸舌头又跑回到了Tseng身边。
…………
Rude还记得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Tifa突然向大家宣布要暂停营业.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在意料之中，但是Rude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Rude多喝了几杯，记不太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似乎感觉那天夜里，Tifa那双已经有些黯然的红色双眸又充满了活力。
她的热情总是在鼓舞着周围所有的人，但是她的眼睛从来没有说过谎。
…………
他们俩肩并肩地地坐在陆行鸟背上，看着不远处的另外一只陆行鸟上的Marlene和Denzel。
Denzel学得很快，已经可以比较好地控制住自己的陆行鸟了，Marlene则紧张地坐在旁边像个导航员一样不停地告诉Denzel周围的情况。
看得出来，他们对这次的家庭旅行盼望很久了。
家庭，Tifa喜欢这个感觉。她只是在想普通的家庭出门旅游应该是什么样子。她决定找点话题。
"他们相处得很好哎。"
"嗯"。
"Denzel说他会好好保护Marlene咧。"
"嗯"。
"Denzel是个坚强的孩子呢。
"嗯"。
"童年的时光真美。不是吗？我最近的邻居。"，Tifa扶了扶头上的帽子，看着不远处的Marlene和Denzel问身边的Cloud。
"……"
"不过你那个时候总是站那么远"，Tifa转过头来看着Cloud。
Cloud好像微微一笑，但是还是习惯性地逃避Tifa的目光。
Cloud还是不太说话，不过出门以来Cloud的脸上不时浮现的微笑让Tifa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
陆行鸟颠簸了一下，Denzel差点没有坐稳，Marlene紧紧地抓住了他。
"你还戴着呢"。Marlene的手松开了，露出一枚戒指。
"嗯"，Denzel低下头看着脖子上戒指，又看看不远处的Tifa和Cloud，他们没有在交谈。
"希望他们快乐呢"，Marlene说。
"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做些什么"，Denzel自言自语。
"做点什么？"，Marlene也说。
两个人无语了一段时间。
"…………"
"你带着吗？"，Marlene抬起头小声地问Denzel。
…………
接到Marlene的电话，Barret开始忙了起来。虽然满口答应，不过他对这件事情确实并不在行。
"真的很难办呢"，Barret在想也许需要一些帮助。
Yuffie接到Barret的求助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
"你这个大家伙也有办不了的事情呢"，Yuffie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Vincent还是老样子呢"，Yuffie本来准备了很多话还没来得及说完，Vincent那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嗯，好的……。"
Yuffie听到挂断电话的声音，生气的感觉在她的脑子里停留了一秒钟后，她就开始继续用她快乐的声音把大家忙得团团转，原来的计划也在大家的谈论中修改了好几次。
朋友里如果有一个热心的家伙，事情就会顺利起来?
后来Vincent找到了一个他们想要的东西，虽然旧了点，却是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RedXIII带着Cait Sith去调试好以后，运输的问题就交给了Cid。
聚合大家的力量，一切看起来似乎还算顺利。
…………
和小孩子长时间出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虽然Denzel和Marlene都很会照顾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旅行，Tifa感到有些疲倦，而且旅行的地方越多，Cloud的话就越少。
Mideel，那个可爱的小岛渐渐地出现在Tifa的眼前。这是家庭旅行的最后一站了吧。
谢拉号巨大的身影向北方慢慢驶去。
"是Cid"，Marlene和Denzel高兴地向飞船挥手。
"你们俩要加油哦"，Tifa仿佛听到Cid的声音。
晚上两个小孩子突然想要去Mideel新开的酒吧。很难让人想象两个小孩子为什么会对酒吧感兴趣。
他们在那里什么都干不了，只有很少的几种果汁可以让他们喝。
虽然Tifa觉得他们很可疑，不过邻居告诉过她正常的家庭里总会有撒娇的小孩，也就答应了。她想这就是普通家庭出门旅行会遇到的事情吧。
Cloud当然也不会干涉他们的选择。他从来没有对旅行的事发表过意见，唯一的一次是因为他认为有条路太危险了。
…………
Life Stream平静以后，Mideel重建成了新的旅游热点，大家都想到这里倾听星球的声音。
新开得这家酒吧很有名。Reeve说这酒吧最满意的投资之一。
酒吧是围绕着Life Stream爆发的地方修建起来的。Life Stream上方是一个由8座吊桥连接起来的木质圆台，像个舞台的样子。
舞台的下方的莫古利似乎是给演员休息的地方，不过一丝光线也没有。似乎没有人。
舞台空荡荡的，静静流淌着的Life Stream在下方发出淡绿色的光芒。
"可惜今天没有表演呢"，Tifa弯下腰微笑着对Marlene说。
"真可惜"，Marlene这样说着，不过她似乎仍然很高兴的样子。
…………
Life Stream北边的这个座位是Denzel和Marlene决定的。Tifa坐下来后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以前的那个诊所吗？"，Tifa不由自主的那样想，
"Cloud应该没记住吧"，Tifa想到自己当时失魂落魄的样子，偷偷看了看身边的Cloud。
Marlene和Denzel不停地说着这次家庭旅行的他们的各种经历和感受，不时加上夸张的动作，你一句我一句，顾不上果汁里的冰块已经慢慢融化。
Tifa很满足地听着，有时候也插上两句。Cloud也不时露出微笑的神情。不过只有Denzel问他魔石和召唤兽的时候他才会说上两句。
不知怎么会说到遗忘之都，Tifa的心紧了一下，不由得看了看左臂上的依然鲜活缎带。她又看看身边的Cloud。
Cloud低着头，一丝忧伤闪过他的瞳孔。
"Cloud……"。
…………
"Tifa，你可以为我们演奏吗？"，Marlene拉着Tifa的手问道。
"嗯？"，Tifa不知道Marlene到底想问什么，
"可是这里演奏不了啊"，Tifa蹲下来对Marlene微微一笑。
Marlene调皮地眨了眨眼，拉着Tifa的手来到空无一物的中央舞台上
舞台下方的莫古利慢慢转动了起来，黑色的Grand Piano慢慢出现在Tifa眼前。
钢琴上有一张照片，那是大家的合影，照片的前面还有一朵鲜花。
Tifa的笑容让人心醉。
…………
Tifa慢慢地坐到了钢琴前，看了一眼仍然低着头的Cloud，解了下左臂上的红色缎带，轻轻地放到了花上。
旋律开始慢慢地流淌在整个Mideel上。Life Stream亦在脚下翩翩起舞。
很安静，所有人都看着那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美丽长发女孩。那一刻似乎，是有光芒的。
那安详和平静的光芒让在座的人们感到有些熟悉，却也有些迷惑。
"是卖花的姐姐"，怀里抱着莫古利小女孩说。
"你认识那位弹钢琴的姐姐?"，头戴棒球帽的小男孩不解的问到。
…………
Cloud还是低着头坐在那里，似乎在看着Tifa离开时留下的帽子。
…………
当音乐轻巧的飞过耳边的时候Cloud有些吃惊。那是Aerith喜欢的歌。大家一愁莫展的时候经常可以听见她在轻轻地哼唱着。
是爱吗？
是宽恕吗？
为什么还有牺牲……
"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你就不能让我享受一下夺取它的快乐吗？"
Sephiroth冷酷的声音在Cloud耳边回响。
Cloud心里一紧，有些慌张地抬头向Tifa看去，Tifa的眼睛在缎带后面忽隐忽现。
…………
一曲结束。
看到Tifa呆呆地坐在那里，有些茫然。钢琴旁的Marlene抬起头小声说："Cloud说，他也学过一首曲子的。"，Tifa微微一笑，似乎叹了口气。
"Cloud……"。
她不由得轻轻地抚摸了下自己手上的戒指。
她把戒指拿了下来了，放到了红色缎带的旁边。
…………
Cloud的思绪有些混乱，但是当那熟悉的充满着温柔、宽容、执着的旋律飘过的时候，他不由得想站起来。
Cloud关于Mideel几乎是空白的。唯一填满这个空白就是每天耳旁Tifa的歌声，那是他从童年时就爱上的声音。
Cloud似乎产生了幻觉，他好像看到Tifa每天推着他去海边讲述他们共有的记忆时期盼的眼睛，
看到疲倦的Tifa枕着他的膝盖睡着时皲裂的双唇，
看到坚强的Tifa沾满泪水的长长睫毛，
看到执著的Tifa对每一点微小的进展而舒展开的眉毛，
看到危险来临时Tifa推着他奋力奔跑时飘散在空中的长发……
"是这歌声才让我又站起来的吧"。
Cloud从众人的缝隙中远远地看着Tifa，就好像当年远远地看着心爱的美丽的公主。
"公主？"，Cloud低下了头，回想起当年站在楼下仰望Tifa窗台时的情形。
"多希望能成为公主身边最强壮的骑士"，那是Cloud小时候的心愿。
Cloud又抬起了头向Tifa的方向看过去。他看不到Tifa美丽的双眼。
"是我让她黯淡了吗？"，Cloud又低下了头。
…………
"这是你上次走的时候留给我的，我可是很小心地保管着的。"，那是Denzel的声音。
"你不会离开我们了吧，这个，你要好好保护哦"。Denzel很坚定地说。他的手上拿着一枚戒指。
"Tifa很小心地保护着她的那枚呢，不是吗？"，Denzel向Tifa那边看去。
Cloud静静地看着Denzel手上的戒指。
…………
一曲结束。
Tifa看着钢琴上的戒指和缎带，心情有些乱。
过了一会儿……
Tifa慢慢地把戒指和缎带从钢琴上拿了下来。
"也许这样更好吧。"，Tifa自言自语地说。
她想把戒指用缎带和花绑到一起。
"Tifa？！"，Marlene不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Life Stream似乎起了小小的波澜。
不知从哪儿来的风吹走了Tifa手上的缎带。
"为什么会有风呢？"。Tifa想去追上缎带，但是缎带缓缓坠入的Life Stream中。
Tifa扶着栏杆站在桥边怅然若失。
缎带坠入Life Stream中时放出了一缕淡绿色的光芒。
这光让Tifa有些眩晕。
她似乎看到那边的Cloud站了起来……
Cloud似乎正在向她走来……
…………
"下雨了吗？"，Tifa感觉自己脸上有些潮湿的感觉，"嘴角的那是幸福的味道吧"。
………………
太阳把两只陆行鸟的影子拖得很长。
回家的路上，Danzel和Marlene已经在陆行鸟上睡着了。
Tifa轻轻地靠在Cloud肩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精致的脸，Cloud不由自主地捋了捋她的头发。
Tifa睁开了眼睛，仍然靠在Cloud的肩头。
"Cloud"。
"嗯"。
"你说你那时候见到她了。"
"嗯"。
"还有Zack？"
"嗯"。
"……"。Tifa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继续，右手不自觉地轻轻地抚摸着那枚戒指。
"她现在应该是开心的吧，Zack是个热情的人呢"。Cloud说。
Tifa有些意外，然后微微一笑，
"是哦，最起码Aerith一定不会闷"。Tifa微微地嘟了嘟嘴。
她也感到了Cloud的微笑。
"……"
"……"
"Tifa……"
"嗯？"
"我……我觉得……我觉得有你陪在我身边……我……。"
Tifa有些迷惑了，微微仰起了头。
她在Cloud那双湛蓝的双眼里看见了自己。
…………
THE END
-
停止营业的牌子随风晃动着，右下角的的可爱忍者的头像好像在说："他们现在很快乐呢。"
"没办法呢，嗨，我说，搭档，今晚我们还是去Johnny哪里喝一杯吧"。Reno斜过头看着Rude。
"……哦……"。
"很失望咧……"。Elena跑到Rude面前，似乎是要看穿Rude的墨镜。
"Elena，Rufus还等着我们呢"。
"是，前辈"。听到Tseng的声音，Elena伸了伸舌头又跑回到了Tseng身边。
…………
Rude还记得半个月前的那个晚上。Tifa突然向大家宣布要暂停营业.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在意料之中，但是Rude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Rude多喝了几杯，记不太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似乎感觉那天夜里，Tifa那双已经有些黯然的红色双眸又充满了活力。
她的热情总是在鼓舞着周围所有的人，但是她的眼睛从来没有说过谎。
…………
他们俩肩并肩地地坐在陆行鸟背上，看着不远处的另外一只陆行鸟上的Marlene和Denzel。
Denzel学得很快，已经可以比较好地控制住自己的陆行鸟了，Marlene则紧张地坐在旁边像个导航员一样不停地告诉Denzel周围的情况。
看得出来，他们对这次的家庭旅行盼望很久了。
家庭，Tifa喜欢这个感觉。她只是在想普通的家庭出门旅游应该是什么样子。她决定找点话题。
"他们相处得很好哎。"
"嗯"。
"Denzel说他会好好保护Marlene咧。"
"嗯"。
"Denzel是个坚强的孩子呢。
"嗯"。
"童年的时光真美。不是吗？我最近的邻居。"，Tifa扶了扶头上的帽子，看着不远处的Marlene和Denzel问身边的Cloud。
"……"
"不过你那个时候总是站那么远"，Tifa转过头来看着Cloud。
Cloud好像微微一笑，但是还是习惯性地逃避Tifa的目光。
Cloud还是不太说话，不过出门以来Cloud的脸上不时浮现的微笑让Tifa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
陆行鸟颠簸了一下，Denzel差点没有坐稳，Marlene紧紧地抓住了他。
"你还戴着呢"。Marlene的手松开了，露出一枚戒指。
"嗯"，Denzel低下头看着脖子上戒指，又看看不远处的Tifa和Cloud，他们没有在交谈。
"希望他们快乐呢"，Marlene说。
"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做些什么"，Denzel自言自语。
"做点什么？"，Marlene也说。
两个人无语了一段时间。
"…………"
"你带着吗？"，Marlene抬起头小声地问Denzel。
…………
接到Marlene的电话，Barret开始忙了起来。虽然满口答应，不过他对这件事情确实并不在行。
"真的很难办呢"，Barret在想也许需要一些帮助。
Yuffie接到Barret的求助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
"你这个大家伙也有办不了的事情呢"，Yuffie在电话里笑了起来。
"Vincent还是老样子呢"，Yuffie本来准备了很多话还没来得及说完，Vincent那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嗯，好的……。"
Yuffie听到挂断电话的声音，生气的感觉在她的脑子里停留了一秒钟后，她就开始继续用她快乐的声音把大家忙得团团转，原来的计划也在大家的谈论中修改了好几次。
朋友里如果有一个热心的家伙，事情就会顺利起来?
后来Vincent找到了一个他们想要的东西，虽然旧了点，却是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RedXIII带着Cait Sith去调试好以后，运输的问题就交给了Cid。
聚合大家的力量，一切看起来似乎还算顺利。
…………
和小孩子长时间出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虽然Denzel和Marlene都很会照顾自己，经过一段时间的旅行，Tifa感到有些疲倦，而且旅行的地方越多，Cloud的话就越少。
Mideel，那个可爱的小岛渐渐地出现在Tifa的眼前。这是家庭旅行的最后一站了吧。
谢拉号巨大的身影向北方慢慢驶去。
"是Cid"，Marlene和Denzel高兴地向飞船挥手。
"你们俩要加油哦"，Tifa仿佛听到Cid的声音。
晚上两个小孩子突然想要去Mideel新开的酒吧。很难让人想象两个小孩子为什么会对酒吧感兴趣。
他们在那里什么都干不了，只有很少的几种果汁可以让他们喝。
虽然Tifa觉得他们很可疑，不过邻居告诉过她正常的家庭里总会有撒娇的小孩，也就答应了。她想这就是普通家庭出门旅行会遇到的事情吧。
Cloud当然也不会干涉他们的选择。他从来没有对旅行的事发表过意见，唯一的一次是因为他认为有条路太危险了。
…………
Life Stream平静以后，Mideel重建成了新的旅游热点，大家都想到这里倾听星球的声音。
新开得这家酒吧很有名。Reeve说这酒吧最满意的投资之一。
酒吧是围绕着Life Stream爆发的地方修建起来的。Life Stream上方是一个由8座吊桥连接起来的木质圆台，像个舞台的样子。
舞台的下方的莫古利似乎是给演员休息的地方，不过一丝光线也没有。似乎没有人。
舞台空荡荡的，静静流淌着的Life Stream在下方发出淡绿色的光芒。
"可惜今天没有表演呢"，Tifa弯下腰微笑着对Marlene说。
"真可惜"，Marlene这样说着，不过她似乎仍然很高兴的样子。
…………
Life Stream北边的这个座位是Denzel和Marlene决定的。Tifa坐下来后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难道是以前的那个诊所吗？"，Tifa不由自主的那样想，
"Cloud应该没记住吧"，Tifa想到自己当时失魂落魄的样子，偷偷看了看身边的Cloud。
Marlene和Denzel不停地说着这次家庭旅行的他们的各种经历和感受，不时加上夸张的动作，你一句我一句，顾不上果汁里的冰块已经慢慢融化。
Tifa很满足地听着，有时候也插上两句。Cloud也不时露出微笑的神情。不过只有Denzel问他魔石和召唤兽的时候他才会说上两句。
不知怎么会说到遗忘之都，Tifa的心紧了一下，不由得看了看左臂上的依然鲜活缎带。她又看看身边的Cloud。
Cloud低着头，一丝忧伤闪过他的瞳孔。
"Cloud……"。
…………
"Tifa，你可以为我们演奏吗？"，Marlene拉着Tifa的手问道。
"嗯？"，Tifa不知道Marlene到底想问什么，
"可是这里演奏不了啊"，Tifa蹲下来对Marlene微微一笑。
Marlene调皮地眨了眨眼，拉着Tifa的手来到空无一物的中央舞台上
舞台下方的莫古利慢慢转动了起来，黑色的Grand Piano慢慢出现在Tifa眼前。
钢琴上有一张照片，那是大家的合影，照片的前面还有一朵鲜花。
Tifa的笑容让人心醉。
…………
Tifa慢慢地坐到了钢琴前，看了一眼仍然低着头的Cloud，解了下左臂上的红色缎带，轻轻地放到了花上。
旋律开始慢慢地流淌在整个Mideel上。Life Stream亦在脚下翩翩起舞。
很安静，所有人都看着那个身穿蓝色连衣裙的美丽长发女孩。那一刻似乎，是有光芒的。
那安详和平静的光芒让在座的人们感到有些熟悉，却也有些迷惑。
"是卖花的姐姐"，怀里抱着莫古利小女孩说。
"你认识那位弹钢琴的姐姐?"，头戴棒球帽的小男孩不解的问到。
…………
Cloud还是低着头坐在那里，似乎在看着Tifa离开时留下的帽子。
…………
当音乐轻巧的飞过耳边的时候Cloud有些吃惊。那是Aerith喜欢的歌。大家一愁莫展的时候经常可以听见她在轻轻地哼唱着。
是爱吗？
是宽恕吗？
为什么还有牺牲……
"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你就不能让我享受一下夺取它的快乐吗？"
Sephiroth冷酷的声音在Cloud耳边回响。
Cloud心里一紧，有些慌张地抬头向Tifa看去，Tifa的眼睛在缎带后面忽隐忽现。
…………
一曲结束。
看到Tifa呆呆地坐在那里，有些茫然。钢琴旁的Marlene抬起头小声说："Cloud说，他也学过一首曲子的。"，Tifa微微一笑，似乎叹了口气。
"Cloud……"。
她不由得轻轻地抚摸了下自己手上的戒指。
她把戒指拿了下来了，放到了红色缎带的旁边。
…………
Cloud的思绪有些混乱，但是当那熟悉的充满着温柔、宽容、执着的旋律飘过的时候，他不由得想站起来。
Cloud关于Mideel几乎是空白的。唯一填满这个空白就是每天耳旁Tifa的歌声，那是他从童年时就爱上的声音。
Cloud似乎产生了幻觉，他好像看到Tifa每天推着他去海边讲述他们共有的记忆时期盼的眼睛，
看到疲倦的Tifa枕着他的膝盖睡着时皲裂的双唇，
看到坚强的Tifa沾满泪水的长长睫毛，
看到执著的Tifa对每一点微小的进展而舒展开的眉毛，
看到危险来临时Tifa推着他奋力奔跑时飘散在空中的长发……
"是这歌声才让我又站起来的吧"。
Cloud从众人的缝隙中远远地看着Tifa，就好像当年远远地看着心爱的美丽的公主。
"公主？"，Cloud低下了头，回想起当年站在楼下仰望Tifa窗台时的情形。
"多希望能成为公主身边最强壮的骑士"，那是Cloud小时候的心愿。
Cloud又抬起了头向Tifa的方向看过去。他看不到Tifa美丽的双眼。
"是我让她黯淡了吗？"，Cloud又低下了头。
…………
"这是你上次走的时候留给我的，我可是很小心地保管着的。"，那是Denzel的声音。
"你不会离开我们了吧，这个，你要好好保护哦"。Denzel很坚定地说。他的手上拿着一枚戒指。
"Tifa很小心地保护着她的那枚呢，不是吗？"，Denzel向Tifa那边看去。
Cloud静静地看着Denzel手上的戒指。
…………
一曲结束。
Tifa看着钢琴上的戒指和缎带，心情有些乱。
过了一会儿……
Tifa慢慢地把戒指和缎带从钢琴上拿了下来。
"也许这样更好吧。"，Tifa自言自语地说。
她想把戒指用缎带和花绑到一起。
"Tifa？！"，Marlene不太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Life Stream似乎起了小小的波澜。
不知从哪儿来的风吹走了Tifa手上的缎带。
"为什么会有风呢？"。Tifa想去追上缎带，但是缎带缓缓坠入的Life Stream中。
Tifa扶着栏杆站在桥边怅然若失。
缎带坠入Life Stream中时放出了一缕淡绿色的光芒。
这光让Tifa有些眩晕。
她似乎看到那边的Cloud站了起来……
Cloud似乎正在向她走来……
…………
"下雨了吗？"，Tifa感觉自己脸上有些潮湿的感觉，"嘴角的那是幸福的味道吧"。
………………
太阳把两只陆行鸟的影子拖得很长。
回家的路上，Danzel和Marlene已经在陆行鸟上睡着了。
Tifa轻轻地靠在Cloud肩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精致的脸，Cloud不由自主地捋了捋她的头发。
Tifa睁开了眼睛，仍然靠在Cloud的肩头。
"Cloud"。
"嗯"。
"你说你那时候见到她了。"
"嗯"。
"还有Zack？"
"嗯"。
"……"。Tifa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继续，右手不自觉地轻轻地抚摸着那枚戒指。
"她现在应该是开心的吧，Zack是个热情的人呢"。Cloud说。
Tifa有些意外，然后微微一笑，
"是哦，最起码Aerith一定不会闷"。Tifa微微地嘟了嘟嘴。
她也感到了Cloud的微笑。
"……"
"……"
"Tifa……"
"嗯？"
"我……我觉得……我觉得有你陪在我身边……我……。"
Tifa有些迷惑了，微微仰起了头。
她在Cloud那双湛蓝的双眼里看见了自己。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