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一 小说 一章 水晶眼与易主海盗船
2005-01-12 08:10 | Franniss
（未经本人许可不得转载）
第一章 水晶眼与易主海盗船
世界被黑暗笼罩着。风静止了，海啸，大地在腐败。
人们相信一个预言，而且在等待着。
“这个世界被染成黑暗时，将有4名光之战士出现。”
而现在，正如预言所说，四名年轻人出现在这个世界。
——以上摘自《鲁卡恩预言书》
天气阴沉，在午后下起了中雨。旅行者们撑起像蘑菇菌盖般的巨树叶。这里的方位是柯尼利亚北部两座近海山脉间的荒芜原野，方圆数百里无人居住，聚积的雨水流入了野狗与狼温暖的家。
“嘿，我们去找个地方避避。”盗贼拧了一把脸上的水嚷道；戴宽阔帽子的黑魔道士掖住衣领不发话。战士一脸凝重，带领队伍接近一座小山丘，他似乎嗅到了什么似的，拨开面前湿成团儿的密草；抱着肩膀哆嗦的白魔道士少女向密草掩盖的洞口里探头瞧，石壁映射着舞动的火光。
“这里会有谁？同样避雨的旅客还是食人族？”旅行者们以各自的思维方式湿淋淋站着考虑这个问题。远处天空黑云中扑出一道闪电冲到林子里，把一棵高耸的树劈作两半，野狼撕叫，食人魔开始怒吼，它们的酋长低声喝止了自己的部下，地精和蜘蛛从燃烧的树林奔出四处窜着逃命。
不管怎样，先进去再说。被电光惊到的白魔道士少女使劲把皮糙肉厚的战士大哥推进洞里。洞穴里竟然出乎意料地温暖 。黑暗中穿来“嘶啦嘶啦”的声音，战士认为是蟒，把剑抽出来开始戒备，黑魔道士借助手里的火焰看清是几根魔法扫帚 ——它们奔向洞口旅行者狼狈洒下泥水的脚印。一根扫帚带来了一堆干燥的牧草，众人放下心来，在上边擦亮了靴子。
内里穿来一位女性的幽幽声音：“客人们，请来屋里喝茶暖和一下。”
柯尼利亚城西北方远郊，雨中的混沌神殿沉默着。暂居的老鼠都躲在角落的洞中，殿外雨点无情地敲打断壁残墙。
“咯吱咯吱咯吱……”，伴随阵阵骨骼摩擦的声响，一个藏在黑色斗篷的高大身躯用瘦削的手捧起地上毫无生气的黑铠男子。
闪电投射在巨剑上的瞬间反光照亮了它空洞无物的眼眶。
穿过空旷的走道，盗贼推开石壁上一扇古典式透着明亮烛光的门，一股植物香味钻进鼻孔，四人看到一顶红色巫士帽子半遮在壁炉边懒洋洋的女性脸上。周围有不知盛放着各种草叶根茎的罐子，墙壁上半满的木制书架下，扫帚们灵性地在地板上转圈。这房间内的烛台是四个硕大的头盖骨。
那女子比个手势，不知从哪里招呼过来四根顶着茶点旋转像在做马戏的扫帚，依然懒洋洋：“请用茶，不必担心，那些头盖骨都是喜欢单独行动的食人魔。客人们，你们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海盗和渔民都不在这里停船的。”
“小姐，多谢您的盛情招待。”盗贼温文尔雅地应声，他想找个机会看清声线魅惑的女子的面庞却又不敢靠近。
“好暖和。”白魔道士少女双手捧着热茶小口嘬着，战士几乎不顾烫就全部硬灌了下去，黑魔道士在书架前踱步，几次伸出手欲翻看但又缩了回去，魔法扫帚们把更多的木柴推进但没有被引燃自己，石室内被烘得更暖。
“是这样，我们解决了一点柯尼利亚王室的内务。”盗贼接着说，“想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比如去新月湖去寻找我们的命运。”他的特意把命运二字轻描淡写，这一套在引起年轻女性谈话兴趣时屡试不爽。
“这么说桥终于修好了，噢，我也许可以考虑回去看看伙伴们。如你们所见，我叫玛多亚，现在是个孤单的巫士，但在 几年前的柯尼利亚的魔法工会很有名——如果你们不认为我是在卖弄——只是被当作异端赶出来了。还有一点，我对王城 里叫作加兰德的家伙很在意。”玛多亚自顾自道，完全没有理会盗贼，“只不过公主莎拉一直缠着他。”
“唔！”战士想讲什么但被一只手把嘴捂死，白魔道士少女边勒着他边答道：“您的名字，魔法屋前的姐姐们有提到呢，玛多亚这个名字，并没有被遗忘。您并不像是传闻的那么可怕……所以我们可以坦诚的说——有人称我们为光之战士，因此我们正在寻找去新月湖的路。”
“谢谢，这真是个好消息，许久没人跟我聊天，过于唠叨请别在意。”玛多亚道，“其实我弄丢了看东西用的水晶义眼……所 以最近变得懒散，做了很多扫帚帮我寻找。这位先生似乎一直想看清我的容貌，很遗憾，即使容貌比莎拉公主更加出众 ，身为盲女这个事实也是我改变不了的。光之战士的水晶，多么珍贵，真想见一下。”
“……我很抱歉。”盗贼的语气中夹杂着道歉及其他许多成分。白魔道士少女递上自己的水晶。战士倚在外墙听着渐小到几近消失的雨点声。黑魔道士向他小声提议继续踏上旅程。
“不可思议的质地。喔，对了，新月湖我听说过，似乎也在这片大陆。东方的布拉伯卡那边有相当不错的贸易港，去那里打听消息比较好些。”女巫士抚摸着晶锥，恋恋不舍地还给少女，“如果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走，问我的魔法扫把好了。再见，尊敬的光之战士们。”
他们向玛多亚和她的扫把告别，重新回到转为晴好并隐隐能见到彩虹的原野。盗贼开始在路上哼唧：“四处留情的男人就该像沙漠蠕虫一样灭绝。”
“你这是妒忌。”白魔道士少女向前方踢着小石子道。
经过约半日的跋涉，旅行者们在黄昏中进入了布拉伯卡镇。相较柯尼利亚王城的庄严，这个镇子雨后洁净的窗散发活力。街道匀称的布局美，则更显大师手笔。只是到处奔走的居民颇杀风景，他们乱作一团，滑倒在雨后湿润的地面，不时把收藏什物的金边箱子、包裹和哭着的孩子夹杂着泥水抛到逃难小船上，一个嗓门比库卡托利斯鸟还尖的居民大叫“海、海盗来了！”，于是镇子像打散的棋盘一样混乱。
“莫非我们像海盗？”战士吼道，光之战士们奔向人潮的黑魔道士放慢脚步，逐渐退后的屋顶上露出有数条青绿色拉比尼亚鱼在上边跳舞的破烂桅杆——这里有一只看起来经历海浪颠簸不久的海盗船，饿狼一般的海盗们张开双臂从晃荡的舱门落下，狂笑地冲进民宅大肆抢掠面包水果和财物。
“桀桀桀！”一个留着涂鱼油黏兮兮小辫子外加满脸横肉的海盗头子站在镇子西北角仰天狞笑，“趁着这港的守军协助柯尼利亚修桥，赶快给我抢！好好干！哦？伙计们，把这几个来碍事的宰掉喂白鲨！”
“代表光之战士消灭你们……！”队长冲将过去。白魔道士少女则被这句话笑呛了；黑魔道士咏唱着催眠术：小鞭子海盗们眼前突然浮现连鼻尖都淹没的浓雾，雾中有天使般靓丽的海妖塞壬说道“神灵已将你们的赌债全部清光了呢”，海盗们大笑，请睡神喝杯兑水的朗姆酒。神把他们的手拨开，酒洒落作黑云下的飓风暴雨，颠簸摇晃中海盗们仿如摇篮中的无助婴儿，脑门碰脑门相继仆倒在地发起美梦来。有两三个在抖着腿拼命在睡神的蛊惑下作最后顽抗，被盗贼用小刀爽利地割了喉咙。
准备或正在逃难的居民停止了动作，跳上岸来把海盗头子围在中心慢慢靠近。随着直径的逐渐缩小，海盗头子的嚣张气焰完全消失，“扑嗵”跪在地上连连告饶，发誓再也不给镇子惹麻烦。
“感谢你们救了这个港口，光之战士！”人们叫道，旅行者们在布拉伯卡镇打听到，如果再向东方行进只会遇到刊刻难行的重峦，他们暂时失去了目标。
“接下来要怎样才能去新月湖呢？”白魔道士少女茫然道。
“新月湖？”航海经验丰富的居民道，“恐怕得从内海航行出去，最好去精灵国看看，那里距离大陆最窄的地方相当近。我们有时候去那里补充淡水。”
“那么，我们的船就用这艘吧！”盗贼指着海盗船提议，他问被捆起来扔在鱼堆里的海盗头子：“可以吗？船长先生。”
“请随便使用。”海盗头子战战兢兢。接下来的一周内能工巧匠们用上等木料把船修补好，为避免麻烦卸去了海盗旗。
盗贼自称有掌舵经验，于是在学习了航海必要知识后，他们没有另行雇佣水手，向布拉伯卡镇挥手道别。细心的黑魔道士在航行两天后给大家带来惊喜——他巡查时发现了海盗取用夹层宝物的拼格子机关。于是在航海旅途中，光之战士们有了扫除、捕鱼和在夜晚辨认星座及数海鸥以外的乐趣。
（待续）
第一章 水晶眼与易主海盗船
世界被黑暗笼罩着。风静止了，海啸，大地在腐败。
人们相信一个预言，而且在等待着。
“这个世界被染成黑暗时，将有4名光之战士出现。”
而现在，正如预言所说，四名年轻人出现在这个世界。
——以上摘自《鲁卡恩预言书》
天气阴沉，在午后下起了中雨。旅行者们撑起像蘑菇菌盖般的巨树叶。这里的方位是柯尼利亚北部两座近海山脉间的荒芜原野，方圆数百里无人居住，聚积的雨水流入了野狗与狼温暖的家。
“嘿，我们去找个地方避避。”盗贼拧了一把脸上的水嚷道；戴宽阔帽子的黑魔道士掖住衣领不发话。战士一脸凝重，带领队伍接近一座小山丘，他似乎嗅到了什么似的，拨开面前湿成团儿的密草；抱着肩膀哆嗦的白魔道士少女向密草掩盖的洞口里探头瞧，石壁映射着舞动的火光。
“这里会有谁？同样避雨的旅客还是食人族？”旅行者们以各自的思维方式湿淋淋站着考虑这个问题。远处天空黑云中扑出一道闪电冲到林子里，把一棵高耸的树劈作两半，野狼撕叫，食人魔开始怒吼，它们的酋长低声喝止了自己的部下，地精和蜘蛛从燃烧的树林奔出四处窜着逃命。
不管怎样，先进去再说。被电光惊到的白魔道士少女使劲把皮糙肉厚的战士大哥推进洞里。洞穴里竟然出乎意料地温暖 。黑暗中穿来“嘶啦嘶啦”的声音，战士认为是蟒，把剑抽出来开始戒备，黑魔道士借助手里的火焰看清是几根魔法扫帚 ——它们奔向洞口旅行者狼狈洒下泥水的脚印。一根扫帚带来了一堆干燥的牧草，众人放下心来，在上边擦亮了靴子。
内里穿来一位女性的幽幽声音：“客人们，请来屋里喝茶暖和一下。”
柯尼利亚城西北方远郊，雨中的混沌神殿沉默着。暂居的老鼠都躲在角落的洞中，殿外雨点无情地敲打断壁残墙。
“咯吱咯吱咯吱……”，伴随阵阵骨骼摩擦的声响，一个藏在黑色斗篷的高大身躯用瘦削的手捧起地上毫无生气的黑铠男子。
闪电投射在巨剑上的瞬间反光照亮了它空洞无物的眼眶。
穿过空旷的走道，盗贼推开石壁上一扇古典式透着明亮烛光的门，一股植物香味钻进鼻孔，四人看到一顶红色巫士帽子半遮在壁炉边懒洋洋的女性脸上。周围有不知盛放着各种草叶根茎的罐子，墙壁上半满的木制书架下，扫帚们灵性地在地板上转圈。这房间内的烛台是四个硕大的头盖骨。
那女子比个手势，不知从哪里招呼过来四根顶着茶点旋转像在做马戏的扫帚，依然懒洋洋：“请用茶，不必担心，那些头盖骨都是喜欢单独行动的食人魔。客人们，你们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海盗和渔民都不在这里停船的。”
“小姐，多谢您的盛情招待。”盗贼温文尔雅地应声，他想找个机会看清声线魅惑的女子的面庞却又不敢靠近。
“好暖和。”白魔道士少女双手捧着热茶小口嘬着，战士几乎不顾烫就全部硬灌了下去，黑魔道士在书架前踱步，几次伸出手欲翻看但又缩了回去，魔法扫帚们把更多的木柴推进但没有被引燃自己，石室内被烘得更暖。
“是这样，我们解决了一点柯尼利亚王室的内务。”盗贼接着说，“想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比如去新月湖去寻找我们的命运。”他的特意把命运二字轻描淡写，这一套在引起年轻女性谈话兴趣时屡试不爽。
“这么说桥终于修好了，噢，我也许可以考虑回去看看伙伴们。如你们所见，我叫玛多亚，现在是个孤单的巫士，但在 几年前的柯尼利亚的魔法工会很有名——如果你们不认为我是在卖弄——只是被当作异端赶出来了。还有一点，我对王城 里叫作加兰德的家伙很在意。”玛多亚自顾自道，完全没有理会盗贼，“只不过公主莎拉一直缠着他。”
“唔！”战士想讲什么但被一只手把嘴捂死，白魔道士少女边勒着他边答道：“您的名字，魔法屋前的姐姐们有提到呢，玛多亚这个名字，并没有被遗忘。您并不像是传闻的那么可怕……所以我们可以坦诚的说——有人称我们为光之战士，因此我们正在寻找去新月湖的路。”
“谢谢，这真是个好消息，许久没人跟我聊天，过于唠叨请别在意。”玛多亚道，“其实我弄丢了看东西用的水晶义眼……所 以最近变得懒散，做了很多扫帚帮我寻找。这位先生似乎一直想看清我的容貌，很遗憾，即使容貌比莎拉公主更加出众 ，身为盲女这个事实也是我改变不了的。光之战士的水晶，多么珍贵，真想见一下。”
“……我很抱歉。”盗贼的语气中夹杂着道歉及其他许多成分。白魔道士少女递上自己的水晶。战士倚在外墙听着渐小到几近消失的雨点声。黑魔道士向他小声提议继续踏上旅程。
“不可思议的质地。喔，对了，新月湖我听说过，似乎也在这片大陆。东方的布拉伯卡那边有相当不错的贸易港，去那里打听消息比较好些。”女巫士抚摸着晶锥，恋恋不舍地还给少女，“如果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走，问我的魔法扫把好了。再见，尊敬的光之战士们。”
他们向玛多亚和她的扫把告别，重新回到转为晴好并隐隐能见到彩虹的原野。盗贼开始在路上哼唧：“四处留情的男人就该像沙漠蠕虫一样灭绝。”
“你这是妒忌。”白魔道士少女向前方踢着小石子道。
经过约半日的跋涉，旅行者们在黄昏中进入了布拉伯卡镇。相较柯尼利亚王城的庄严，这个镇子雨后洁净的窗散发活力。街道匀称的布局美，则更显大师手笔。只是到处奔走的居民颇杀风景，他们乱作一团，滑倒在雨后湿润的地面，不时把收藏什物的金边箱子、包裹和哭着的孩子夹杂着泥水抛到逃难小船上，一个嗓门比库卡托利斯鸟还尖的居民大叫“海、海盗来了！”，于是镇子像打散的棋盘一样混乱。
“莫非我们像海盗？”战士吼道，光之战士们奔向人潮的黑魔道士放慢脚步，逐渐退后的屋顶上露出有数条青绿色拉比尼亚鱼在上边跳舞的破烂桅杆——这里有一只看起来经历海浪颠簸不久的海盗船，饿狼一般的海盗们张开双臂从晃荡的舱门落下，狂笑地冲进民宅大肆抢掠面包水果和财物。
“桀桀桀！”一个留着涂鱼油黏兮兮小辫子外加满脸横肉的海盗头子站在镇子西北角仰天狞笑，“趁着这港的守军协助柯尼利亚修桥，赶快给我抢！好好干！哦？伙计们，把这几个来碍事的宰掉喂白鲨！”
“代表光之战士消灭你们……！”队长冲将过去。白魔道士少女则被这句话笑呛了；黑魔道士咏唱着催眠术：小鞭子海盗们眼前突然浮现连鼻尖都淹没的浓雾，雾中有天使般靓丽的海妖塞壬说道“神灵已将你们的赌债全部清光了呢”，海盗们大笑，请睡神喝杯兑水的朗姆酒。神把他们的手拨开，酒洒落作黑云下的飓风暴雨，颠簸摇晃中海盗们仿如摇篮中的无助婴儿，脑门碰脑门相继仆倒在地发起美梦来。有两三个在抖着腿拼命在睡神的蛊惑下作最后顽抗，被盗贼用小刀爽利地割了喉咙。
准备或正在逃难的居民停止了动作，跳上岸来把海盗头子围在中心慢慢靠近。随着直径的逐渐缩小，海盗头子的嚣张气焰完全消失，“扑嗵”跪在地上连连告饶，发誓再也不给镇子惹麻烦。
“感谢你们救了这个港口，光之战士！”人们叫道，旅行者们在布拉伯卡镇打听到，如果再向东方行进只会遇到刊刻难行的重峦，他们暂时失去了目标。
“接下来要怎样才能去新月湖呢？”白魔道士少女茫然道。
“新月湖？”航海经验丰富的居民道，“恐怕得从内海航行出去，最好去精灵国看看，那里距离大陆最窄的地方相当近。我们有时候去那里补充淡水。”
“那么，我们的船就用这艘吧！”盗贼指着海盗船提议，他问被捆起来扔在鱼堆里的海盗头子：“可以吗？船长先生。”
“请随便使用。”海盗头子战战兢兢。接下来的一周内能工巧匠们用上等木料把船修补好，为避免麻烦卸去了海盗旗。
盗贼自称有掌舵经验，于是在学习了航海必要知识后，他们没有另行雇佣水手，向布拉伯卡镇挥手道别。细心的黑魔道士在航行两天后给大家带来惊喜——他巡查时发现了海盗取用夹层宝物的拼格子机关。于是在航海旅途中，光之战士们有了扫除、捕鱼和在夜晚辨认星座及数海鸥以外的乐趣。
（待续）