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上）
2002-05-08 19:29 | lavina
写在前面，这篇拙文是一时的性起之作，来源于我刚到天幻时，和アルカ－ド先生的一个小小争论，他问如果AIRES不死，CLOUD会怎么办呢？和哪个女孩子在一起？アルカ－ド先生可谓是理想主义的卫道者，坚持有情人终成眷属，我虽然也很喜欢TIFA，对两人的爱情也很钦佩，但是终究还是倾向了悲剧的一方。
可惜我们的争论只在很短的时间，很小的范围进行，难以表达自己的观点，遂作此拙文，以小说的形式，表明自己的观点——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鲁迅语）
现在，毁灭开始。。。。。。。。。。（请轻松点，呵呵）
“战争结束以后，很多东西就没有用了，包括曾经的英雄和他所用的剑，将这样英武的东西放在博物馆那样充满腐臭气息的死寂地方，实在是莫大的侮辱，但是如果不想点东西兹以纪念的话，又未免对不起为现在这种平凡甚至可以称为乏味的生活牺牲很多的前辈们。所以他们建设了这个纪念碑，纪念伟大的英雄们。。。。。。。”
这是很多年后，在曾经参与那场大战的尤非小姐——现在她已经离可以被称为“小姐”的年纪很远了——的日记上发现的字句，很难想象，这样冷漠的文字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的手笔，大概这就是时间的伟大，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变了个样，但是也有他改变不了的东西——“那就是爱情了”——不知情的人们用朦胧而向往的口气说：“就是克劳德和爱丽斯的爱情啊。。。。。。。。。。她为了他舍弃了生命，而他又为了她，在战争结束后。。。。。。。”
“结束了，我要做什么呢？”他在无数个这样的夜里扪心自问，并不是在结束后才这么想的，在面对萨非罗斯以前，在他知道爱丽斯已经永远离开以前，他就在心里设计着，设计和平天空下的未来蓝图，他知道这从某个侧面暴露了自己的懦弱本质，他总是或多或少的想从战斗中逃开，但很奇怪的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以后——想象中完美的以后应该有怎样的“两人世界”，还不是时候吧。。。。。。这种事。。。。。。
“这种事？这是种什么事呢？”——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即使现在，当他面对蒂法焦急而悲戚的目光时，这个问题再一次闪现在面前，他却仍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很抱歉，蒂法，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她伤心的跑出去，长长的黑发随她跑动起起伏伏，融入黛色的群山构成的背景中，就像翻飞的燕子，向暴风雨前的乌云奔去。
他已经想象了千百次这样的生活，美好宁静的生活，就像幼年在故乡尼倍尔海姆的生活，但是当这种生活真的站到他面前时，他却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不安像巨浪一样打得他摇摇欲坠，那个他一直追寻又一直让他害怕的问题不停的问他，像幽灵一样围绕着他。“克劳德，你是个软弱的家伙。。。。。。。。。。。”他对自己说，“是的，我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又有什么资格说爱？”
“爱丽斯，我们结婚吧。。。。。。。。”这句他原以为很难出口的话竟然这样轻易，如一条滑溜的泥鳅一般脱口而出。
——“难道因为我不爱她，所以可以说得很轻率？”但是他知道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怎么也不可以轻率的，她的身份太特别了，她是一位真正的公主。。。。。。。。。当然不只是身份的问题，如果克劳德是个会为身份这样虚幻的东西而折腰的人，爱丽斯就不会答应他了——“好的，我。。。。。。答应你了，克劳德，恩。。。。。。我。。。。。谢谢。”她低下头，让黑暗隐没自己脸上复杂的表情，但是她知道，即使他不看，也会知道自己是不怎么情愿的。“再见了，扎克，永远的。。。。。。。”她终究忍不住轻声说出来，被听到也不要紧，他理解的——我要告别过去了，做个新生的人，我不再是什么古代种了，只是个人，只是个人而已！现在的这种生活很好，虽然对于他的求婚。。。。。。。。不，她不可以再想了，她和他都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上。。。。。。。。一不小心，就会全掉下去，已经有人掉下去了。。。。。。。。她向窗外看了看，云淡风轻，只有一抹模糊的身影在远方，黑发轻扬。。。。。。。。。。“啊。。。。。克劳德，蒂法她。。。。。知道了吗？”没有回答——他已经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有这里能给他安定的感觉，他爱在这里回忆从前，从破坏一号魔晃炉到北方的大空洞，每一步在现在看来都弥足珍贵，甚至是萨非罗斯，都让他倍感亲切，那个时候，为什么感觉比现在还轻松呢？大概是现在要处理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吧，感情。。。。。。。终究是他不能明白也不能妥善解决的东西吗？爱丽斯和蒂法。。。。。。。。。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来没有。。。。。。谁更好，谁更适合他？这简直是比败在萨非罗斯手下还要痛苦的抉择。他把视线移向床头，那里摆着一本旧书，是他偶然从书堆里得到的，一本历史方面的散文集，里面有一处写到在古代的东方，男人是可以有多个妻子的，她们都听丈夫的话，彼此和睦相处，还以姐妹相称。这段被他看了多遍，每次看，都涌起一股奇怪的感受，他不能否认完全不被书中描绘的情景吸引，但是，一想到这样的景象要出现在自己和她们身上，看她俩彼此相敬如宾，谈笑风生，甚至“以姐妹相称”，就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更有一种苦涩的感觉弥漫了整个胸膛，久久挥之不去。。。。。。
“她们绝对是我不可以同时拥有的！！！”
他在爱丽斯回到这里的第19天终于下了这个决心——所以他去求婚了，走向了一个和自己的心背道而弛的地方。短短的路就像永恒一般漫长，他居然也经历了那样庸俗的体验——和蒂法的过往像放电影般在他脑海里浮现，最后凝固成生命泉边遥远的幻影，那时他对她说：“蒂法，我爱你。”
“蒂法，对不起。。。。。。。。”现在，对这个闯进自己房间的女孩子，他一句责备也没有，只是将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蒂法愤怒的表情一瞬间就消失了，不敢相信的惊诧浮现，然后变成纯粹的悲哀，最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她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克劳德，呆呆的看着，仿佛第一次看到这样奇异的东西，下午的阳光温暖而绵长，透过窗户射进来，把她的影子拉长，和他的重叠在一起。
她的视线在自己的脚尖和他的脸上扫来扫去，找不到一个焦点，同时沐浴在他的眼光和下午灼热的阳光下让她感觉又冷又热，突然，她看到了他手上的那本书，大颗大颗的泪水掉下来，那一篇文章她是记得的，当初看了还大骂男人好脏，现在才明白她的未来连这个也得不到：“克劳德，那个。。。。。。。。。。。。”“什么？”“你看的那个。。。。。。。我。。。。。。可以吗？”她几乎是在哀求了。
“不行。”他坚决的说，语气之强硬，是他从来没有过。没有意外的，他看到蒂法脸上的表情，是他不可用语言形容的古怪和悲哀，看她这样，他也越发的痛悔而烦躁起来，有种又苦又重的东西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失了理智般的将一句话脱口而出。
直到她跑出门去，他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的是：“我已经决定了，你也知道的。”而他本来以为自己刚才会说——“蒂法，我爱你！”
他追出去，却什么也见不到，他知道，这一次，她再也不会来了。。。。。。。。
爱丽斯在梦里沉睡，她梦见很早以前的一天，她在列车站，断了气的母亲在她身边。那个时候她还小小的，如果萨非罗斯看见了，根本不必动用正宗，一只手就可以扼断她的脖子。可惜那是不可能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生呢，或者正泡在神罗的试管中，或者他妈妈还和文森特在一起？她对时间的概念越发模糊了，曾经死去的经验迷惑了她的感官，她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死的，又在什么时候回来。她的新记忆从应许之地的冰雪开始，那时侯她站在雪地中，四周静得像另一个时空，她到处看，却什么也没有，天地间如此寂静。。。。。。她不知道这是生还是死，或者她正悬浮在两者之间。最初的惊惶过后，她可以开始回忆从前，遥远的花园，光怪陆离的世界，高高的魔晃炉，还有冰冷的正宗刀。。。。。。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清晰，又在瞬间模糊起来——“大概我还没有真正活过来吧。。。。。。”正在她有此疑问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是她一直等待，但是永远也等不回来的人吗？——不，他最多也只是她爱人的一部分。。。。。。。。但是爱是如此神奇和自私，它容不得一点不同，他终究也不是他！
“克劳德，你走开吧，我爱的不是你。。。。。。。。。”她想对他说，但是一看到他的眼睛，美丽的蓝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生辉，现在这对宝石显得雾蒙蒙的，里面有她从不曾见过的东西，“克劳德，你在哭吗？”——“我很高兴，爱丽斯，你回来了。”
之后。。。。。。。。她随他回到了他的家乡，新生的世界是如此美丽——“都是你的功劳啊，爱丽斯。”所有人都赞美，只有她闷闷不乐，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不满，只是总觉得没有归属感，在应许之地时的决心早就荡然无存，她也被生活本身的活力和繁华迷惑了，怎样也不可以回到死寂中去，但是——“这里不是我的家。”她多次在夜里眺望远方，可惜尼倍尔海姆周围高高的群山阻断了她期盼的目光，“我要等的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她自己也清楚，但是在面对克劳德的求婚时，还是没有什么犹豫的答应了，“难道我是个下贱的女人？”这样的疑问让她无比害怕，可是。。。。。。。。“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再也不是什么古代种了，没有了白魔石的力量，没有了战争，我再也不需要伪装自己，再也不需要做什么了，只要，只要当个人就好，是的，当个‘人’。。。。。。”
这个声音在她心里反复响起，几乎让她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但是感情还在，对扎克的爱是怎么也消退不了的，即使现在有扎克的双生兄弟，也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何况是完全无关的克劳德呢？——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扎克了。。。。。。。。
“对不起，扎克，我做了傻事。。。。。。。。”答应他的求婚那天，在克劳德离去后，爱丽斯看着空空的房间，终于流下了眼泪。。。。。。。。这一幕也被她带进了今晚的梦里，让她在睡梦中也哭着醒过来。
“对不起，克劳德。。。。。。。。。。。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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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天天BT
可惜我们的争论只在很短的时间，很小的范围进行，难以表达自己的观点，遂作此拙文，以小说的形式，表明自己的观点——所谓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鲁迅语）
现在，毁灭开始。。。。。。。。。。（请轻松点，呵呵）
“战争结束以后，很多东西就没有用了，包括曾经的英雄和他所用的剑，将这样英武的东西放在博物馆那样充满腐臭气息的死寂地方，实在是莫大的侮辱，但是如果不想点东西兹以纪念的话，又未免对不起为现在这种平凡甚至可以称为乏味的生活牺牲很多的前辈们。所以他们建设了这个纪念碑，纪念伟大的英雄们。。。。。。。”
这是很多年后，在曾经参与那场大战的尤非小姐——现在她已经离可以被称为“小姐”的年纪很远了——的日记上发现的字句，很难想象，这样冷漠的文字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的手笔，大概这就是时间的伟大，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变了个样，但是也有他改变不了的东西——“那就是爱情了”——不知情的人们用朦胧而向往的口气说：“就是克劳德和爱丽斯的爱情啊。。。。。。。。。。她为了他舍弃了生命，而他又为了她，在战争结束后。。。。。。。”
“结束了，我要做什么呢？”他在无数个这样的夜里扪心自问，并不是在结束后才这么想的，在面对萨非罗斯以前，在他知道爱丽斯已经永远离开以前，他就在心里设计着，设计和平天空下的未来蓝图，他知道这从某个侧面暴露了自己的懦弱本质，他总是或多或少的想从战斗中逃开，但很奇怪的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以后——想象中完美的以后应该有怎样的“两人世界”，还不是时候吧。。。。。。这种事。。。。。。
“这种事？这是种什么事呢？”——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即使现在，当他面对蒂法焦急而悲戚的目光时，这个问题再一次闪现在面前，他却仍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很抱歉，蒂法，我。。。。。。。。。”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她伤心的跑出去，长长的黑发随她跑动起起伏伏，融入黛色的群山构成的背景中，就像翻飞的燕子，向暴风雨前的乌云奔去。
他已经想象了千百次这样的生活，美好宁静的生活，就像幼年在故乡尼倍尔海姆的生活，但是当这种生活真的站到他面前时，他却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不安像巨浪一样打得他摇摇欲坠，那个他一直追寻又一直让他害怕的问题不停的问他，像幽灵一样围绕着他。“克劳德，你是个软弱的家伙。。。。。。。。。。。”他对自己说，“是的，我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又有什么资格说爱？”
“爱丽斯，我们结婚吧。。。。。。。。”这句他原以为很难出口的话竟然这样轻易，如一条滑溜的泥鳅一般脱口而出。
——“难道因为我不爱她，所以可以说得很轻率？”但是他知道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怎么也不可以轻率的，她的身份太特别了，她是一位真正的公主。。。。。。。。。当然不只是身份的问题，如果克劳德是个会为身份这样虚幻的东西而折腰的人，爱丽斯就不会答应他了——“好的，我。。。。。。答应你了，克劳德，恩。。。。。。我。。。。。谢谢。”她低下头，让黑暗隐没自己脸上复杂的表情，但是她知道，即使他不看，也会知道自己是不怎么情愿的。“再见了，扎克，永远的。。。。。。。”她终究忍不住轻声说出来，被听到也不要紧，他理解的——我要告别过去了，做个新生的人，我不再是什么古代种了，只是个人，只是个人而已！现在的这种生活很好，虽然对于他的求婚。。。。。。。。不，她不可以再想了，她和他都已经站在悬崖的边缘上。。。。。。。。一不小心，就会全掉下去，已经有人掉下去了。。。。。。。。她向窗外看了看，云淡风轻，只有一抹模糊的身影在远方，黑发轻扬。。。。。。。。。。“啊。。。。。克劳德，蒂法她。。。。。知道了吗？”没有回答——他已经离开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有这里能给他安定的感觉，他爱在这里回忆从前，从破坏一号魔晃炉到北方的大空洞，每一步在现在看来都弥足珍贵，甚至是萨非罗斯，都让他倍感亲切，那个时候，为什么感觉比现在还轻松呢？大概是现在要处理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吧，感情。。。。。。。终究是他不能明白也不能妥善解决的东西吗？爱丽斯和蒂法。。。。。。。。。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从来没有。。。。。。谁更好，谁更适合他？这简直是比败在萨非罗斯手下还要痛苦的抉择。他把视线移向床头，那里摆着一本旧书，是他偶然从书堆里得到的，一本历史方面的散文集，里面有一处写到在古代的东方，男人是可以有多个妻子的，她们都听丈夫的话，彼此和睦相处，还以姐妹相称。这段被他看了多遍，每次看，都涌起一股奇怪的感受，他不能否认完全不被书中描绘的情景吸引，但是，一想到这样的景象要出现在自己和她们身上，看她俩彼此相敬如宾，谈笑风生，甚至“以姐妹相称”，就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更有一种苦涩的感觉弥漫了整个胸膛，久久挥之不去。。。。。。
“她们绝对是我不可以同时拥有的！！！”
他在爱丽斯回到这里的第19天终于下了这个决心——所以他去求婚了，走向了一个和自己的心背道而弛的地方。短短的路就像永恒一般漫长，他居然也经历了那样庸俗的体验——和蒂法的过往像放电影般在他脑海里浮现，最后凝固成生命泉边遥远的幻影，那时他对她说：“蒂法，我爱你。”
“蒂法，对不起。。。。。。。。”现在，对这个闯进自己房间的女孩子，他一句责备也没有，只是将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蒂法愤怒的表情一瞬间就消失了，不敢相信的惊诧浮现，然后变成纯粹的悲哀，最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她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看着克劳德，呆呆的看着，仿佛第一次看到这样奇异的东西，下午的阳光温暖而绵长，透过窗户射进来，把她的影子拉长，和他的重叠在一起。
她的视线在自己的脚尖和他的脸上扫来扫去，找不到一个焦点，同时沐浴在他的眼光和下午灼热的阳光下让她感觉又冷又热，突然，她看到了他手上的那本书，大颗大颗的泪水掉下来，那一篇文章她是记得的，当初看了还大骂男人好脏，现在才明白她的未来连这个也得不到：“克劳德，那个。。。。。。。。。。。。”“什么？”“你看的那个。。。。。。。我。。。。。。可以吗？”她几乎是在哀求了。
“不行。”他坚决的说，语气之强硬，是他从来没有过。没有意外的，他看到蒂法脸上的表情，是他不可用语言形容的古怪和悲哀，看她这样，他也越发的痛悔而烦躁起来，有种又苦又重的东西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失了理智般的将一句话脱口而出。
直到她跑出门去，他才想起来，自己刚刚说的是：“我已经决定了，你也知道的。”而他本来以为自己刚才会说——“蒂法，我爱你！”
他追出去，却什么也见不到，他知道，这一次，她再也不会来了。。。。。。。。
爱丽斯在梦里沉睡，她梦见很早以前的一天，她在列车站，断了气的母亲在她身边。那个时候她还小小的，如果萨非罗斯看见了，根本不必动用正宗，一只手就可以扼断她的脖子。可惜那是不可能的，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出生呢，或者正泡在神罗的试管中，或者他妈妈还和文森特在一起？她对时间的概念越发模糊了，曾经死去的经验迷惑了她的感官，她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死的，又在什么时候回来。她的新记忆从应许之地的冰雪开始，那时侯她站在雪地中，四周静得像另一个时空，她到处看，却什么也没有，天地间如此寂静。。。。。。她不知道这是生还是死，或者她正悬浮在两者之间。最初的惊惶过后，她可以开始回忆从前，遥远的花园，光怪陆离的世界，高高的魔晃炉，还有冰冷的正宗刀。。。。。。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清晰，又在瞬间模糊起来——“大概我还没有真正活过来吧。。。。。。”正在她有此疑问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是她一直等待，但是永远也等不回来的人吗？——不，他最多也只是她爱人的一部分。。。。。。。。但是爱是如此神奇和自私，它容不得一点不同，他终究也不是他！
“克劳德，你走开吧，我爱的不是你。。。。。。。。。”她想对他说，但是一看到他的眼睛，美丽的蓝眼睛像宝石一样闪闪生辉，现在这对宝石显得雾蒙蒙的，里面有她从不曾见过的东西，“克劳德，你在哭吗？”——“我很高兴，爱丽斯，你回来了。”
之后。。。。。。。。她随他回到了他的家乡，新生的世界是如此美丽——“都是你的功劳啊，爱丽斯。”所有人都赞美，只有她闷闷不乐，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不满，只是总觉得没有归属感，在应许之地时的决心早就荡然无存，她也被生活本身的活力和繁华迷惑了，怎样也不可以回到死寂中去，但是——“这里不是我的家。”她多次在夜里眺望远方，可惜尼倍尔海姆周围高高的群山阻断了她期盼的目光，“我要等的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她自己也清楚，但是在面对克劳德的求婚时，还是没有什么犹豫的答应了，“难道我是个下贱的女人？”这样的疑问让她无比害怕，可是。。。。。。。。“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再也不是什么古代种了，没有了白魔石的力量，没有了战争，我再也不需要伪装自己，再也不需要做什么了，只要，只要当个人就好，是的，当个‘人’。。。。。。”
这个声音在她心里反复响起，几乎让她没有了思考的能力，但是感情还在，对扎克的爱是怎么也消退不了的，即使现在有扎克的双生兄弟，也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何况是完全无关的克劳德呢？——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扎克了。。。。。。。。
“对不起，扎克，我做了傻事。。。。。。。。”答应他的求婚那天，在克劳德离去后，爱丽斯看着空空的房间，终于流下了眼泪。。。。。。。。这一幕也被她带进了今晚的梦里，让她在睡梦中也哭着醒过来。
“对不起，克劳德。。。。。。。。。。。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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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天天B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